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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輕卿 文案: 眼一閉一睜,姜琬就從萬人之上的皇后變成了黑料纏身人人喊打的小明星。 姜琬:哦。 X個月后,吃瓜群眾表示瓜都嚇掉了! 路人A:臥槽,里的XX是姜琬演的?那個勞資辛辛苦苦黑了半年的姜琬? 路人B:我特么以前是瞎了吧!演技給跪! 路人C:…… X年后的頒獎典禮上,無數(shù)粉絲瘋狂的歡呼聲中,夏瑾珩把獎杯遞給姜婉,順勢在她耳邊:“皇后,晚上打算怎么獎勵朕?” 姜琬紅著臉呸他:“臭流氓,狗皇帝。” 夏瑾珩輕笑:“汪。” —有些人就算跌入谷底,也依舊是天生贏家— 美得驚天動地的霸氣女王 VS 跨越千年來愛你的癡情皇帝 內(nèi)容標簽: 穿越時空 娛樂圈 甜文 爽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姜琬 ┃ 配角:夏瑾珩 ┃ 其它:古穿今,娛樂圈,升級,甜爽 第1章 姜琬醒來的時候,喉嚨里火燒火燎的感覺還在,猶如毒酒入腹的那一刻,五臟六腑都是沸騰燃燒的疼,她沒有死在饑寒交迫的流亡路途中,也沒有死在箭雨紛飛的殘酷戰(zhàn)場上,卻死在了皇太后的一杯毒酒下,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愛她一生一世的男人,想起來就是一個……笑話。 眼皮像有千斤重,姜琬努力睜開了眼睛,一陣暈眩的感覺襲來,她記得,在喝完毒酒無力支撐的時候,她重重地倒地,后腦磕在豪華宮室冰冷堅硬的金磚上。 難道這種臨死之前的疼痛會一直跟隨著她來到地府嗎? 眼前這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地府了吧! 沒有臆想中的陰森可怖,這個屋子非常明亮,亮得都有些刺眼了,姜琬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這樣的光線,看清這個屋子的模樣。 屋子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的,從屋頂?shù)剿闹軌γ娑际前咨?,就連她自己身上蓋的被子都是白色的,房頂正中掛著一枚半球狀物體,像是半顆明珠,那光線正是從那里面發(fā)出來的。 姜琬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地將目光移開,但那像是被太陽光照射過的殘影還是留在了眼中好一會兒,她有點頭暈目眩地想,原來鬼魂都是不怕亮光的??! 姜琬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抬起右臂,手背上似乎牽扯著什么東西,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 “別動!”一個清脆的女聲在身旁響起,隨后一個長著一張圓圓的臉蛋的女子出現(xiàn)在姜琬的面前,這女子的打扮很奇怪,身上穿了一件粉色素面棉布裙子,只有家境貧寒人家的女子才會穿的這種粗糲的布料,裙子上沒有任何的紋飾,只有腰上系著一條怪模怪樣的腰帶。 更奇怪的是這裙子的袖子居然是只有一小截的,露出了一大半白生生的手臂,還有那裙子,也只堪堪遮到膝蓋,兩條小腿就這樣無遮無擋地袒露出來,實在是……有傷風化。 女子頭上也帶著一頂與身上的裙子同色的帽子,探過頭來,眨了眨同樣圓溜溜的眼睛:“你醒來啦?感覺怎么樣?我?guī)湍憬嗅t(yī)生過來。” 女子說完伸出一只手,在床頭上鼓搗了一下,姜琬吃力地抬眼望去,只見那墻上粘著一個圓形的物體,中間一顆綠色圓鈕,方才那女子就是伸手在那綠色的一點上按了一下,卻不見有甚動靜。 “你是何人?”姜琬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沙啞得厲害,而且猶如被砂礫摩擦般疼痛,她的嗓音一向好聽,當年正當紅的時候,曾被贊譽一把嗓子猶如黃鶯出谷,宛轉(zhuǎn)悠揚,又似風拂楊柳,嫵媚多情。 是以乍一聽見自己發(fā)出如此粗糲沙啞的嗓音,姜琬很是愣了一下。 粉衣女子笑著給她解釋:“這是吸入灼熱氣體過多造成的氣管和聲帶損傷,這幾天盡量少說話,多養(yǎng)幾天就好了,不用擔心?!表槺惆戳税唇窒雭y動的右手臂,“你手上打著點滴呢,別亂動,不然流血啦!” 姜琬又是一愣,艱難地開口:“我還活著?” 粉衣女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她,忽然哈哈大笑:“你該不會以為這里是陰曹地府吧!” 聽她如此一說,姜琬倒是篤定此處并非地府了,只是太后那毒酒藥性極烈,入腹既死,即便是當時有太醫(yī)在身旁,也絕無回天之力,何況當時她記得自己確實是腹痛如絞,不支身亡的,究竟是何等神醫(yī),居然能把她救回來? “救我者何人?”即便是疼痛難忍,姜琬還是忍不住問道。 那粉衣女子卻好像并不想與她多說,只安撫道:“你先休息一下,別說太多話了,醫(yī)生馬上就過來給你檢查?!?/br> 似乎為了印證她的話,很快又有一個衣著打扮與粉衣女子相似的男人走了過來,只不過那男子身上的衣袍是白色的,帽子的款式似乎與女子有所不同,臉上還罩著一個藍色的罩子,堪堪只露出一雙眼睛。 “醒了?感覺怎么樣?”男子說著,自顧自地伸出手,在她的額上觸了一下,“頭還暈不暈?” 姜琬強行忍住險些脫口而出的一句“放肆”,只輕微地點了一下頭,如今情況未明,還是一切小心為上。 男子點點頭:“中度腦震蕩后遺癥,可能要過幾天才能消失,這幾天盡量靜臥休息?!闭f著拿出一些姜琬完全看不明白的東西,在姜琬身上擺弄來擺弄去,所幸并未有什么太過出閣的舉動,她咬著牙硬生生地忍下了。 這兩人言行雖然奇怪,但如果要害自己,早就下手了,根本不用等到現(xiàn)在,所以姜琬還是很放心他們不會對自己不利的。 她實在是太想知道自己喝下毒酒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了,見這男人吩咐了粉衣女子幾句聽不懂的話,就想離開,連忙問道:“請問此乃何處?” 男子的反應似乎與那粉衣女子方才有點相似,他驚訝地扭頭看了粉衣女子一眼,粉衣女子神色怪異地說:“她剛才也說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會不會是……”說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男子也皺起眉頭,轉(zhuǎn)頭問姜琬:“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姜琬心中一驚,這兩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亦不知是敵是友,為今之計,索性也先裝糊涂糊弄過去吧,于是也不回答,只怔怔地盯著對方。 男子伸手揉了揉額頭:“該不會真的是失憶了吧?” 失憶?這倒是個好說法,姜琬當機立斷地決定,就用這個借口,待詳細了解全盤局勢再做定奪。 這個病人十分重要,男子不敢輕忽,找來了好幾個跟他同樣打扮的男人,圍著她好一番檢查詢問。 姜琬是什么人啊,她要是想隱瞞,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看得出來她心底里真正想的是什么,此刻她將一個弱質(zhì)女子的懵懂無知和驚慌失措演得入木三分,瞞過了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