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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巔峰,再難存進(jìn)了,可如今一看她竟是又進(jìn)了一步!宋濂的心思一時有些復(fù)雜。他是溫晦的同輩又是秦湛的掌門,這對師徒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打破世人的固有認(rèn)知。自太上元君昆侖悟道起,眾人皆以為rou體坐化的逍遙仙已是人所能達(dá)到的極限。可無論是溫晦還是秦湛,卻已明顯都強(qiáng)于昔年的逍遙仙了——溫晦甚至成了“魔”。 宋濂心情復(fù)雜極了,一時間竟也忘了要勸阻秦湛。 修為弱一些的弟子直接被壓的面色慘白靈臺不穩(wěn),安遠(yuǎn)明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不妥的人,他驚疑不定地看向秦湛,連道:“秦劍主!” 秦湛眼眸微沉,看在安遠(yuǎn)明的眼里,竟然還透著三分仁慈——安遠(yuǎn)明覺得可笑,若是秦湛當(dāng)真是善男信女,早在溫晦叛變的時候,她就守不住她手里的那把燕白了! 她如今拔劍,顯然是緲音林踩了她的雷區(qū)。溫晦之名,正道幾乎無人敢提,一方面是他四十年前給眾人留下的記憶實在過于可怖,更重要的另一方面——誰都知道他是秦湛心里最大的傷口,沒有人敢在秦湛的面前,挖開她的傷口! 緲音林就敢。 她見秦湛拔劍,仿佛正要全印了秦湛那句“難以善了”,更是譏誚道:“劍主這是什么意思,是要以劍封口,殺了我等說出真相之人嗎!” 桃源的夢曦晨是嚇得最很的。她雖是緲音林的師妹,卻是上任塢主最小的徒弟,不僅沒有經(jīng)歷過四十年前的大戰(zhàn),更是從未遇到過今日這樣可怕的場景。 她已然白了臉,伸手要抓緲音林,可緲音林的表情看起來卻很奇怪。 秦湛抬了眸,她看了一眼緲音林身上桃源的服制,緩緩道:“你是綺瀾塵的師妹,我不殺你?!?/br> 緲音林神色奇怪,冷笑了聲:“劍主這話真奇怪,劍都拔了,還說什么殺與不殺?” “緲音林!”最先看不下去的竟是安遠(yuǎn)明,他喝道,“你發(fā)什么瘋!” 緲音林道:“在場所有人的都怕秦湛,我桃源不怕!你看看這些衍閣弟子吧,死了閣主師父,連他們的宗主都不敢問一句——發(fā)瘋的是我,還是你們???” 秦湛聞言彎了彎嘴角,夢曦晨都快被嚇哭了,她抓住緲音林的衣袖,顫聲道:“師姐,你今日是怎么了?我們還是回去把,塢主也說過我們這次來不要多管事的!” 緲音林充耳不聞,夢曦晨抓著她忽然間只聽撕啦一聲——夢曦晨低頭一看,她竟撕裂了緲音林的皮膚。 皮膚下露出的是血淋淋的皮rou,緲音林竟像是察覺不到任何疼痛,仍然死死盯著秦湛,夢曦晨見狀嚇得尖叫了一聲,猛地甩開緲音林后退—— 秦湛見了,多掃了一眼在緲音林身上。緲音林表情已變得僵硬,她的臉頰后與脖頸交接的地方,被秦湛拔劍時的劍意刺破了一道細(xì)痕。 那痕跡細(xì)細(xì)地透著紅色卻沒有沁出半點兒血珠,秦湛挑了眉。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秦湛一劍擊出,劍尖堪堪停在緲音林眉心,劍鋒帶起的劍氣如同利刀般鼓起緲音林衣袖長發(fā),靠近她的人都不由以袖遮面,而緲音林竟像是毫無所覺! 眾人便在這時聽見了一聲輕笑。 秦湛道:“我拔劍,是為斬妖?!?/br> 眾人抬眼看去,風(fēng)已停了,但緲音林的衣發(fā)卻為停下。她的頭發(fā)仍然在飄,衣服也因被秦湛的劍氣割裂而往后去——不少弟子覺得非禮勿視,想要閉上眼,可夢曦晨隨后的尖叫卻讓他們又轉(zhuǎn)回了視線! 緲音林的表情還是那么奇怪,她的面上自眉心起先是出了一抹紅點,眾人起先以為她那是被劍氣所傷,如今仔細(xì)一看那紅點不像是血,倒像是皮下之rou。 仿佛就是為了要證明他們的想法,緲音林的面容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根細(xì)細(xì)的紅線。 下一秒——她頭發(fā)、連同皮囊整個就如同她先前衣服一般迅速從她站立的身上剝離!夢曦晨的尖叫已經(jīng)要刺破云霄,她離得最近,親眼看著緲音林在她的眼前被秦湛的劍鋒刺破了系著皮囊的結(jié),成了一塊沒皮的血尸! “啊、啊、啊——!” 夢曦晨嚇的厲害,她啪得跌坐在地,眾人也從這幾位奇詭的一幕中緩回了神。有衍閣弟子見了,驚而又恐,極盡悲憤下竟對秦湛道:“秦湛,你四十年前也是這樣封人口的嗎!那可是桃源的長老,你說殺竟然就殺嗎!” 秦湛沒有解釋,相反,她劍尖上前,似是要連最后的體面都不給緲音林。 就在她劍尖出的那一剎,一只血色的鳥突然從緲音林的口中破體而出!它羽毛鮮亮紅的驚人,身上甚至還帶著尚未散去的血腥氣!這只鳥對著秦湛便是一口血污,秦湛面色不變?nèi)匀灰粍Υ倘?,那鳥顯然也不是好相與的,竟是脫離了仍在cao控著緲音林,將她的尸體整個往秦湛的劍上擋去,自己抽身即離! 秦湛說過不會殺桃源的人,自然也不會去碰緲音林的尸體,她偏了劍鋒,就在這一剎那,血鳥逃出了她的劍鋒范圍! 秦湛斂下眉目,整座劍閣都是她的劍氣所在,這只鳥逃不了! 可安遠(yuǎn)明卻不能讓她繼續(xù)出劍了。 他大聲道:“秦劍主,請你收劍!” 秦湛聞言回首,在場已有許多弟子面露痛苦之色。她不過只是佯出了一劍,其中所含暴戾劍氣竟已將他們壓的苦不堪言。秦湛又回頭看了眼越鳴硯,越鳴硯神色如常,甚至在幫著那些喘不過氣的弟子運息。 秦湛:“……” 燕白好不容易再得了此出鞘的機(jī)會,還沒爽完,就見秦湛沒了動作。他瞥見了在場弟子的慘況,忍不住氣道:“這四十年安穩(wěn)日子都養(yǎng)了些什么廢物啊,四十年前你削了山頭也沒見有人撐不住???” 燕白這話倒是沒說錯。 前六十年爭奪燕白,休息了不到十年,又打溫晦。秦湛以及秦湛上一輩是基本沒過什么安穩(wěn)日子的,真正的安穩(wěn)日子,這一百年多年來還真的只能算這近四十年。 無論如何這劍是真的不能出了。她垂著眸,神色淺淡看不出喜怒,但到底收了劍。 她收了劍,那股籠在眾人心頭的陰影也總算是散去了。 但秦湛那股暴戾的劍氣仍然留在眾人的心頭彌久不散。 她這樣的劍——這樣的劍,真的能算是仙劍,還算是正道嗎? 她的劍,比魔道最殘忍的武器還要令人可怕! 所有人看著秦湛的表情再次微妙了起來。 燕白瞧在眼里,十分不爽,飽含嘲諷道:“一群沒有見識的,劍乃兇器,本就主殺。要劍氣和善慈悲——呵,是要拿去給大蓮華寺的和尚做串鐵佛珠嗎?” 秦湛:“……”我看你是對蓮華寺的和尚有偏見。 作者有話要說: 秦湛:你罵的再兇他們也聽不見。 燕白:MD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