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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傷心的時候。我們應(yīng)該弄清楚徐大爺真正的死因。” “ 你在說什么?” 白夕的話聽著古怪的很,讓本要從眼角流出的淚水亦停下了腳步。 “ 徐小姐,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做秋水的畫家?” 白夕忽然拋出的問題讓徐小姐一愣,面色茫然地看著白夕,不知她在說什么,“ 秋水?” “ 是,” 白夕點頭,一字一頓地說:“ 你的父親在與我說了秋水的事情后,才忽然犯了心臟病。” “ 我父親與你說了秋水的事?” “ 是,可是徐大爺并沒有說完。不知道徐小姐你知不知道關(guān)于秋水的事情?” “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對于白夕如此鎮(zhèn)定的提問,徐小姐當(dāng)真覺得無法理解的荒謬可笑,她含淚哼笑一聲,卻毫無笑意,更帶一種悲傷的慍怒,“ 我的父親去世了,你在這問我什么秋水?你到底是誰?秋水又是誰?” “ 徐小姐,這個秋水可能就是殺了徐大爺?shù)膬词??!?/br> “ 殺了我父親?” 徐小姐先是一愣,后一聳肩,眼中的淚痕反射著她的厭惡,“ 醫(yī)生說我的父親是心臟衰竭。而你,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就這樣在我父親過世之后毫無尊重地跑來,和我說什么我的父親是被人殺死的?你有什么證據(jù)?如果沒有,請你離開!” 瞧著徐小姐的情緒漸漸有崩潰的傾向,白夕也急躁了起來,“ 徐小姐,你請聽我說,我知道失去親人是什么滋味,可是你一定要幫助我找到秋水。” “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徐小姐顯然已經(jīng)厭煩了無理糾纏的白夕,她冷冷丟下一句話,“ 嘭” 地一聲重重關(guān)上了門。 “ 徐——” 口中的字還沒來得及說出,白夕便看見面前的白色大門被關(guān)上。 “ 唉——” 白夕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時,看見身后竟然站著傅錚。 白夕一怔,問:“ 傅錚?你怎么在這里?” “ 這句話我也想問你,” 傅錚眼鏡下的眼睛折射出偵探特有的一種猜疑,“ 白夕,我一路跟著你來這的?!?/br> “ 你跟蹤我?” 白夕皺起眉頭,說,“ 為什么?” 傅錚并沒有回答,而是做一問:“ 你沒有生病,是吧?!?/br> “ 我——” 白夕頓覺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說,“ 我不想在這里說?!?/br> “ 那去一個安靜的地方,” 傅錚不置可否地說。 說著,他們二人來到不遠(yuǎn)處傅錚停靠的車內(nèi)。 “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車內(nèi),傅錚看一眼副駕駛上坐著的白夕,“ 先是騙我們你生病,接著是去醫(yī)院,我猜你去醫(yī)院也不是為了看病問藥,而是為了徐大爺。” 傅錚的每一句話都說的堅定無誤,一字一句戳進(jìn)白夕的心里,“ 你找徐大爺,是不是為了秋水?” “ 是,” 白夕深吸一氣,點頭。 傅錚不理解的一問:“ 可是為什么?” 白夕垂首,沉默。不可聽見她的呼吸聲,只能看見她放在腿上,緊握成拳的手繃緊,不停地顫抖。 “ 白夕?” 久久的沉默后,才從白夕垂下的長發(fā)中聽見一絲如煙飄過的聲音,“ 秋水殺了我的jiejie。” ☆、第七章 訂畫的男人 “ 什么?” 聽白夕說完全部的事情,傅錚驚訝地眼不敢眨一下,“ 難怪你會要我去找秋水的資料。可是白夕,你有什么證據(jù)?” “ 還需要證據(jù)嗎?”聽傅錚這句話,白夕冷笑一聲地反駁,“ 她的畫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 白夕,” 傅錚理解白夕失去的親人的徹骨之痛,可是他更希望白夕能理性地看待這個問題,“ 一幅畫不能證明什么,可能只是巧合。” “ 巧合?” 傅錚的話聽著如同是最可笑的笑話,白夕眼瞳充紅,喉嚨發(fā)出的聲音也顯粘稠,“ 巧到連與殺死我jiejie的手法都一樣?巧到連jiejie最后的眼神都一摸一樣?!” “ 白夕,” 傅錚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白夕,他頓了頓喉嚨,推了推眼鏡,“ 就算這樣,你依舊不能輕易地就說秋水是兇手,就好像你不能這樣直接地來找徐小姐一樣?!?/br> “ 我當(dāng)然不會直接說,” 白夕冷笑一聲,“ 我會找到證據(jù),我也會找到秋水,我會讓她付出代價?!?/br> “ 白夕,” 白夕如今的神情,讓傅錚看著有些毛骨悚然的害怕,“ 你知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吧,你可不能做違法的事情?!?/br> 白夕沒有說話,眼神直勾勾看著握成拳的手。 “ 白夕,你jiejie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傅錚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白夕的肩頭,“ 你需要什么和我說,我會幫你找到秋水的?!?/br> 這句話,成為到現(xiàn)在為止唯一的安慰。白夕抬起眼睛,看向傅錚時,眼中的淚水明顯,“ 謝謝?!?/br> “ 不客氣,” 傅錚深吸一口氣,看白夕依舊有些紅腫的眼睛,輕輕一嘆,“ 不過白夕,你以后不能像今天這樣突然地去別人家,和別人說這些事情。這件事情需要從頭開始慢慢考慮,細(xì)細(xì)計劃?!?/br> 白夕沉默陣陣,閉眼點頭,“ 我知道,今天是我莽撞了??墒俏乙幌氲叫齑鬆斂赡苤狸P(guān)于秋水,關(guān)于我jiejie的事情,我就忍不住自己的沖動?!?/br> “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傅錚點頭,目光中帶著幾分同情,“ 放心吧,我會幫你的。這些事情我會調(diào)查的,你就先好好的上班,把自己的心緒調(diào)整過來?!?/br> “ 嗯,” 白夕一吸鼻子,輕抿嘴,“ 好?!?nbsp;說著,白夕抽紙一張,擦拭眼角淚痕,“ 是我欠缺了考慮。謝謝你的幫助,我一會兒會去上班的?!?/br> “ 吃了午飯再去吧,” 傅錚體貼地說一句,“ 沒事,我會幫你和陳昊杰解釋的。” 說著,傅錚頓了頓,繼而說:“ 你生病的事情?!?/br> 白夕看著傅錚,嘴角微微一笑,“ 謝謝?!?/br> 用過午飯,下午一點左右,傅錚帶白夕來到了蘭亭。白夕眼角的淚痕已被風(fēng)吹干,不可見,唯獨雙眼覺得淡淡干澀。 “ 傅錚,白夕,” 見到傅錚與白夕的身影,陳昊杰笑著迎了出來,關(guān)心地一問:“ 白夕,你好點了嗎?” “ 剛從醫(yī)院出來,” 我們剛從醫(yī)院出來,傅錚適時地說一句。 白夕裝作不舒服地輕咳兩聲,開口說:“ 我今天覺得好多了。” “ 不用勉強(qiáng),” 陳昊杰并不做懷疑地說:“ 如果不舒服,就休息好了。” “ 沒事,” 白夕搖了搖頭,語氣帶著淡淡的歉意,“ 我才剛上班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