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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又道:“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zhuǎn)機(jī),要我?guī)兔Φ脑挕?/br> 季慕白湊近我們這邊,目光緊鎖在許亦霆身上,看得他渾身不自在:“三叔,你說這忙,我?guī)瓦€是不幫?” 許亦霆抬頭瞪了他一眼,不悅呵斥:“你能幫就幫,這么大點兒事兒跟我這兒嘰歪什么!站遠(yuǎn)點兒,你擋著我了。” 季慕白莞爾一笑,淡道:“好,我聽三叔的?!?/br> 議事結(jié)束之后,許亦霆一路抱著我回到了一個獨立房間。一進(jìn)門,一股香煙氣味撲鼻而來。見身邊沒人,我漸漸睜開了眼睛。 這房子很大,卻有些凌亂。男人的衣褲丟的滿沙發(fā)都是,地上還有半截的煙頭和煙蒂碎屑。桌上是一瓶開了罐的啤酒,打火機(jī)、泡面桶、水杯還有一條已經(jīng)扯斷了的手機(jī)充電線。 這個男人的日常生活還真是混亂不堪。許亦霆把我扔在沙發(fā)一角,蹲在一旁認(rèn)真尋找著什么,不一會兒翻出了一副銀亮的手銬,“咔噠”一聲拷在我的左腕上,另一端連接在旁邊的水管上。 然后他又跑去冰箱里翻出了一塊干癟的面包,提著一個急救包向我走來,一股腦兒全扔在我面前,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道:“這就是你晚飯了,湊合啃兩口啊,別把自己給餓死了。” 我低頭看了看干硬的面包,上面還長了些綠綠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發(fā)霉了:“我不吃這種東西?!?/br> 許亦霆點煙的手一頓,回頭剜了我一眼諷刺道:“天仙啊你,想吃什么呀,怎么著我還得給你請個廚子?這小廟裝不下你是不是?你愛吃不吃!” 我憤怒地轉(zhuǎn)過身子不看他,動作太大牽動了紅腫的傷口,一時疼得五官都扭曲了起來。 許亦霆打開急救包指著里面幾件物品對我道:“疼就自己上藥啊,看你這也不流血了,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死不了。我出去一趟,你給我老實兒待著?!?/br> “你去哪里?”我問。 許亦霆不滿地“嘖”了一聲,不耐煩道:“你是我媽???不該你管的少問啊,一個個的都什么毛病。” 沉重的摔門聲響起,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這個許亦霆嘴可真毒,總是一副不饒人的樣子。不過至少,我現(xiàn)在暫時安全了。比起落在二叔手里,僅僅是被許亦霆關(guān)起來的話,小命總算是保住了。我環(huán)顧四周,門窗全部禁閉著,身邊也沒有任何的通訊設(shè)備。不知道黎洛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一想起他,我忽然很懷念過去我們在一起的開心日子。看著自己一身紅腫開裂的傷口,我就更想馬上飛回家去。 命運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十年前黎洛把我從組織里救出來,沒想到這么多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又再次掉進(jìn)了這個深淵里。 我給自己上了一些消毒鎮(zhèn)痛的藥物,終于沉沉睡了過去。入夜,門外傳來幾人嬉笑打鬧的聲音。 “砰--”的一聲,房門被猛烈撞開,許亦霆一身酒氣,踉踉蹌蹌向我走來。后面還跟著二叔和四叔。我陡然坐起,戒備地盯著他們,手心里捏出了一把冷汗。 許亦霆臉色潮紅,扔掉手中的酒瓶,一雙手伸過來直接將我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上衣扯掉一片。 “?。∧愀墒裁??”我條件反射地護(hù)住自己的胸口,身體不停地往沙發(fā)角落里縮著。 “呵!”許亦霆冷笑兩聲,打了一個酒嗝,一手摸上我的臉頰調(diào)笑道:“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你啊?!?/br> 我心中頓時警鈴大作,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是想…… “滾!別碰我,滾出去!”我抬腿就想踹他,卻被他一把捏住了小腿肚。許亦霆手指輕輕一撥,直接捻在了我的麻筋上,雙腿驟然脫力,重重垂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行啊,老三真有兩下子?!鄙砼哉局膬蓚€男人yin-蕩地笑出聲,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發(fā)泄工具。 許亦霆的手還在我身上游走,任我如何反抗,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始終沒有停下來。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覺得羞恥,這樣被羞辱被觀看的感覺讓我一度想要死掉。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我雙眼猩紅地瞪著眼前的人。許亦霆扒掉了我的襯衫,此時我身上只留著一件內(nèi)衣內(nèi)褲。 許亦霆的動作忽然停下,轉(zhuǎn)頭對著后面的兩個男人道:“二哥,老四,這接下來的活兒我想避個嫌?!?/br> “哈哈哈你還害羞啊,都是男人那玩意兒誰沒有啊?!?/br> “不是害羞,”許亦霆攤了攤手,笑道:“這不憐香惜玉嘛,看給小姑娘嚇得。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 二叔笑道:“成,給你個面子。老四,走,出去喝酒去?!?/br> 門被從外面拍上,許亦霆看著房門的方向笑了笑,從我身上下來,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喘氣。 他隨手抓起一件大衣扔在我身上,然后靠在沙發(fā)背上揉著鼻梁:“繼續(xù)喊啊,我沒說停你可不準(zhǔn)偷懶?!?/br> 我:“……” 我一時懵住了,看了看手里的衣服,狠了狠心還是把自己裹了起來。 “嘖”,許亦霆突然睜眼,轉(zhuǎn)過頭來嫌棄地瞪著我:“叫啊,叫-床你不會啊,你老公怎么調(diào)-教你的?” 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流氓,這種事情說出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對,他說我老公,難道…… “你認(rèn)識黎洛?”我下意識開口。 許亦霆眼神變了變,語氣微訕:“不認(rèn)識。” 我裹著衣服躲在角落,思考著剛剛發(fā)生的事。很明顯,許亦霆在外人面前一直在演戲。 “砰--”房門再一次被用力撞開,我的心臟一抖。今天一天我經(jīng)歷了太多次的驚嚇,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來的人是季慕白,他關(guān)上房門,一臉陰騖地朝我們走來。當(dāng)他看到我渾身只披著一件許亦霆的衣服時,眼神頓時冷了幾度:“你們做了?” 許亦霆不悅,抬手抄起桌上的易拉罐就扔在了季慕白身上,怒不可遏道:“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滾出去!” 季慕白不躲不閃,硬生生受著。黃色的啤酒液染臟了他剛換的白襯衫。他陰笑著,語氣里滿滿的質(zhì)問:“霆哥,你回答我,你們是不是做了?” 許亦霆怒道:“做個屁!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哦?我不能管么?跟我在一起的時候,cao得你不是很爽么?怎么下了床就想不認(rèn)賬啊?霆哥,我好傷心啊?!?/br> 我抬頭,季慕白眼里哪有傷心的樣子,一雙戲謔的目光緊緊盯著許亦霆,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怪不得剛才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原來季慕白是GAY。 許亦霆陡然站起,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張嘴就來:“沒完沒了了是不是!你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大人整天cao來cao去的啊?下邊兒毛長齊了嗎你,小屁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