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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流動資金不足,僅僅只是一周的時間,東城國際便落入比當(dāng)初陳敬梓打壓時更為困難的境地。張家別墅客廳充斥著嗆人的煙味,沙發(fā)上坐著一夜未睡的張定輝和張家大少。青黑的眼底、緊皺的眉頭、頹廢的姿態(tài),布滿血絲的雙眼,全然顯示著兩人的愁眉苦臉。上方的水晶大吊燈依舊散出耀眼的光,外頭天色也漸漸亮起,旭日東升。 張定輝在百般思索后,還是決定去中天見一見簡洺。 “往后他再來,全部推脫不見?!?/br> 中天頂層,簡洺站在落地玻璃前,俯視著縮小數(shù)倍的城市之景,聽到林秘書進來詢問,簡洺毫不猶豫的冷聲說道。以往給了他面子,是有意如此,這會兒早晚會知曉,會撕破臉皮,她又何必假惺惺的。就算真見了,也是浪費時間。張定輝在簡洺這里吃了閉門羹,又病急亂投醫(yī)的去陳敬梓那里求助,陳敬梓對他們那一戶膈應(yīng)的很,自然是不見。 幾十年的企業(y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搖搖欲墜,但又好幾次在關(guān)鍵時刻重新站立。搖搖欲墜是因為沒有流動資金,銀行不再貸款,即將面臨資產(chǎn)重組或破產(chǎn),而關(guān)鍵時刻重新站立自然是有了大筆的流動資金。資金的來源,是簡洺暗中讓人提供,換取到的是張定輝手中東城國際的股份。她用著這種方式,吊著張定輝,讓他處于懸崖的邊緣。 東城國際處于水深火熱之際,神經(jīng)緊繃、熬夜多日又不再年輕的張定輝終于病倒,在一次董事會議上突然陷入昏迷。張定輝為人圓滑,但又魄力十足,手段老練,若無簡洺的刻意針對,將東城國際這艘大船駕馭的十分穩(wěn)當(dāng)。他的繼承人張大少雖然在同輩中也算出眾,但到底為人年輕,心性也不夠沉穩(wěn)。 簡單而言,兒子比老子好對付多了! ☆、第296章 地下風(fēng)云(30) 落井下石,雪上加霜,這種事情簡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她高調(diào)出擊,在張大少掌權(quán)之際,直接開動中天這巨無霸,碾壓已經(jīng)根基松動的東城國際。張家手上的股份在張定輝幾次變賣后,只余下40%,而簡洺收購后足足有52%,超過一半,她以絕對的實力讓東城國際改朝換代。 東城國際資產(chǎn)重組,簡洺成為掌權(quán)人,但張家畢竟還手握40%股份,簡洺略略一想,便前往張定輝所在的醫(yī)院,聽說前幾日,那一位已經(jīng)醒了。 “簡董?!焙啗车牡絹恚審埗ㄝx有些驚訝,他從長子口中得知了現(xiàn)在的狀況,心中各種復(fù)雜滋味都有,最強烈的卻還是不解。他自問沒什么對不起中天、對不起這位簡大小姐的地方,可對方卻如此行徑,怨憤的同時,亦百思不得其解。 病來如山倒,不過是些許時間未見,張定輝老的越發(fā)快,躺在病床上的身軀瘦骨嶙峋,面色是病態(tài)的黃,頭發(fā)白了一大把,看著就像是個老人了。簡洺進病房后向他頷了頷首,并不言語,姿態(tài)放得很高。她悠悠的在病床旁的沙發(fā)處優(yōu)雅坐下,抬眼定定看著張定輝良久后,才利落說道:“這回過來就長話短說了,我要你手上那40%的股份?!?/br> 張定輝聽言愣了愣,片刻過后,才輕輕一笑:“股份不能給,東城國際是我們張家的根,要真是把它都賣出去了,死后可就無顏見我父親了?!?/br> “我感到很抱歉,如今的東城國際大概是烏煙瘴氣了?!焙啗车恼f道,身姿未動,睫毛輕顫:“我不介意毀掉它,畢竟你也知道,那點錢對我而言,不算什么?!?/br> “簡董!”張定輝聲音驟然尖銳了起來,他瞪大眼看著簡洺,口中微喘著氣:“簡董,你究竟想做什么!” “生病的人情緒可不能太激烈,平和些,至于我想做什么,方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br> “股份我不會給你?!睆埗ㄝx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直勾勾的盯著簡洺,一字一句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半只腳進棺材的年紀了,還有什么好怕的。不過簡董,其實剛才的瞬間,我意識過來,你特么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你說你這么折騰我們到底是為了什么!我有欠你嗎!我有欠你嗎!咳咳……” 張定輝聲嘶力竭的喊叫著,隨即捂著胸口大聲咳嗽了起來,殷紅的鮮血從口腔涌現(xiàn),落在白色的被子上,紅梅點點。簡洺瞳孔微縮,眼底閃過復(fù)雜,其實張定輝沒錯,只是想要張家家破人亡,只能從他下手。 “你沒有欠我,所以對你我表示歉意,當(dāng)然我知道這并沒有用。你們都沒有欠我,只是欠了別人,我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后面也沒有退路?!焙啗尘従弿纳嘲l(fā)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粗喘著氣的張定輝,面上的冷漠似是從骨子里發(fā)散開來:“那40%的股份你就留著吧,我會讓東城國際破產(chǎn),你的那些股份也不會有用了。你知道的,我不缺那點兒錢?!?/br> 說罷,簡洺唇角微不可察的一勾,挺直胸膛往門口走去。 “欠了誰?” 手剛剛碰上門把,后面卻突然傳來一聲虛弱空蕩的聲音,簡洺腳步微微一頓,卻沒有回答。 “你告訴我,欠了誰?!” 見簡洺不語,張定輝語氣加重了些,他掙扎著坐起身,一雙微微突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簡洺,樣子瞧著可怕而猙獰。簡洺沒有回頭,也沒有立即出門,良久才嘆息著說道:“一個本該存在卻已經(jīng)不存在的人,欠她的也不是你們,只是你的幼子---張瑜!所以,你們啊……是被牽累了!我別無他法……” 淡淡的話音在空氣中很快飄散,隨即不見蹤影,簡洺走在空蕩蕩的醫(yī)院走廊上,背后跟隨著方才守在門口的保鏢。她想起自己方才說的最后一句話,心中忍不住自嘲。 我別無他法,因為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只想為自己考慮! 簡洺默默補充了接下來的話,唇角輕揚,卻透著股冷意。 她變了!她敏銳的察覺出來,她變了! 她的心變了!思想變了!性情也變了! 不過,誰能不變!,而且,變了好??! 眼底閃過一道脆弱,簡洺下巴微抬,踏出這條走廊,她又成了那個不該脆弱、不該仁慈的簡洺。 “東城國際那,不必費任何心思,重新任命張大少為總裁,他全權(quán)所有事宜,是騰飛、還是破產(chǎn),就讓他折騰著吧!”坐進車后座,簡洺淡淡的吩咐著。 “張瑜如今的狀況怎么樣?” “東城國際雖情況不妙,但張二少似乎不缺錢,他最近沾染上了drugs,已經(jīng)扶不起來了?!?/br> “你出的手?”簡洺眼中泛著冷意,神色淡漠。 林秘書連忙搖頭否認:“是他自己沾染上的,起先只是嘗試,如今癮頭已經(jīng)不小了,對方看他是個肥羊,已經(jīng)盯上他了。張家的人如今應(yīng)該還不知道,不過于小姐應(yīng)當(dāng)心中有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