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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應(yīng)該有氣泡的,且多數(shù)應(yīng)當(dāng)是小氣泡,只不過你看這一件,氣泡似乎很違和?!盵注1] “還有,這件元青花,也太干凈了吧,怎么說也是元朝年間的,將近八百年左右的時間……” 沒有理會簡洺是否在聽,鐘純自顧自的嘀咕著,眉頭緊鎖,或許是直覺的緣故,她怎么瞧都覺得眼前這件元青花有所不妥。不過顯色和氣泡的那點違和,準(zhǔn)確來說當(dāng)不得證據(jù),畢竟不是沒有,而是氣泡的問題,或者說是當(dāng)時制作過程不注意處也說不準(zhǔn)。 “不知小友還有何見解?” 聽到鐘純的這般說法,簡洺也不由將腦袋湊了過去,可就在鐘純不再言語過后,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兩人立馬站直身轉(zhuǎn)頭看去。 是一位老者,穿著古色古香的長衫,雖是短發(fā),卻無絲毫違和之處,簡洺不認(rèn)識這個人,但多禮無錯,見鐘純看著自己不說話,便含笑點了點頭:“老先生?!?/br> “兩位小友不妨再說說?!遍L衫老者和善的從兩人點了點頭,然后往前幾步站在鐘純旁邊,淡聲說道。 雖然話中是兩位小友,但簡洺很明白,這話是沖著鐘純說的,顯然剛才那些話,鐘純雖然竭力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這位老者聽到了。 一個年紀(jì)輕輕,甚至可以說在古玩界毫無資歷的女孩,在此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質(zhì)疑眼前這件被泰山北斗確定過的元青花的真假,無疑是有些不妥的。很有可能會被認(rèn)為是輕狂、出風(fēng)頭,一旦打上這樣的標(biāo)簽,前面的路可就會難走不少了。 簡洺不清楚眼前這位看上去笑呵呵的老者,是懷著什么心情說這話的,又瞧見向來不擅長交際的鐘純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只得硬著頭皮拱手一禮說道:“實在彷徨,失禮之處還望前輩諒解,此外,還請前輩指點。”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敢提出質(zhì)疑很好啊,古玩就是要有這種精神!”老者面上笑意不減,用手指了指那件元青花云龍紋大罐,淡聲道:“這件元青花,氣泡確實是被質(zhì)疑過,不過卻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除此之外,這位小友剛才說的那一點,當(dāng)時鑒定也是令人難以決斷?!?/br> “后來是用了科技手段,檢測出來的結(jié)果是無錯,因此他才能夠擺放在此處?!?/br> 老者微帶滄桑的聲音緩慢而溫和,簡洺兩人瞪著眼聽著,謝過老者,老者笑了笑沒多說什么,顧自己離開了。 “洺洺,雖然說這位前輩說的很有道理,也列出了證據(jù),可我總覺得這件元青花不對勁?!钡饶情L衫老者連背影都瞧不見后,鐘純才神神秘秘的靠近簡洺謹(jǐn)慎的說道。 從一定程度而言,就算那老者說的再篤定不過,簡洺也因為那劇情偏向了鐘純,不過她們現(xiàn)在沒什么依據(jù),也不可能說出空口白話來。 “你再仔細看看,沒準(zhǔn)真能看出不對勁呢!”略略想了想,簡洺就滿是支持的說道。 鐘純聽了這話,飛快的點點頭:“洺洺,你真夠朋友!” 樂滋滋的沖著簡洺豎了豎大拇指,手還沒放下,就聽到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湊熱鬧大概是人之本性,簡洺與鐘純也難免如此,兩人對視了一眼,又不愿意離開這里,就揚著脖頸、踮著腳看過去。 “哎,是我們上次在顧教授他家遇到的那個謝少。” 鐘純瞪著眼說話時,簡洺也看清了對方的廬山真面目,赫然是姿態(tài)溫雅斯文的謝長珞,舉手投足間令人如沐春風(fēng),他正含笑與剛才的那位長衫老者交談,邊往這方向邁步走來,看著目的地,大概就是這件元青花了。 眼神微微一閃,簡洺并不打算就此退去,反而在謝長珞看到她的一瞬間,笑盈盈的打了個招呼:“謝少,真巧?!?/br> “簡小姐也對古董感興趣?” 謝長珞含笑著點點頭,神色平靜自然,似乎對在這里遇見簡洺并不意外。 “我和鐘純學(xué)的就是這個專業(yè),來開開眼界?!毕氲阶约簛砟现薜哪康膶χx長珞而言并不是秘密,對方的反應(yīng)就也在情理之中,簡洺勾了勾唇,然后讓開了自己站著的位置。 ☆、第589章 似是而非(18) 兩人只寒暄了幾句就不再言語,長衫老者沖著簡洺兩人頷頷首,隨后點了點那件置放著元青花云龍紋大罐的玻璃柜,緩聲道:“謝少,便是這一件了,前陣子剛從南港拍賣會上得來的,姑且將其添作為明面上的鎮(zhèn)館之寶。” 謝長珞的眉眼間隱約有悠然之氣縈繞,莫名令人產(chǎn)生寧靜祥和之感,聽到老者的話,他淡淡笑了笑,似富有深意的說道:“觀這表象頗為不錯,我這助理對古董向來好奇,傅老不介意讓他看看吧。” “無妨無妨,小林,將這玻璃柜打開,讓這位先生上手瞧瞧?!?/br> 老者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蹙,面上卻神色不變,他呵呵笑著,看了謝長珞所謂的助理一眼,就命人打開了玻璃柜。 從兩個人的交談中,簡洺才意識到這位老者原來就是此地之主傅其林,看著那位身穿西裝的助理上前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件元青花,簡洺怎么都覺得謝長珞此舉有些問題。 視線不自覺的往謝長珞身上一掃,猛然對上一道溫和的視線,簡洺連忙不自在的回過頭。 不少人都察覺到了這塊區(qū)域的熱鬧,因此轉(zhuǎn)眼間就聚集了不少人,也虧得謝長珞帶了不少保鏢,這時候全部派上用場,將這里圍場了一個圈。 元青花云龍紋大罐已經(jīng)被取了出來,就在那位助理手上,周邊人的視線幾乎全部聚集在了那位助理身上,可那助理依舊不緊不慢的細細摩挲著,神色淡然無比,絲毫沒有被圍觀的怪異感。 簡洺越看越覺得這一位不像只是一個助理,不過陳留謝氏向來人才濟濟,以謝長珞的身份,也不無可能。 “是贗品?!?/br> 簡洺還在猜測這位助理身份時,一道冷冷淡淡的聲音好似平地一聲雷,頓時讓周邊的竊竊私語聲消失殆盡,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助理身上,傅其林的神色更是已經(jīng)鐵青。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這件元青花云龍紋大罐經(jīng)過高子林大師、胡成大師、李定乾大師等泰山北斗,以及科技手段雙重檢測,怎么可能是贗品?” “做人要為自己說的話負(fù)責(zé),年輕人最要不得的就是輕狂,這樣的人什么路都走不遠,既然說是贗品,那你就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價值五千萬左右的元青花,擺放在這里,也隱約有著炫耀的意思,這般被公然打臉,傅其林的神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況且,老一輩的人最重面子,被一個年輕后生這樣對待,要沒個說法,對本身的威信也是不小的損失。 傅其林的語氣咄咄逼人,剛才輕描淡寫說出那三個字的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