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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知曉昆侖傳人的死亡與他有些關(guān)系,但他到底是誰,為何要對昆侖傳人趕盡殺絕——這些我們都未能查到?!?/br> 一劍江寒聽完了阿晚的話,他淡聲道:“沒關(guān)系,這些不重要?!?/br> 阿晚有些微怔,一劍江寒松開了自己的手,他說:“把他從枯葉堆里揪出來,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秦湛想了想,對一劍江寒道:“四十年前大戰(zhàn)的時候,我與他雖未有過照面,但多少也知道這人的行事作風(fēng)?!?/br> “狠辣、詭譎?!鼻卣亢唵慰偨Y(jié),“司幽府的府君原本沒那么難對付,就因?yàn)槟У罊M空殺出了個他,以至于西境一戰(zhàn),蒼山損失慘重,甚至不得不屈從于司幽府以保自身?!?/br> “他這個人,你也算是與他交過了手。修為倒不是最可懼,他最讓人生寒的是他的腦子。我雖看不慣宴天澤,但當(dāng)年他有一句話沒說錯,這天下最惡毒的法子怕都藏在不哭閻王的心里,對上他,你要小心的不是他的枯葉扇,而是他的層出不窮的詭計?!?/br> 一劍江寒握住了自己身后的不知春,他說:“那也要先試試?!?/br> 秦湛知道這件事在一劍江寒心中的地位,所以她也并不勸阻,只是說:“總之你小心些,需要幫忙了,還是老樣子。” 一劍江寒干脆點(diǎn)頭:“我知道?!?/br> 秦湛對一劍江寒很放心,以一劍江寒如今的修為,除非對上的是溫晦,否則便是司幽枯葉兩宮齊出也未必能困住他。 阿晚看了看一劍江寒,她抱著封疆的劍像是下定了決心對他說:“你若是要對付枯葉宮,不妨帶上我。蜃樓的耳目遍布天下,你要尋不哭閻王,我會是個非常好的幫手?!?/br> “我也不怕死,只要,只要你教我昆侖劍——” 一劍江寒本來就不是極為冷硬的性子,他看著阿晚,猶豫片刻說:“我并不會照顧人?!?/br> 阿晚說:“我,我不需要——” 秦湛看了看海岸邊的蜃樓,突然問:“蜃樓能離開東海嗎?” 阿晚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蜃樓本就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只是主人心系東海,方才從未離過東海?!?/br> 秦湛對一劍江寒說:“你帶上她或許真的能幫上忙,蜃樓耳聰目明,哪怕風(fēng)澤死了,單憑樓內(nèi)剩下的那些信息,也是你與枯葉宮對上的一份保險?!?/br> 一劍江寒思考了片刻,這些年他也有在調(diào)查枯葉宮和司幽府,卻從來未發(fā)現(xiàn)枯葉宮竟然和昆侖有關(guān)系。從這點(diǎn)來看,蜃樓的存在的確能很好的彌補(bǔ)他的短板。 一劍江寒點(diǎn)了頭:“好?!?/br> 阿晚高興極了,她擦了擦眼角,畢恭畢敬地向一劍江寒行了大禮,而后又向秦湛行了禮:“兩位前輩,大恩不言謝,這份恩阿晚記著,日后若是有分毫需要我出力的地方,我絕不會退縮?!?/br> 秦湛倒是不需要這孩子的允諾,她看著阿晚,不知想到了什么,猶豫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對她說:“沒有什么人會永遠(yuǎn)在你的生命里,他們離開了,你也要記得向前走。” 阿晚怔住,秦湛卻已經(jīng)收回手對一劍江寒說話了。 秦湛說:“你接下來便打算去尋不哭閻王?” 一劍江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有些猶豫,他道:“我原本答應(yīng)了你……” 秦湛道:“你已經(jīng)幫忙找到了這座島,算是履約了,剩下我自己來就是。” 一劍江寒:“你覺得逍遙仙并不是溫晦來的主要原因嗎?” 秦湛點(diǎn)頭,她說:“若只是為了查逍遙仙是生是死,他為什么還要給風(fēng)澤帶話?他為什么會知道風(fēng)澤,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一點(diǎn)。” “還有應(yīng)龍,這條應(yīng)龍如果不是感應(yīng)逍遙仙飛升而下界,只是逍遙仙飛升時恰巧碰見了它因緣巧合導(dǎo)致如今的結(jié)果,那這條應(yīng)龍守在這座海島千年的緣由是什么?” “我覺得……應(yīng)龍才是溫晦來此的原因,逍遙仙不過只是順便。” 一劍江寒聽完秦湛的猜測,問她:“你打算怎么辦?” 秦湛道:“世上沒有東西當(dāng)真能做到毫無痕跡,這座島上肯定還有什么是我們未能發(fā)現(xiàn)的。我打算再查一查?!?/br> 一劍江寒頷首:“也好,需要我?guī)兔???/br> 秦湛笑道:“這就不必了,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都替我找了三十多年了,也該讓我自己接著找了?!?/br> 一劍江寒看著秦湛,半晌低低道:“秦湛……” 秦湛:“你怎么婆婆mama的,我們是第一次打完散伙嗎?” 一劍江寒:“……” 一劍江寒哭笑不得:“不是,我只是——” 秦湛淡聲說:“死不了?!?/br> 一劍江寒頓住。 秦湛不甚在意地說:“我不是逍遙仙,遇見應(yīng)龍也是應(yīng)龍死,說等你回來喝酒,就能等你回來喝酒。” 一劍江寒嘆了口氣,嘆完氣后他覺得秦湛說的真對。所以他也笑了,答應(yīng)著:“好,回來喝酒?!?/br> 秦湛送了一劍江寒登上蜃樓離島,阿晚向她行了一禮,接著方緩緩駛離了。秦湛太了解一劍江寒了,這個人喜歡將自己大部分的心思都藏在心里,就好比按照他的個性,應(yīng)該是聽見阿晚說了那句話,就要往枯葉宮殺過去,可他偏偏又想著秦湛的事情,而下意識就要把自己的事情壓下去。 但這件事不同別的事,這是一劍江寒一生的心結(jié),秦湛希望他能夠盡早盡快地解了這個心結(jié)。 越鳴硯回頭問秦湛:“師尊,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天華萬寶囊最后由阿晚帶走了,風(fēng)澤尋了逍遙仙一生,阿晚覺得最后風(fēng)澤的劍應(yīng)該也是要想要和逍遙仙的法器在一起的。這島上已經(jīng)徹底沒了逍遙仙的痕跡,也沒有了風(fēng)澤的痕跡,秦湛說: “將這座島翻個底朝天?!?/br> 她向島的更深處看去:“我總覺得這里還藏著什么?!?/br> 越鳴硯聽了,也向島里看去,這座島常年被應(yīng)龍統(tǒng)治著,如今看來倒像是一片人間仙境。越鳴硯瞧了片刻,忽而感覺有哪里不太對,或者說——有哪里讓他一眼瞧見,便再也挪不開。 他對秦湛說:“師尊,你看右邊……我覺得那里似乎有些什么?!?/br> 秦湛順著越鳴硯的視線看去,右邊一片濕地,瞧不出有什么特別的。但越鳴硯這么說了,她還是率先向右邊走去。繞過了濕地和樹林后,一大片淡水湖便映在了兩人的眼里。 這湖背山而涌,湖水晶瑩剔透,如同一面鏡子。 秦湛剛見到這片湖,先感覺到的不是這般人間仙境,而是殘留的熟悉靈力。 燕白叫道:“秦湛,你看山壁上,那有劍痕——溫晦在這里拔過劍!” 何止是劍痕——秦湛蹲下身,將手探進(jìn)了湖水里——他怕是在這里直接和應(yīng)龍開過戰(zhàn)。 湖水澄澈一眼便可見底,也正因此,湖底的那些交錯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