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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是正當防衛(wèi),而是蓄意行兇。” “ 為什么就是不信我的話?” 楊警官接近指責的話語讓白夕的聲音聽著充滿了無可解釋的絕望,“ 我說了,是因為有人跟蹤我,我害怕,我以為傅錚是那些人?!?/br> 聽著這些好像是子虛烏有的話,楊警官自然地問一句:“ 白夕,你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 “ 不是幻覺!” 楊警官的否定讓白夕原本平靜如鏡的情緒在瞬間被打破,砸得粉碎,“ 不是幻覺!我沒有產(chǎn)生幻覺!是真的有人跟蹤我!” 醫(yī)院里,白夕這樣的吼聲引起了不少來往人的注意。 “ 白夕,你冷靜下來,” 看著白夕的脾氣,楊警官微微皺眉,按下她的肩膀,“ 好好說話?!?/br> “ 好好說?”白夕冷笑一聲,抬起眼睛看向楊警官的時候,神情里充滿了諷刺的笑。 她說的對,沒有人相信自己,只有她會相信自己。 這樣想著,白夕沒有再做分辯,而是將目光看向一側(cè)。 “ 白夕,如果你真的是蓄意,我可以逮捕你,” 楊警官看見白夕倔強的眼神,說。 “ 楊警官,” 縫好了傷口的傅錚走出來,正好聽見楊警官的那一句話,他開口說:“ 白夕不是故意的?!?/br> “ 你的手好了?” 楊警官看一眼傅錚,問。 “ 沒事,” 傅錚搖了搖頭,說著看向白夕,看見她眼神固執(zhí)地盯看著另一側(cè)的地面,不做吭聲。 “ 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留個記錄比較好,” 楊警官說。 “ 做筆錄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警局做嗎?”聽到楊警官的話,白夕哼笑一聲,問。 白夕的話直接,犀利,讓楊警官停頓了片刻,隨后說:“ 是在警局里?!?/br> “ 哼,” 白夕“ 哼” 一聲,把臉撇向別處。 “ 那好,我先去醫(yī)生那里開些藥,” 傅錚點頭,說:“ 那些藥再走,好吧?” “ 好的,” 楊警官點頭,眼神看向白夕,生怕她會在不留神的時候逃跑,說:“ 你先去吧,我在這里看著她。 ” 說著,楊警官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簡訊給李天飛:局長今天在局里嗎? 不一會兒,一條簡訊傳了回來:不在。怎么了? 楊警官看著手機上的簡訊,這才放下心來。假如自己去警局被局長看見,估計又會引起什么事情?,F(xiàn)在他不在,那真是太好不過了。 等到傅錚回來,楊警官看坐在椅子上的白夕,說:“ 走吧?!?nbsp;說著,她又看向傅錚,“ 不介意的話,我來開車可以嗎?” 傅錚看一眼自己纏著紗布的手,點頭贊同,“ 麻煩楊警官了?!?/br> 一路上,白夕都沒有說話。來到警局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只有值班的幾人還在。 “ 楊警官,” 值班的李天飛看見楊警官走進來,迎了上去,小聲地問:“ 你怎么來了?” “ 做個筆錄,” 楊警官說著,眼睛環(huán)看一眼四周,“ 局長真不在?” “ 局長今天就沒來過,” 李天飛安慰她說,“ 放心吧?!?/br> “ 好,” 楊警官點頭,“ 李天飛,你帶傅錚做一下詢問筆錄。” 說著,她看向白夕,“ 白夕,你跟我來?!?/br> 白夕沒有做任何不滿的反駁,而是靜靜地跟著楊警官走進一間屋子。 坐在房間內(nèi),楊警官翻開記錄的本子,開口的語氣帶著職業(yè)性的熟練:“ 白夕,現(xiàn)依法對你進行詢問。你應(yīng)當如實回答我們的詢問并協(xié)助調(diào)查,如果提供虛假證言,將承擔法律責任。你有權(quán)拒絕回答與案件無關(guān)的問題,有權(quán)核對詢問筆錄,對筆錄記載有誤或者遺漏之處提出更正或者補充意見。如果你回答的內(nèi)容涉及國家機密、商業(yè)機密或者個人隱私,公安機關(guān)將予以保密?!?/br> 楊警官的陳辭聽著好像是對于劇本的倒背如流一樣,引得白夕不由冷笑一聲,說:“ 楊警官,開頭不是應(yīng)該再說一句我是某某公安機關(guān)的楊某某嗎?” “ 白夕,我現(xiàn)在是很嚴肅的在對你做詢問筆錄,” 楊警官沒有理會白夕的話,繼續(xù)說:“ 上面的內(nèi)容,你聽清楚了嗎?”問著,楊警官開口,“ 白夕,你先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一下?!?/br> “ 難道不是應(yīng)該先問我叫什么?住哪里?從事什么工作?” “ 白夕,” 白夕一而再的無理取鬧讓楊警官漸失去耐心,“ 你如果繼續(xù)拒絕我們的調(diào)查,我們有權(quán)對你實施拘留?!?/br> “ 白夕,請你先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一下,” 楊警官問一句,等到了幾分鐘后依舊聽不見白夕的回答,她開口問:“ 白夕,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是在隱瞞還是承認什么?” “ 你們想逮捕我就直接逮捕,說這些有什么用?你問我這些,難道不是懷疑我有罪嗎?” “ 白夕,這是詢問筆錄,還沒有對你進行依法逮捕,” 見白夕有些過度緊張的敏感,楊警官說:“ 詢問筆錄只是需要你將事實全部說出來。這樣的筆錄我們也會對受害人做的?!?/br> “ 受害人?” 聽著楊警官的用詞,白夕笑了出來。一瞬間,傅錚就成了受害人,而她是施暴者,“ 呵…… ” 白夕輕笑一聲,說:“ 事情的經(jīng)過你不是都看見了嗎?為什么還要問我?” 白夕的話里話外充斥著她的排斥與不配合,楊警官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白夕,再一想之前的一些事情,說:“ 所以你是在承認自己的行為?” “ 不是,” 白夕的一聲否定說得堅定,“ 我沒有承認。我只是覺得自己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既然這樣,我為什么要說?” “ 說什么沒人相信?” “ 我說了有人跟蹤我,我誤以為傅錚就是那些人?!?/br> 再次聽見白夕說這些,楊警官的眼神變得深邃了不少,“ 你說有人跟蹤你?” “ 是,” 白夕應(yīng)一聲,不再解釋,說:“ 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去調(diào)監(jiān)控不就好了?!?nbsp;說著,白夕將頭扭向一側(cè),儼然一副賭氣的孩子模樣。 “ 監(jiān)控我們會去調(diào)查的,” 楊警官說:“ 白夕,你能描述一下跟蹤你的人嗎?” 聽見楊警官的問話,白夕抬起頭,看著楊警官一陣,揣測著她這句話里的陷阱與懷疑成分,這才緩緩開口說:“ 我沒有看清,只知道是幾個男人?!?/br> “ 這樣嗎?” 楊警官點頭,隨后再問一句,“ 白夕,你有過產(chǎn)生幻覺的情況嗎?或者任何這樣的病例,有過嗎?” “ 你什么意思?你在懷疑我胡編亂造這一切?” “ 白夕,你冷靜一點,” 覺察到白夕情緒的起伏,楊警官說:“ 我也只是希望可以得到很多的線索來幫助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