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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還是要選妃的,我要是坐在這里,以后一群女人非把我撕了不可。”她快步走了進(jìn)去,壓低聲音說道。 沉煞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樓柒舉起了手,好好好,她投降。 一屁股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她可顧不上什么儀態(tài)之類的,反正,大家都看過對方最狼狽的一面,又不是要結(jié)婚。 先不說其她要當(dāng)?shù)坼呐?,就是在場這些侍女的目光都已經(jīng)像是要把她給撕了。你說要是公主什么的她們沒有資格嫉妒,但是同樣是侍女的樓柒,那就是她們嫉妒的對象了。 “東清國玉太子到!” 廳外傳來唱聲。 樓柒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傳說中溫潤如玉的太子啊,她很好奇有木有! 這個反應(yīng)看在沉煞眼里,卻讓他放在扶手上的手一下子握了拳。嗯,東清玉太子么? 廳外,一人緩緩走進(jìn)。 玉色的錦衫,身形頎長,一手背在后腰,一手在前,腰束白玉腰帶,下擺壓著一塊碧玉佩,翩翩似踏清風(fēng)而來。 眉眼清朗,唇音笑意淡淡,他的五官如果拆分開來可能并不是特別好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組合在一起,卻能給人一種特別舒服,特別想親近的感覺。 東清國太子?xùn)|時玉,果然名不虛傳。 如果他只是一個精致的美男子,樓柒反而要覺得失望了,而這樣的他完全符合她心中對于君子如玉的那種想象,拼的是氣質(zhì),中上之姿,絕頂氣質(zhì)。 東時玉竟然只有一個人進(jìn)來了,一個隨從和侍女都沒有帶。這讓樓柒對他的感覺又更好了兩分,不為什么,只為這種特別。 但是她知道,東時玉肯定不是外表看起來這么親切無害。 “東清,時玉,見過帝君?!?/br> 東時玉的嗓音也是清朗如風(fēng),不高不低,尾音帶著一點神奇的魔力,像是輕風(fēng)撫過耳朵,能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玉太子千里迢迢前來我破域,一路辛苦了,快請上座?!背辽返穆曇舾绕饋?,冷得多。 但是這樣的兩個人卻是平分秋色,也不能完全拿來相比,因為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 樓柒看著玉太子走向了右首順位第一坐下,竟然是自始至終沒有看她一眼,等到坐下,才將目光轉(zhuǎn)過來,對著她微一點頭。 她也點頭算是回禮,心中若有所思。這東清玉太子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相信不管是誰,本來就一直聽說沉煞的身邊是沒有女人的,但是這一會一進(jìn)來突然看到他的身邊并肩坐了一個她都會很驚訝,不可能忽略掉她,東時玉的卻能夠這樣云淡風(fēng)輕,這不簡單,至少她覺得他應(yīng)該是很了解沉煞,并且在最快的時間里就判斷了出來他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這么一個狀況。 不過,東時玉聰明,她自己就有點不太聰明了。 “怎么,東清玉太子很好看?” 沉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樓柒才恍然驚覺她自己因為想著這些事情,看東時玉看得有點兒久了。 第45章 雪山白鷹王 第45章 雪山白鷹王 她忘了,身邊這位可是喜怒無常的啊。 身為他的侍女,是不是該以他為天,連別的男人都不能多看一眼? 樓柒覺得,這未免太霸道了,又不是他的后妃。 不過,聽出他語氣里的沉沉怒意,樓柒決定還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立即就諂媚地對他一笑道:“這怎么可能呢,主子是天底下最帥的男人!” 嘔。她說著自己心里都想吐了。感覺自己就像是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之中的那個魔鏡。 魔鏡魔鏡告訴我,這世上誰是最帥的男人??? 呃,她又惡趣味了。 但是不管她是不是惡趣味,反正,她的那一句話某人還是聽得舒服的,臉色一下子明顯松了下來,還舉起酒杯跟東時石虛空敬了一杯。 “北蒼國大公主殿下,二公主殿下到!” 兩人都放下了酒杯,看向了大門。 人還未到,有輕風(fēng)一陣吹拂了進(jìn)來,繼而是第二陣輕風(fēng),這一次,吹進(jìn)來了漫天的花瓣。粉色的紫色的花瓣在廳中漫漫飛舞而下,帶著淡淡的花香。 悠揚的笛聲自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將人帶進(jìn)仿佛陽春三風(fēng)的野外,鳥語花香,春光明媚。 樓柒感興趣地托著腮看著。 哇咧,這個世界的公主們出場都要這么拉風(fēng)的嗎? 那輕風(fēng)是怎么拂進(jìn)來的? 花瓣飄不到她這里來,但是她能看得出來,那些都是真正的鮮花花瓣。要出場,還要有高手以內(nèi)力將花瓣送進(jìn)來? 這笛聲倒是吹得不錯,很是動聽啊。 做足了排場之后,才有四名穿著粉色玉紗帶的侍女裊裊娜娜地領(lǐng)先走了進(jìn)來,在她們后面,有兩名身高相等的絕色女子緩步而來,身姿優(yōu)美。左邊的穿著艷紅衣裙,裙擺曳地,走動之間閃著金絲光澤,華麗富貴。右邊的女子穿著雪白長裙,裙擺繡著大朵大朵的紅色芍藥,在她的走動之間,那些花兒像是在起舞一般,美妙動人。 而她們兩人臉上卻都蒙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翦若秋水,盈盈動人。紅裙女子的眼睛更大更明亮,光芒閃爍。白裙女子的眼睛卻是一雙笑眼,眼角微微下彎,看起來就很嬌媚。 這兩位公主,沒有露出容貌,卻已經(jīng)讓人折服在她們的絕色之下。 果然也是名不虛傳的美人啊。 樓柒贊嘆了一聲,目光就落在了她們后面的一個少女身上。 她原以為那笛聲是兩位公主之一吹出的,卻原來不是。那名少女也是面戴輕紗,卻垂著眸子,看不出容貌,但是身姿也是嬌美動人。 難道說北蒼國出美人嗎? 樓柒下意識地看了眼沉煞,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絲毫沒有被對方的絕色震住的跡象,還是那千年冰山臉。這家伙要是再跟上次一樣笑一下,肯定能夠以絕色反攻回去,讓兩名公主為他傾倒,怎么會這么冷呢。她心里腹誹,又轉(zhuǎn)向了東時玉,卻見東時玉也是那不變的淡淡笑臉,看不出來半點被驚艷。 嘖嘖,這兩個男人還真的是半斤八兩啊。 公主啊公主,看來只有我欣賞你們的美了。 樓柒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那兩名公主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臉上。 “北蒼,北芙蓉(北芍藥),見過帝君,祝帝君安康。”兩名公主也很快地收回了目光,對著沉煞盈盈地福了一福算是行禮。 她們的身份不低,當(dāng)然并不需要對沉煞行叩拜之禮。 但是她們帶來的侍女就都叩拜了下去。 沉煞右手虛空一托,“兩位公主有禮,感謝北蒼誠意,為本帝君選妃大典而來,請上座。” “謝過帝君。” 兩位公主走向左側(cè)第一順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