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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重舟聽到馬車上聲音靜下來,眼底閃過意味莫明的光。 九霄殿里很多宮殿都新掛了匾,現(xiàn)在很多方面都跟東清等國的皇室皇宮相似了,比如也有了御書房。 此時的御書房,沉煞端坐在書桌之后,看著涑涑發(fā)抖跪在地上的喜兒,好一會沒有出聲。 他越是這樣,喜兒越是害怕,只覺得沉煞的威壓都讓她快要崩潰了。 鷹和月站在一旁,樓柒可沒有那么嚴肅,她半靠在不遠的軟榻上,抱著一只小果盤,正拿著銀叉子挑著切好的果子舒服地吃著。 若是以前,鷹肯定要橫眉瞪眼地罵她一句,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這邊有正事呢,能不能有個正形? 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不敢。不敢說,心里卻還是不忿,怎么能這樣?這可是御書房!能不能坐端正?能不能去別的地方吃水果? 偏偏樓柒就是知道他這會兒心里憋著話,還插了一塊果子,舉手揚了揚。 有本事說我。 鷹想翻白眼,干脆轉過頭去不看她。 “你叫什么名字?報上來?!焙貌蝗菀祝辽烦雎暳?。 喜兒很想哭,他們以前好歹同路走了那么久吧,還在九霄殿住過一段日子了,原來帝君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奴婢,奴婢叫喜兒?!彼穆曇舸蛑潯?/br> “有話要跟本帝君說?” “有,有?!?/br> “說?!?/br> 沉煞聲音很冷。 樓柒其實也不太明白,她覺得束重舟和戰(zhàn)魂鼓應該會比喜兒要說的事情更重要些,但是回來報了沉煞之后,他卻先傳了喜兒過來。 喜兒咬了咬牙,她很想先跟沉煞講講條件,畢竟這是她唯一能拿出來的籌碼了,但是面對沉煞,她卻怎么也不敢說出來。就在她猶豫之間,沉煞輕輕“嗯”了一聲,直把她嚇得差點哭,哪里還敢想條件,立即就說道:“帝君饒命!奴婢之前偷偷聽到了宋側妃跟小姐說的話,她要小姐盡一切可能留在破域之中,想辦法收買一些破域的管事,哪怕是官階小一點的都可以。” “目的是什么?” “目的是,目的是為了以后能配合她的主子謀奪帝君之位!” 喜兒的話,讓鷹和月都嚇了一大跳,謀奪帝君之位?宋側妃的主子? 他們還沒有說話,就聽樓柒頗有興趣地問了一句:“宋側妃的主子,是哪塊田地里種的哪根蔥???” 噗。 本來他們都吃了一大驚,心頭跳了一大下,被她這么一句,徹底給打散了,竟然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喜兒原本的緊張,也被這句話沖淡了不少。 但是她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們更為吃驚?!爱敃r,小姐也問了宋側妃,她的主子是誰,宋側妃說,她的主子是有能力有資格當上破域帝君的,只不過是在他還沒有集齊力量時,帝君,帝君先下了手。本來,她的主子早已經(jīng)看上了破域這一塊肥rou?!?/br> 破域城,夠富有,百姓夠多。破域荒原夠大,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國家。東清北蒼,西疆南疆,那些已經(jīng)有了固有皇室,你要造反可不那么容易,但是在破域,卻可以直接橫掃江山,從無到有,從零開始,建立自己的帝國。 可是,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以前的破域城本來就幾乎牢不可破,從破域荒原過來,還有一大片的勢力,沉煞也是帶著四衛(wèi),一路拼殺過來,肅清了這一大片,才打開了破域城下,然后再花了很大的精力,打下了破域城。 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他流了多少血,熬過多少個風霜雨雪的苦夜! 現(xiàn)在竟然有人說,有人有能力有資格當上破域帝君,那他算什么? 就連樓柒都覺得他要震怒了,怎知沉煞卻將背往椅背上輕輕一靠,唇角浮起一個笑意來。 “她的主子,如今來了破域?” 喜兒心底發(fā)寒,搖著頭,顫抖著道:“奴婢,奴婢不知,但是宋側妃說,她的主子,身份非比尋常!” 非比尋常的身份,誰? 樓柒都有點好奇了。如果是東清北蒼等國的流落的皇室,應該回國去奪權奪位吧,盯著這破域做什么?但如果不是皇室,還是哪里的非比尋常的身份? 她倒是想到了臭老道那一身龍袍,臭老道原來在這個世界,應該也是有非比尋常的身份的吧? 她真想穿回現(xiàn)代去,揪住臭老道好好問個清楚,這樣將她一頭霧水丟過來,她幫個鳥蛋的忙???! 第366章 戰(zhàn)云壓制 沉煞冷冷一笑,特無情地揮手說了句:“拉出去,斬了。 ” “帝君饒命!”喜兒尖叫一聲,翻了個白眼,竟然嚇得暈了過去。 樓柒頓了頓,還是開了口:“饒她一命吧?!彼共皇翘貏e慈悲,只是覺得這么個小丫頭,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命也挺慘的,沒有必要就這么殺了。 鷹抓起喜兒,聞言就看向了沉煞。 以往,他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更改。 但是他卻聽到沉煞說道:“好?!?/br> 鷹心里嘆息,是不是以后樓柒說什么,主子都無條件答應了?正想著,樓柒對他說道:“把她送到一重殿當個普通侍女。” “是。”鷹點了點頭,他雖然心里還是經(jīng)常要腹誹樓柒,但是也已經(jīng)知道要遵從她的話。 鷹將人送出去之后,樓柒有點兒急切地道:“你要見束重舟了嗎?” 沉煞瞥了她一眼,重復了一句:“束重舟?” 他對這個名字也有點耳熟。在腦子里轉了幾轉才想起來,樓柒曾經(jīng)在跟他講分開那段時間的經(jīng)歷時曾經(jīng)提到過,她去落陽城時,落陽城知府束重舟,是一個讓她挺好奇,還想著一見的男人。 前幾天在柒城,她似乎還說了一句,如果這地方有束重舟那樣的人來管理,應該很不錯。 不難聽出,樓柒對他很是欣賞。 樓柒見他沉默卻不明所以,又接著說道:“還有那戰(zhàn)魂鼓,的確很是神奇,軍營中眾將領都敲不響,包括鷹,陳十和婁信,沒有一個敲得響的,束重舟卻敲響了。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在敲擊戰(zhàn)魂鼓的時候,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威武,強悍,冷酷,那鼓聲有極強地鼓起戰(zhàn)意的威力,我懷疑,會不會是敲響那戰(zhàn)魂鼓是有方法的,而這世間只有他知道......” “咳咳!”月突然咳了兩聲打斷了她,給了她一個眼色。 樓柒平素挺聰明的,這會兒卻有點卡殼,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月是什么意思,還狐疑地眨了眨眼。 月看著她頓時又呆萌了,無奈地摸了摸鼻子。 哎,聰明的人笨起來的時候也是挺笨的。他頓時有點心理平衡。 “柒柒的意思是,束重舟敲響戰(zhàn)魂鼓的時候很威武?” 樓柒回想起束重舟敲鼓的那一個畫面,點了點頭?!皼]錯啊,就是很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