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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不可傾嗎?” “我猜你自己大約也心有所覺,聽說秦湛帶你去過了那座島?!?/br> 越鳴硯無法反駁,他在那島上感受到非常奇怪的召喚,就像是被剝離出去的部分,在呼喚著他回來。 溫晦淡聲道:“如今你又成了阿湛的徒弟,我若要動你,必先要殺她。這個選擇不好,我不喜歡?!?/br> “我做了一場賭局,賭上你我,賭上阿湛?!?/br> “我不殺你,我打算問天去爭一個絕境中的可能?!?/br> 越鳴硯看著溫晦,他覺得自己在這一刻似乎有些接近了他,卻又似乎仍舊沒有看清他。 他預(yù)感此時的溫晦無論他問什么他都會解答,所以越鳴硯有很多想問。 他想問溫晦,自己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五十年前就存在,為什么后來又會變成越鳴硯。 他想問溫晦,溫晦到底看見他做下了何等滔天大罪,方才不惜入魔也要尋到他殺了他。 他還想問溫晦,縱使要殺了他,為何又要掀起正魔大戰(zhàn),徒惹傷亡無數(shù)、尸山血海。 可他最后問:“溫晦,你說沒有理由,可總有驅(qū)使你走下去的原因。我想要一個原因。” 溫晦頓住了,他拿著那柄碧綠色的劍,腰間佩著的是他的鹿鳴。 他仰頭看了看天,笑著問:“越鳴硯,你見今日日光可好?” 越鳴硯隨他一同抬頭看了天,天高云淡,日暖傾城,鹿鳴宮內(nèi)草木匆匆,間有鳥鳴雀聲,是難得的好時日。 他回答了溫晦:“碧藍(lán)如璽。” 溫晦笑了。 他向越鳴硯揮手作別,行姿恣意,悠慢而颯然。 溫晦懶聲道:“這就是你要的原因了。” 遠(yuǎn)遠(yuǎn)的,這位昔年的天下第一人朗聲笑了,他的聲音悠然傳來,就像是一陣風(fēng)。 “越鳴硯——我望你山不可傾!” 第64章 無間05 魔域道前,十二金殿纖塵不染。 秦湛一行人行至魔域前,便先感覺到了魔域內(nèi)不同以往的氣氛。八部九門皆撤,魔域空蕩的像是一座無人居住的死城,空余春風(fēng)飄渡,掠過十二金殿前精心飼養(yǎng)的半畝奇花,最終停在殿前一排郁郁蔥蔥的桂樹上。 此時非春非秋,可園子里的奇花異草卻開得正好,桂樹上的星點桂花也正香甜,一處之內(nèi),竟現(xiàn)兩季之景,不由讓人從心底里覺著詭異。 花語伸手?jǐn)r了眾人一步,她看著園中,聲音都崩緊了,她道:“諸位前輩且小心,這里怕是有毒障?!?/br> 此行前來,眾人并不能全然摸清魔道打算,未免麻煩,不敢傾全力而出。秦湛與眾人商議之下,四宗之內(nèi),也不過只來了秦湛與綺瀾塵。朱韶與一劍江寒自來,云水宮內(nèi)留闕如言和禪然長老并云松與朧月清共守。 有闕如言在,加上阿晚作為蜃樓之主消息靈通,她的腦袋又機(jī)靈知變通,秦湛他們遠(yuǎn)離去赴魔道賭約,一時間倒也不同擔(dān)心魔道會借此以八部九門于后攻擊。 只是這么一來,能入魔域者便也只有四人。闕如言不能親來,卻又擔(dān)心四人在魔域遭受重創(chuàng)得不了及時救治,便遣了小花同去。在去之前,闕如言遵循花語的意思,將她眼部的禁制解開了一層。 這一層恰好能讓小花見到片刻后的未來,而這片刻未來,在極其危險的境地中,往往便能救人于生路。 秦湛見著她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層銀霧,知道這大概是因為禁制解開不全的緣故,她費盡心神的每一刻去看,倒要遠(yuǎn)比她往日里偷偷地去瞧一個人的未來一眼要費心費力的多。 一眼往往只需一刻的定格,可她現(xiàn)在做的,卻是要不停的把握變換,不停地去看、去捕捉變換中的未來。 秦湛瞧著有些不忍,她伸出手摸了摸花語的頭,對她說:“不急?!?/br> 花語聞言,仰頭向秦湛笑了笑,她笑得開朗純粹,像是半分都未曾覺得此來是件危險亦或者困難之事,好似之是秦湛托她幫了個忙,她便歡歡喜喜的應(yīng)了師父的命令,來幫這個忙了。 一劍江寒見著魔域諸景,眼眸微凝,淡聲開口道:“魔域詭譎,其一便是域內(nèi)天氣不齊,一宮之內(nèi)因其主修煉的功法不同,而顯出多種氣象算是常態(tài),十二金殿之主修習(xí)的又是魔道內(nèi)功,其內(nèi)出現(xiàn)春秋兩景也算不上特別?!?/br> 一劍江寒花語剛落,便有一聲嬌笑傳來。 眾人聞聲看去,便見一華裳女子娉娉婷婷自宮宇紗幔后緩步而出,她梳著高髻,金簪步搖。發(fā)如烏絲,膚若白雪。若非手上提著一桿銀色的長槍,怕是誰見了都會將之當(dāng)做哪家嬌嬌貴女,而非是個血腥味濃得連滿室花香都掩不去的女閻羅。 “女閻羅”執(zhí)著槍,一雙羽睫張開,放肆而大膽的在秦湛等人身上流轉(zhuǎn)。 她先看向了說話的一劍江寒。 漪寄奴掩唇側(cè)首,輕笑道:“哎呀,這位小哥莫不就是一劍江寒?你追殺知非否一事,可真是痛快奴心。只可惜偏奴今日不得空,不能略備薄酒以招待貴客?!?/br> 一劍江寒慣來不擅長應(yīng)付女人,尤其是女閻羅這般愛拿捏裝嬌的女人。他正皺著眉頭,想著要不要干脆一劍回過去迫她讓路算了,漪寄奴已將目光掃向了第二個人。 她看見的第二人自然是朱韶。 朱韶華裳,年紀(jì)尚輕,相貌又俊美,在一行人中,怕是最得漪寄奴喜歡的。 只是——漪寄奴低低笑了聲:“雖然喜歡,奴卻還是惜命的。玉凰山奴可招惹不起,鳳凰都是瞧著好看,真惹著急了,回頭啄你那一下,可是能疼去半條命的?!?/br> 跟在朱韶身后的那名灰衣將軍聞言便是一氣,他握著刀便指向了這瞧著妖里妖氣的女人,喝道:“哪里來的鄉(xiāng)村野婦,吾主也是你能置喙之人???” 漪寄奴壓根未曾理會她,出手一揚(yáng),便是一道毒霧撲來,朱韶見狀捏訣平地起風(fēng)而散,那毒霧未曾沾染眾人半分,便先落在了十二金殿前的花草上,將花草焉了一半。 朱韶看了一眼,淡聲道:“用鄉(xiāng)村野婦這樣的詞來形容‘女閻羅’,確實不太合適。但‘市井潑婦’這樣的詞,本王又實在說不出口。雁摩,你可還尋得別的詞?” 雁摩立在朱韶身后,憋了半天也接不上詞,看得燕白在一旁急得干跳腳。 燕白道:“多得是??!蕩婦、妖婦、不要臉的女人、王八羔子——哎呀,朱韶沒用,連著玉凰山連罵人都不會是嗎?。俊?/br> “秦湛,看看你教的徒弟!” 秦湛:“……”這時候就又是我徒弟了?還有你從哪兒學(xué)的這些話! 秦湛,尚未打進(jìn)魔域去,就已經(jīng)先想要扶住自己發(fā)疼的頭了。 燕白的話雁摩自然聽不到,所以漪寄奴自己接了口,她道:“妖婦吧,這個詞我也聽得耳朵生繭了,不在乎多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