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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府君到了北境雪谷。 司幽府君完全沒想到闕如言會帶著自己來這里,北境雪谷里有誰他心里大約還是有點數(shù),闕如言身上沒傷口,為什么會來北境,也只能是因為他的傷了。 司幽府君一邊想著闕氏果然醫(yī)者仁心,一邊仍是皺著眉極不贊同道:“你應(yīng)該先去找秦湛。” 闕如言道:“你想多了,我就是來找秦湛的?!?/br> 司幽府君:“……?” 司幽府君剛想開口,先見到了從風(fēng)雪中走來的人。 那人沒有執(zhí)傘,只是握著一柄碧色長劍。 她踏雪而來,雪上卻未曾留有她的足跡。 司幽府君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這樣的壓力便是連當(dāng)年的溫晦都未曾給過他——! 他下意識便想要將闕如言往身后攬去,卻先看見了那人在風(fēng)雪中的樣貌。 秦湛朝闕如言微微笑了,她頷首道:“闕師姐,辛苦你來了?!?/br> 闕如言見了她,嘴唇微動。 秦湛有些為難,她低笑道:“我記得師姐當(dāng)年和我說過,若是遇見了麻煩,便去藥閣尋你?!?/br> 闕如言也淡淡笑了,她說:“我也記得,所以我來了。” 第77章 一夢華胥07 北境雪谷內(nèi),阿晚與云松已等闕如言多時了。 闕如言見到這兩人不免微訝,但還來不及細問,便先被花語撲了滿懷。 闕如言伸手輕輕拍了拍花語的背,輕聲細語道:“好了,好了?!?/br> 花語自入閬風(fēng)后,從未與闕如言分開如此之久,北境一行魔域一行,她在跟著秦湛時雖表現(xiàn)的堅強勇敢,但這些堅強勇敢到了闕如言面前就成了委屈害怕。她松開了闕如言的手,卻依然抓著她的衣袖一擺,站去了她的身后。秦湛見了,也不覺她嬌氣,反而輕輕笑了一聲。 闕如言安撫了花語,這才開口問道:“你們倆不該在云水宮么?怎么也來了這里,云水宮內(nèi)當(dāng)真出事了!?” 阿晚與云松雖離開的早了些,但消息卻要比闕如言靈通多了。阿晚將他們在云水宮內(nèi)收到秦湛信件的事,還有后來云水宮內(nèi)再下天上城來客的事情,以及最后正道內(nèi)訌,現(xiàn)已崩成一盤散沙的事都一一告訴了闕如言。 阿晚頓了一瞬,方才說:“小越……已不是小越了。” 闕如言先前已在司幽府君處將事情得知了個大概,如今細聽阿晚從頭至尾講來,越發(fā)心驚。 阿晚最后道:“溫前輩……已為我們走出了最難的一步,剩下的,也該由我們來做了。” 闕如言沉默片刻,方才說:“那需要我做什么?” 秦湛道:“按我原本的想法,本是想請闕師姐與綺師姐一道先逼出知非否,再想辦法誘導(dǎo)道尊共掌正道。但如今天梯下的突然,天上城人也來的突然,原本的法子便不能再用了。” “好在天上城的人大多都輕視我等,他們?nèi)螒{知非否驅(qū)逐了一部分正道人士,反倒為我們添了一分助力?!?/br> 秦湛說:“闕師姐,闕氏在修真界中有極高的聲望,你又是藥閣閣主,如果是你說出的話,那些已逃出云水宮的修者大概會聽?!?/br> 闕如言問:“你是要我為你作證嗎?” 秦湛搖了搖頭:“不,禪然一事,我實難洗清。就算是天上城目的暴露,正式與我等為敵,有這無法徹底洗脫的疑點在,我為領(lǐng)袖,也難服眾。與其屆時再出狀況,不如一開始便不做。” 闕如言困惑:“那我還能幫你什么?” 秦湛道:“我不行,但綺師姐可以?!?/br> “綺師姐統(tǒng)領(lǐng)桃源數(shù)十年,素有決斷。她足以將已成散沙的正道重新聚攏,保存實力,以待最后時刻對抗天上城?!?/br> 闕如言:“你希望我證明綺瀾塵的確是被你所擒……好讓綺瀾塵回去順利接手四宗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嗎?” 秦湛微笑:“對?!?/br> 闕如言說:“這倒是沒什么難的。只是你若不回去,又打算做什么?” 秦湛道:“知非否。” 她的手指點了點桌上一角:“他若是不死,怕是會先看出我想做什么,從而橫加阻攔,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來。所以我需要在暗處,先拔去這顆釘子?!?/br> 闕如言聞言思忖片刻,隨即點了點頭:“好,我會與綺塢主一道,先將四宗重新聚集起來?!?/br> 秦湛聽闕如言如此說,便也放心了。闕如言卻不太放心她,直到她替秦湛親自做了診斷,發(fā)現(xiàn)她雖傷重,但也在逐漸康復(fù)中,并不會留下何種后遺癥后,方才放她去做別的事。 闕如言叮囑道:“你既叫了我與綺塢主,有些事便放心讓我們?nèi)プ?。你雖天賦甚高,但卻也仍是rou體凡胎。如今修為暴漲,怕是對你周身靈脈帶來不小負擔(dān)。除了傷,這才是最需要注意的?!?/br> 闕如言猶豫著說:“你該小心調(diào)養(yǎng)數(shù)月才好,這樣龐大的修為,一個不慎,反倒會傷了你自身。” 秦湛笑著應(yīng)允:“我知曉,朔先生也在為我調(diào)養(yǎng),師姐總該信得過他。” 提到朔夜爵,闕如言當(dāng)然是相信的,她沒有別的能再勸秦湛,也只能讓秦湛先離開,留她與花語共處。 秦湛前腳剛一離開,便碰上了等著的朔夜爵。 這里本就是朔夜爵的家,秦湛自然也不能指責(zé)對方偷聽這樣的小事。她略向?qū)Ψ近c了點頭,便打算去找綺瀾塵。 朔夜爵卻叫住了她。 朔夜爵懶懶道:“你沒告訴闕如言你到底想做什么嗎?” 秦湛道:“我已經(jīng)將該告訴她的都告訴她了?!?/br> 朔夜爵挑眉,笑了聲:“除了你打算斬天梯?” 秦湛頓了一瞬,方才說:“這和闕師姐其實關(guān)系不大?!?/br> 朔夜爵道:“關(guān)系是不大。她是闕氏,又是丹修,除非你死都不讓她把脈,否則她當(dāng)然看得出來你的狀態(tài)在短期內(nèi)實在是不宜全力而出——更何況你打算做的還不止是與道子相戰(zhàn),你還打算去砍斷那條都不知道能不能被砍斷的東西?!?/br> 秦湛聞言語氣平淡道:“朔先生了解闕師姐,也知道她的性子。自然明白若是她知道,便絕不會讓我去了?!?/br> “有很多事情,其實并不必說的詳盡。” 朔夜爵看了看闕如言在的方向,闕如言的性格慣來是外冷內(nèi)熱,因著變故而迫使自己立于眾人身前,硬著心腸成為一個保護者,實則卻是這天下最容易心軟,也最是該被保護起的那一個。 對于朔夜爵而言,秦湛不想讓闕如言心憂,他自然只有贊同沒有反對的理由。 但他古怪的脾氣性格卻改不了,還要對秦湛嘲笑一句:“你如今的行事風(fēng)格,倒讓我想起溫晦了。” 他本以為這句話說出秦湛會發(fā)怒,卻不想秦湛依然平靜地回望了他一眼。 朔夜爵啞然無言,秦湛慢慢道:“當(dāng)年他在,這些事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