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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死死地箍在了懷里,用一種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慶幸的語氣說:“琬兒,你沒有事,真是太好了!” 姜琬猝不及防地被夏瑾珩抱了個滿懷,鼻端充斥著都是他的氣息,他身上的味道居然跟上輩子是一樣的,帶著清冷的龍涎香,讓姜琬忍不住有一瞬間的心悸。 不過很快就清醒過來,拼命用力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但她那點子力氣哪里能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掙扎了幾下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鼻子被他緊緊地壓在胸口上,幾乎無法呼吸。 夏瑾珩還在充滿深情地述說著他的后怕:“聽到你的住處著火的消息,真的嚇?biāo)牢伊耍艺娴暮门?,我們還沒來得及重新開始,又要再次承受失去你的痛苦。萬幸你這次沒事,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殺盡所有害你的人來為你報仇?!?/br> 這話說得太過可怕,嚇得司韶猛地后退了一步,殺……殺人?他當(dāng)這是在拍武俠片嗎?可是夏瑾珩說這話時的語氣,卻讓人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真的能做得出這種事的。 姜琬也知道,他確實是能做得出這種事的人,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如果真的惹怒了他,還真是沒有什么事不可能發(fā)生的。 姜琬很想問一問他,那如果傷害我的是你的親人呢?比如說你的母親? 可她終于還是沒有這么問出來,問這種話有什么意義呢?就跟女人喜歡問男人,如果我跟你mama一同掉進(jìn)水里,你會先救誰一樣無聊,問出這種問題,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你想要聽到的答案,甚至還很有可能會自取其辱。 司韶雖然覺得夏瑾珩很可怕,但為了好姐妹的生命安全,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夏總,您要是再不放手,琬琬就該悶死啦!” 夏瑾珩連忙放開了手,雙手扶著姜琬的肩膀,由上至下仔仔細(xì)細(xì)地將她打量了一遍,直到看到她跪在床上的雙膝后面那雙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腳,目光一下子變得晦暗起來。 “琬兒對不起,是我沒有看顧好你,以后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誰敢傷你一根毫毛,我都會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 “那好,你現(xiàn)在就跟我們一起,去找GC的人討回公道吧!”姜琬仰起頭說。 第69章 夏瑾珩目光一凜:“是GC的人?” “是不是回去度假村看看就知道了?!苯甘蛊鹣蔫褶k事來還是很得心應(yīng)手的,“你快點幫忙安排一下,我們要在比賽評選開始之前回到度假村?!?/br> 司韶一邊對姜琬的勇氣表示萬分佩服,一邊急匆匆地向外跑:“我去找輪椅?!?/br> “不用!”夏瑾珩話音剛落,雙手一抄,就把姜琬打橫抱了起來,神態(tài)十分輕松地往外走,“快走吧,不然就真的趕不上了?!?/br> 司韶雙手捂著嘴巴:“天哪,公主抱!” 走出病房門的時候,姜琬回頭朝走廊盡頭的手術(shù)室看了一眼,涼涼地說:“你要讓整個醫(yī)院的人為她陪葬的那位姑娘,可還在手術(shù)室里沒有出來呢,怎么你這就丟下人家走了?” 夏瑾珩神色有些赧然:“剛才弄錯了,以為是你在里面。” 姜琬“嗤”地一笑:“我還以為你什么時候勾搭上了于詩純那小丫頭呢!” 夏瑾珩眉間有一絲茫然:“誰?” “于詩純呀,就是你嚷嚷著讓全醫(yī)院的人都給她陪葬的那個,我剛還在想啊,如果你知道她之所以會受這么重的傷,全是拜我所賜,不知道會怎么來對付我呢?”姜琬涼涼地說。 夏瑾珩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既然會對她出手,那自然是因為她做了對不住你的事情,無論怎樣都是她罪有應(yīng)得,我只有幫你出手加重懲罰,斷然沒有會因為她而指責(zé)你的道理,另外,我再重申一次,剛才那都是誤會,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什么于詩純,我之所以會說出那些話,完全是因為以為那里面的那人是你?!?/br> 姜琬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引起身體細(xì)微的震動,通過夏瑾珩的兩條手臂,一直傳遞到他的心里,讓他的心也跟著顫顫巍巍地喜悅起來,今天的這一切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他居然可以這么親近地抱著她,一起說了那么多話,她還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的樣子。 真希望這條路可以一直一直地走下去,永遠(yuǎn)也不要有盡頭。 走著走著,夏瑾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來,伴隨著胸膛渾厚的震動,震得姜琬有點兒癢。 她不滿地問:“你好端端的笑什么呀!” 夏瑾珩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你剛剛是吃醋了,對吧?”因為以為他跟那個什么于詩純有什么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吃醋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酸溜溜的話。 因為這個想法,夏瑾珩覺得全身都愉悅極了:“這說明,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 姜琬用力地一推他的胸口:“誰吃醋了?你少在這兒自我陶醉了,我才不管你看上了誰呢,只是這個于詩純跟我們有過節(jié),哪怕是有你護(hù)著,我也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看出她的色厲內(nèi)荏,夏瑾珩將她抱得更穩(wěn)了些:“當(dāng)心,別摔了,你跟誰有什么過節(jié),只管告訴我,我?guī)湍愦蛩活D出氣?!?/br>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停車場,雖然夏瑾珩是坐著直升機(jī)來的,但老譚的本事大得很,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弄來了一輛勞斯萊斯等在了這兒。 司韶小步跑到打開的車后座旁等著,夏瑾珩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她秒懂,立刻就乖乖地爬上了副駕駛。 夏瑾珩彎腰鉆進(jìn)車?yán)?,這才萬分不舍地把姜琬放了下來,這些傻子,把車開得那么近干什么,就不知道停遠(yuǎn)一點兒嗎? 副駕駛上已經(jīng)坐了人,老譚自然是不可能再擠到后座上當(dāng)電燈泡的,所以他上了前頭的一輛車,甘當(dāng)開路先鋒。 坐到車上以后,夏瑾珩心里癢癢的,一心想要把人再次摟進(jìn)懷里,可又不敢造次,剛才抱她還可以說情非得已,如今要是再動手動腳,那可就是非禮的行為了。 夏瑾珩只好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sao動,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說說嗎?”夏瑾珩昨晚聽到月亮灣度假村起火的消息,又知道起火的剛好就是姜琬所住的客房之后,嚇得整個人都慌了,立刻安排了直升飛機(jī)飛過來。 在飛機(jī)上聽到客房里有人被嚴(yán)重?zé)齻朐旱南?,更是連手腳都在發(fā)抖,當(dāng)時的他,真是掀翻全世界的心都有,同時也是恨極了自己,為什么沒有為她做好萬全的安排,為什么要讓她獨(dú)自離開,為什么不哪怕惹得她的厭煩,也要死皮賴臉地跟在她的身邊。 如果這次姜琬真的出了什么事,哪怕他真的殺光了所有與此有關(guān)的人,他也還是不能原諒自己的。 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確認(rèn)了姜琬確實安然無恙之后,他才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