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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毖劬α辆ЬУ目粗鴥鹤?,那個樣子就像是在求贊賞的小孩子。 杜修的唇角揚起,眸底也帶了笑意,點了點頭,說:“嗯,做得好。” 安然全程看著母子兩人的對話,感到很無語,他們也夠了,要不要考慮她也在現(xiàn)場啊,給點空間自己害羞一下? 安然看到杜修身后的門口有走出江書同的身影,于是好奇的問道:“你在哪里?。窟€在拍戲嗎?” 杜修輕輕的搖搖頭,回答:“沒有,在酒店的一個包間里,書同她們給我過生日?!?/br> 安然眼睛瞬間亮了,替他覺得歡喜,“那很好啊,你今天玩得開心一點,杜修大帥哥,生日快樂?!?/br> 杜修臉上帶著笑容,兩個眼睛彎彎的就像是兩道彎月,盛滿了清澈的水波,心情很好的回答道,“嗯,謝謝小美女。” 安然的耳朵根紅了,她怎么覺得杜修在說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裸的在調(diào)戲自己呢?但仔細(xì)的盯著他的眼神的話,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清澈,找不到調(diào)戲的意味,她無意識的點了點頭,安慰自己,也許她想多了。 最后,杜爸爸和杜清風(fēng)也走了過來,對著屏幕上的男人說了一句生日快樂,然后就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電視了。 她們就和杜修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直到視頻中出現(xiàn)了江書同過來的聲音,安然和杜mama才戀戀不舍的關(guān)上視頻。 視頻關(guān)掉不久,安然和杜家人分享掉杜修的蛋糕,便回家了。 在回家的出租車上,安然把剛剛拍的蛋糕照發(fā)在朋友圈,并且配文:生日快樂,看,我和你mama親手做的蛋糕,已經(jīng)被我們吃掉了呀。 朋友圈一發(fā)出,江書同立即的回了一句:嗯?jian情的味道。 安然失笑,無奈的看著這一行字,書同是屬狗的嗎? 果然再過一會兒,她給自己發(fā)了微信,說到:你猜我們在哪里? 安然:在酒店的包廂里。 江書同:驚恐的表情。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qū)W會了算命? 安然:杜修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了。 江書同:怎么我滿嘴都是狗糧的味道?微笑的表情。 安然:嗯,好吃嗎? 江書同:我去!原來剛剛表哥不是拒絕和楊立蓉親吻啊…… 安然:! 江書同:我難道沒有告訴你嗎?我們劇組的人給杜表哥過生日,玩了大冒險的游戲,你也知道和異性親吻是這個游戲的重頭戲嘛。 安然:你當(dāng)然沒有告訴我……然后呢? 江書同:我們的游戲規(guī)則是,這一句的人要和上一局輪到的人親吻,剛好輪到表哥了,而上一局是楊立蓉,就在眾人準(zhǔn)備起哄他的時候,他突然就站了起來,抓著電話說,家里來了電話。然后就出去了。 安然靠在座椅上,眼睛含笑盯著這一行字,額,明明是杜修給他們發(fā)視頻邀請先的,后來才是杜mama換個大一點的屏幕才重新給他發(fā)視頻的。 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動了動手指,又給江書同發(fā)了微信:然后呢? 她不會認(rèn)為那幫人,特別其中混有何青陽,會輕易放過杜修。 江書同看到這一句,就氣憤了,憤懣的回復(fù):他真狡猾,回來的時候,假裝被桌子絆了一下,手恰好碰到了酒瓶,酒瓶轉(zhuǎn)了一個方向,那貨淡定的坐回原來的位置上,看著我們叫我們繼續(xù)吧。我去,這樣怎么繼續(xù)下去,起哄也不是吧,沒有證據(jù)擺在面前了,之前還能勉強開他玩笑的。 如果她能早一點猜到杜表哥的想法,肯定會早早就留照證明的,可是,沒有如果啊。 仰著頭感嘆著,突然一只手從她的腦袋瓜后面拍過來,她不悅的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杜修正盯著自己,腦袋靠近她,低聲說道:“你不要胡說話?!?/br> 江書同心虛的往另一個方向靠了靠,呼……他怎么知道她和安然在聊天的? 身子往林松的位置挪了幾分,江書同的身子微微側(cè)偏,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寫到:呼……被杜表哥發(fā)現(xiàn)我在和你說這件事了,他真厲害,這樣也能猜到。 安然發(fā)了一個可愛的表情過來,配文道:因為是我說的呀。 江書同:…… 豬隊友,她以后也不要相信她了。 ☆、第 50 章 第五十章 時間如流水飛逝,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杜修已經(jīng)去了西北差不多一個月了,沒有回來過一次。 安然拉著豆瓜去到杜修的公寓,杜修先前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他去他的房間的抽屜里找一份文件,然后給自己寄過去。 接到電話的她很歡快的把就要結(jié)局的丟到一邊去,拉著豆瓜坐上了去杜修家的車子。 他在去西北之前給了自己一串他家的鑰匙,所以安然進(jìn)來是毫無阻礙的,打開他的門,將近一個月沒人住的房子積了不少灰塵,還沒進(jìn)去就被灰塵嗆了一鼻子的灰。 豆瓜回到熟悉的地方就顯得特別興奮,在房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里嗅一下,那里嗅一下,安然怕它吃了滿嘴的灰,連忙抓起它的牽繩,彎腰拍了拍它的腦袋,示意它乖乖的跟在自己的身邊。 房子靜悄悄的,只有她和豆瓜走動的腳步聲,她連走去他房間時,腳步也放輕了不少,生怕驚擾了這一方安靜。 打開杜修的房間,一如外面的整潔,潔白的床褥,白色的柜子,整個房間的主體顏色都是白,一如他本人一樣干凈無暇。 走到他的書桌前面,整個書桌都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安然抽了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凳子,果然,紙巾馬上就黑了。 低著頭感嘆了一下灰塵之多,然后做她的正經(jīng)事,打開抽屜,果然一份牛皮紙裝好的文件安靜的躺在里面。 拿出紙袋,正想轉(zhuǎn)身出去的時候,余光看到了桌子靠墻的一角上放了一個相框,相框里面有一個女孩。 而那個女孩子的臉,正是她的。 那張照片,她家也有一張一模一樣的,難怪江書同之前說過在杜修的房間有看見過一張一樣的照片,那時候的她還以為,她是看錯了。 然而,不是這樣啊。 雙手拿起相框,擺在眼前仔細(xì)審視上面的女孩。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張照片是在她住院的時候照的,她老媽拍的,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杜修認(rèn)識自己mama的幾率非常小。 但是,她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照片,眉毛輕蹙,這怎么解釋得通啊。 想了很久,都沒有答案,她決定不想了,拿著文件袋,帶著豆瓜走到順豐快遞把文件給他寄過去,然后才回家。 回到家里,先把豆瓜的窩打理了一遍,然后把豆瓜抱到它的小窩,輕輕的放在了那里,豆瓜的身子在狗窩上先是站了起來,站在上面,鼻子圍著狗窩嗅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