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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雖然有些詫異,但此時已管不了那么多,簡洺摟著黎錦城閃身進入。 “你們需要幫助?”走進屋內(nèi),煤油燈閃耀著昏黃的光亮,簡洺這才看清那人的樣貌,濃眉大眼,鼻梁挺直,微厚的唇微微抿著,身著長衫,打扮的有些斯文。此時,他微笑著看向簡洺二人,說出的話,雖是疑問,語氣卻極其肯定。 簡洺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她不得不承認,這回自己太過于冒失了,這人,明顯非等閑之輩。眼神暗了暗,她靜靜的盯著他,聲線沉靜:“你若援手,過后必有厚報!” “先去地窖?!蹦悄凶犹袅颂裘?,眼神又向著黎錦城掃了掃,隨后率先往屋內(nèi)走去。 簡洺扶著黎錦城,重量壓到身上腳步頗為不穩(wěn),黎錦城此刻的意識已是模糊,若不及時治療,后果難以想象。她眼底盡是急色,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放松些。吃力的沿著石階走到地窖,男子利落的在石床上鋪上稻草與被子,簡洺站在一旁,握著手槍的右手心盡是冷汗。 “你們這情況是有人追尋吧,我先上去應(yīng)付一下?!?/br> 看到簡洺一臉戒備,男子笑了笑,隨后便轉(zhuǎn)身往石階走去。 ☆、第42章 鐵血柔情(14) 見著那人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中眨眼便不見蹤影,簡洺輕輕舒了口氣,一面之緣,雖可以看出這人處處釋放善意,但終歸人心莫測。 鐵灰色軍服的背后處此時已裂開不少口子,泛著一大片深色,縷縷血腥味在寂靜之中不間斷的傳入鼻端,簡洺看著左手臂上殷紅的血跡,不由倒吸一口氣。她咬咬唇,顫抖著雙手將軍服脫了下來,軍裝內(nèi)的白襯衣已被染成艷紅之色。 背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徹底刺痛了簡洺的眼,她早該想到的,方才的爆炸怎么可能會一點事都沒有,又想起黎錦城第一時間撲上來護住她,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想,若是探測自己對黎錦城的好感度,此時定是蹭蹭上漲。抽抽鼻子,簡洺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隨后攤開的右手處一道白光閃過,赫然出現(xiàn)了一粒碧色飄著細微幽香的丹藥。 這,正是100積分一粒的回春丹。 讓黎錦城斜靠在自己身上,簡洺將回春丹緩緩他放入嘴中,丹藥入口即化,很快便順著喉嚨滑落。須臾過后,黎錦城身上有傷口之處,都泛起了淺色綠光,隱隱朦朧,卻真實存在。幾息過后,綠光消散,黎錦城身上已不見一絲疤痕,只是依舊有干涸的血跡粘附在皮膚上,看上去頗為狼狽。 自邊上的柜子里找出一套微微泛黃的里衣,簡洺皺皺眉,吃力的幫忙換上,隨后讓其躺在鋪上棉被的石床上,棉被的一角輕輕蓋上胸口與腹部。 做完這一切,她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被放松,疲累頓時席卷而來。手腳都酸痛的厲害,胸口處也微微有些發(fā)痛,更令人心驚的是,短暫的麻木過后,她的腳底處綿綿不斷的傳來刀刺般的劇痛。簡洺咬著唇,這才想起,她當(dāng)時為了逃脫之便,將那雙高跟小皮鞋脫了下來,這么長的路段,皆是赤腳過來,因著心緒緊張,竟一時沒去理會。 刺痛過后,緩緩變成了痛癢,就似無數(shù)只螞蟻在不斷啃咬,同時還有種一抽一抽的感覺,嘴唇已被她咬破了口子,簡洺此時很是猶豫不決。要想不受痛楚其實很簡單,一?;卮旱け憧?,100積分在這種時候,她絕對舍得。只是,她心中還有另一種想法,那便是苦rou計,自古苦rou計總是能更多的激發(fā)人的同情心。 黎錦城對她的好感度在起初的上漲過后,這陣子一直是不溫不火,如今,卻是好時機。 這般想著,她終于下定了決心,再大的痛楚也只是暫時的,時機卻是可遇不可得的。 輕嘆一口氣,簡洺復(fù)雜的看向黎錦城,如今前路不明,這人又昏迷,也不知總統(tǒng)府的人何時能找到他們。手指輕輕觸上光滑白皙的額頭,簡洺微微一僵,額頭竟是燙的厲害,再一看,面色也開始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中閃過焦急之色,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如今要去哪弄退燒的藥,況且,黎錦城本就體質(zhì)不佳,為了藥性不相沖撞,一些藥根本是不能入口。 “系統(tǒng),商鋪內(nèi)沒有退燒的藥嗎?”簡洺瀏覽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東西,急聲問道。 “宿主,系統(tǒng)商鋪內(nèi)是不存在退燒藥這種低級物品的。”系統(tǒng)的聲音有些悶悶,它自然清楚如今的狀況,可事實就是如此,商鋪內(nèi)的物品都具有特殊效用,退燒藥什么的,壓根不屬于這個范疇啊。 面上是難掩的失望,簡洺打量著周邊,除了一個木柜與石床,簡直是空空如也。她想起往昔書籍中看過的一些退燒法子,心中有了主意,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又不敢輕易上去,便也只能靜等那男子下來。 所幸,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緩緩下來,簡洺眼中閃過期望,內(nèi)心卻是有所警惕。 一桶清水,兩塊方形白毛巾,男子放下手中之物,微笑的模樣帶著些溫文爾雅:“追尋之人已走,瞧著像東瀛人的走狗,環(huán)境簡陋,兩位先將就一下?!?/br> “多謝了。”簡洺低著頭輕聲說道,腳心落到地上一陣刺痛,她將白毛巾放在桶里的清水中浸濕,微微絞干后,疊成條形分別冷敷在黎錦城額頭與手腕。 做完這一切,她坐在床邊,抬眼看向那男子,目光銳利,語氣帶著濃厚的試探:“不知閣下尊姓大名?今日好意,必定牢記在心,只是,無事獻殷勤,終歸是讓人不安?!?/br> “少夫人多慮了?!蹦凶永事曇恍?,透著股爽朗的味道:“免貴姓杜,喚杜云笙。老祖宗曾有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杜某一向認為這話是對極了。買賣之事,利益相牽,杜某不過是對黎少帥有所求,故而,少夫人安心便是?!?/br> 見他一口道出身份,簡洺臉色微變,又聽到其姓名,她已是驟然睜大眼睛。 杜云笙,后世記載中,民國時期華海地下皇帝! 她眼神閃了閃,內(nèi)心暗暗思索,瞧著這氣度,應(yīng)當(dāng)不會是同名同姓。若果真是那個杜云笙,她的確可以放心些許,畢竟,有野心且不愚蠢之人,總是明確的知道,自己到底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被認出身份,她并不意外,穿著足以說明很多,況且對方是這種傳奇人物,眼神銳利是必然。 “原來是杜先生。”簡洺不動聲色的笑笑,態(tài)度放柔了不少:“此次多虧杜先生大義,先生所求,在情理之中,定當(dāng)應(yīng)允。只是,如今錦城狀況不佳,還需多勞煩……” “少夫人言重了,有事但說無妨。” “那便勞煩杜先生想個法子,將此物送至九江路祥和茶樓的樓掌柜?!闭f著,簡洺摘下右耳的翡翠耳墜,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