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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和皇上,該是感謝他的?!?/br> 雖說臣子理當效忠皇家,但從古到今,少年天子的路多是不好走的,那些臣子也就未必忠心。 嫻露只當是沒有聽說過這句話。 太后道:“好了,回去吧,哀家也累了?!?/br> “是?!?/br> 進殿的時候,外面突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人,進來之后便往地上一跪,大喊:“太后娘娘救命??!” 太后轉(zhuǎn)過身去,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那宮女,剛好是認識的,是恭妃身邊的大宮女。 嫻露見太后目露不悅,忙上前道:“太后宮內(nèi),豈能大呼小叫,有何事好好說?!?/br> 那宮女一個頭磕在地上:“太后娘娘,求您為我們娘娘做主?。 ?/br> “到底什么事,還不快說!”太后道。 那宮女這才道:“剛才,娘娘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不過片刻便見了紅,太醫(yī)已經(jīng)過去了,可我們娘娘實在是冤枉啊!” 太后面色一變,看了那宮女一眼:“還不快帶哀家過去!” 宮女匆匆忙忙的站起來在前面帶路,太后去了恭妃的延禧宮,宮外一眾宮人都跪著,見太后來了,更是瑟瑟發(fā)抖,剛好太醫(yī)已經(jīng)出來,太后沉著臉問:“恭妃如何了?” “臣……” “這個時候不用多禮,直接說吧?!?/br> 嫻露扶著太后坐下,看了一眼這宮內(nèi)眾人,又看了一眼那太醫(yī),皺眉。 “是,回稟太后娘娘,恭妃娘娘此時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幸虧發(fā)現(xiàn)的早,恭妃娘娘和腹中孩子并無大礙,只是恭妃娘娘到底月份大了,此時就算是沒事,但往后也會身體虛弱,要好好休養(yǎng),切不可再有事?!?/br> “沒事就好?!碧笳f完,又看向延禧宮內(nèi)眾人:“你們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恭妃好端端的怎么會見紅!” “太后娘娘,我們家娘娘是被人陷害的?。 逼渲幸粋€哭著跪行上前:“請?zhí)竽锬镒鲋?!?/br> 太后沉默片刻:“嫻露,你叫人去查,從恭妃的飲食到接觸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查!哀家倒是要看看,在這宮廷之內(nèi),誰敢興風作浪!” “是。” 嫻露俯身出去,先是叫人將延禧宮的人都拘起來,而恭妃那邊則是換上太后身邊的人看管著,太醫(yī)在延禧宮候著,免得有什么意外。 一個時辰后,嫻露帶了一個人進來,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太后娘娘饒命啊!太后娘娘饒命,婢子都是被人逼的?。 ?/br> 嫻露看了那人一眼,道:“回稟太后娘娘,婢子讓太醫(yī)查了恭妃娘娘平日的飲食,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些墮胎的東西,只是每一次的量都很少,所以今日才有反應(yīng),而這個人……” 嫻露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已經(jīng)查到了,恭妃娘娘的膳食里,就是這個人動的手腳,而這人,是……” “說!” “這人是淑嬪娘娘宮內(nèi)的人,不過并沒有進內(nèi)殿伺候,是宮內(nèi)打雜的一個小丫頭。”嫻露把話說完,便低著頭不再說話。 “淑嬪!她好大的膽子!” ………… 作者有話要說: 碎碎念:營養(yǎng)液啊營養(yǎng)液,營養(yǎng)液啊營養(yǎng)液,營養(yǎng)液啊營養(yǎng)液?。。。。?/br> ———— 點點:喵嗚~~為什么沒有本公子出場? 朱翊镠(冷哼)本王都被小嫂子給擠出來了,你一只貓還想出境? 點點(舔爪子):喵嗚……要不我們?nèi)ソ逃柦逃査课覔夏?,你看門? 朱翊镠:皇兄可不是好惹的……你會被皇兄殺貓放血的。 點點眉心:喵嗚~~~~膽小鬼 第33章 做主 朱翊鈞和鄭韻回宮之時,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等鄭韻換上了宮裝回鐘粹宮之后,乾清宮伺候的人才連忙進來。 “皇上,延禧宮恭妃娘娘出事了,太后正在那邊呢?!?/br> “什么事?”朱翊鈞皺眉。 “聽說……是恭妃娘娘見紅了?!睂m人小心翼翼的道。 朱翊鈞聞言,猛地站起來,看了一眼那宮人便快步出去,張誠亦是連忙跟上,心想著不過就是出宮一趟,怎么恭妃娘娘還出事兒了? 而另一邊,鄭韻還沒有進鐘粹宮,便被守在鐘粹宮外的人帶走了,流云看著太后宮中的人將鄭韻帶走,剛想跟上去,突然停下來看著伴月低聲道:“你去乾清宮看看,若是皇上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想辦法讓皇上知道,如今太后震怒,只有皇上能救咋們娘娘了?!?/br> “可這畢竟是皇上的子嗣,皇上……”伴月躊躇道。 “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叫皇上來,皇上說不定會看在娘娘這段時間的陪伴的份兒上,至少好好地查一查,這件事情我們沒有做過,就不能受這不白之冤,可若是太后……” 流云頓了頓,推著伴月:“你快去?!?/br> “好?!?/br> 伴月離開之后,流云才連忙跟上。 鄭韻被帶到延禧宮,剛一進去,便聽見太后怒道:“淑嬪,你可知罪!” 鄭韻跪下,道:“嬪妾不知所犯何罪,還請?zhí)竽锬锩魇尽!?/br> “你心思狠毒,陷害恭妃,導(dǎo)致恭妃腹中胎兒差點不保,你還不認罪!”太后怒道。 鄭韻一回來就被太后的人帶走,連和流云伴月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太后身邊的人自然不會對她多說什么。 此時聽見太后莫名其妙就給她安了這樣一個罪名,鄭韻面色一白。 就算是再無知,也知道謀害皇嗣是個什么罪名。 鄭韻反應(yīng)過來看,突然一個頭磕下去:“太后娘娘明察,嬪妾并沒有做這種事情!” “你還要狡辯!來人,給哀家……” “母后這是要逼供嗎?!?/br> 外間,突然傳來朱翊鈞的聲音。 話音剛落,那一道身影便從門外進來,鄭韻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那道身影,突然眼眶一紅,如今雖然不知道事情具體是怎么發(fā)生的,但這件事情確實就栽到了她的身上。 太后根本就沒有要查的意思,已經(jīng)認定了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 她現(xiàn)在身份低微,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唯一的機會便是他了。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鄭韻,朱翊鈞收回目光,走過去坐下,才道:“朕聽說恭妃出事了,特來看看?!?/br> “既然皇帝你來了,正好,恭妃懷孕,這鄭氏謀害皇嗣,皇帝,你說這該如何處置。”太后皺眉看向地上的鄭韻,目露不喜。 鄭韻看向朱翊鈞,咬唇:“嬪妾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太后娘娘為何不經(jīng)查實便下了這樣的結(jié)論?嬪妾不服這樣的結(jié)論,還請皇上和太后娘娘明察!” “好了,這件事情朕自會叫人查清楚,你先起來。”朱翊鈞看不得鄭韻一直跪著。 鄭韻謝恩之后才站起來,俯首站在一邊。 太后面色一變,嚴厲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