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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杰。 “ 你攔住我做什么,正好我們要去吃點東西,喊白夕一起不正好?” 陳昊杰正說著,眼神看見簡然向那家燒烤店走去,在走近店門的時候,“白夕” 笑著出來迎他,兩人看起來很是親密,“ 那個是……” 陳昊杰的臉色瞬間有些僵硬地頓住,變成一抹來得急促的尷尬,“ 呃…… ” “ 走吧,” 傅錚故作瀟灑地轉(zhuǎn)過身,說。 “ 傅錚,白夕她……” “ 走吧,你不是要喝一杯嗎?” 傅錚一推眼鏡,手的動作正好掩蓋他眼神里的失落與難受,“ 走吧?!?/br> 天色一點點地在秋水手中吃過的燒烤串上流逝,不知不覺,吃完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 “ 秋水,” 送秋水回家的路上,簡然問:“ 有空的時候再去莊教授那里看看,好嗎?” “ 我?” 秋水聽了后,點了點頭,“ 好啊,說起來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問莊教授?!?/br> “ 帶著白夕一起去,好嗎?” 簡然追問一句。 “ 帶著夕夕?”聽見簡然的話,秋水有些愣住,“ 為什么要帶著夕夕?” “ 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很多事,讓白夕見見莊教授也是好的?!?/br> “ 你說的也對,” 秋水聽著,不置可否地說:“ 我能感受到夕夕這幾天心情一直都很煩躁,很無助。也許莊教授能幫她?!?nbsp;說著,秋水嘆口氣,“ 可是夕夕的脾氣倔強的很,我不知道能不能讓她去見莊教授?!?/br> “ 沒事,不用勉強自己,” 簡然淺淺一笑,說:“ 還記得你上次讓我查監(jiān)控得事情嗎?” “ 嗯,查到了嗎?” 簡然眼神帶著神秘地一瞥秋水,雖然沒有說話,然而他的眸子卻向后座看了看,示意秋水。 秋水領(lǐng)會到簡然的意思,伸出身子探向后座,看見一張碟片,“ 這就是?” “ 嗯,” 簡然點頭。 “ 謝謝你,” 秋水欣喜之余與簡然道謝一聲,“ 幫了我大忙。” “ 你要這個有什么用?” “ 求證一些事情?!?/br> “ 一些事情?” “ 嗯,” 秋水點頭,隨后說:“ 我有段時間總是在家門口發(fā)現(xiàn)有小紙條,想知道那是誰家孩子塞的?!?/br> “ 惡作劇紙條?” “ 好像是。” 車在秋水家樓下停了下來。 “ 簡然,謝謝你今天,晚安,” 說著,秋水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的時候,想起什么,她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飛快地在簡然的臉上啄了一下,隨后沒有再說什么,紅著臉地跑上了樓。 秋水的那一輕啄來得突然,去得匆忙,就連簡然也是先一愣,直到秋水的身影消失在樓道中,他才忍不住得笑了出來,手指帶著回味地輕輕觸碰剛才秋水啄過的地方。 回到家,秋水便急匆匆地將光盤塞入電腦,點開。 監(jiān)控錄像沒有聲音,只有圖片。秋水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那些圖像,絲毫沒有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這棟大樓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似乎也只有居民,偶爾有幾個孩子跑過,看著也不像是做了惡作劇的模樣。 “ 奇怪了,難道是這幢樓里的人?”秋水疑惑地自言自語一句,說話間,她有些疲憊地打了一個哈欠,“ 夕夕應(yīng)該要回來了?!?nbsp;哈欠落下,秋水撐著身子站起來,看一眼面前的電腦,再一看手中的光盤,“ 要再睡著之前把一切歸于原處,不能被夕夕發(fā)現(xiàn)了?!?nbsp;想著,秋水關(guān)上了電腦,取下墻上掛著的一把鑰匙,走到那間被上鎖的房間前,輕輕地打開了門。 ☆、第四十九章 她的老伙計 清晨,在蘭亭中上班的白夕總覺得陳昊杰似乎有什么話想對自己說,卻又難以開口,最后落得一個時不時偷看自己一眼,在自己發(fā)現(xiàn)時尷尬笑笑的模樣。白夕也沒有多問,她順著畫廊的走廊來到那處原本掛著秋水畫的角落,看著潔白的墻壁上掛著的是一副山水墨畫,愣住,“ 那幅畫呢?” “ 那幅畫,我早換下去了,” 陳昊杰走來,說。 “ 換下去了?” 白夕問一句,不過又想著出了那些事情,如果留著那幅畫遲早會引來警察的懷疑,也難怪陳昊杰會想要收起那幅畫。想著,她也就沒有開口再問。 雖然白夕沒有問,陳昊杰還是愿意多做一句解釋說:“ 是啊。之前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那些事,后來知道了,怎么還能掛著那幅畫。” 陳昊杰說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說起來,我還要和你道歉。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你的過去,還掛著這幅畫,和你說了一些不應(yīng)該說的話?!?/br> 白夕顯得大度不做計較地說一句,“ 沒事。” 說著,白夕看一眼時間,說:“ 我今天有事找找傅錚,想提前下班,可以嗎?” “ 傅錚?” 聽白夕提到傅錚的名字,陳昊杰想起昨天看見的那一幕,再一想昨夜傅錚喝醉的那個模樣,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嘴角帶著笑好像是刻意留著的尷尬,“ 白夕,我說句不該說的。假如你不喜歡傅錚,還是早點和他說比較好,你說是吧。” “ 你什么意思?” 陳昊杰的話讓白夕不太明白地一問。 “ 傅錚的性子你也知道,你不說,他估計也不知道,” 陳昊杰搖搖頭,說著拍了拍白夕的肩,“ 還是早點說開吧,對大家都好。” 說著,陳昊杰看一眼清閑的蘭亭大廳,說:“ 今天也不忙,你先回去吧。好好和傅錚說說,他也能明白,畢竟感情這種東西也不是勉強的?!?/br> 陳昊杰的話怪到了極點,讓白夕的眉頭一直皺緊地看著他,不過倒也沒有開口說什么,眼下重要的是找傅錚,問清楚一些事情。想著,白夕拿起包,“ 那我先走了?!?nbsp;說完,她走了出去。 來到傅錚的工作室,白夕問一句前臺的文秀,“ 傅錚在嗎?” “ 傅老師在的,請問你有預(yù)約嗎?” “ 沒有,我是傅錚朋友,找他有事。” “ 那你等一下,我去和傅老師說一下,” 文秀說著起身,向一旁走去。不一會兒,看著她走回,身后跟著傅錚。 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梁上,額前幾縷發(fā)絲略顯凌亂的落在鏡框上,替他的斯文染上疲憊,好像是熬了一夜沒睡一樣。 “ 傅錚,” 白夕迎上前,因為心里想著別的事情,她并沒有多留意到傅錚的憔悴,“ 我有事情找你。” “ 進(jìn)來說吧,” 傅錚勉強一笑,說。 “ 我想讓你給我查一個號碼,” 說著,白夕從包里拿出一張一本子,翻開,粗暴地私下一頁,“ 這個號碼,我想知道來源是哪里?!?/br> “ 這個號碼?” 傅錚接過紙條上的號碼,略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