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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放心吧,她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了。” “敢問,這個處理,是怎么個處理法?” “你不用知道?!?/br> 難不成真的像紅舟說的,他找人把張紫紫做掉了?很有畫面感。 “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我叫她們做。” “沒有?!?/br> 他不再多言,竟然從包里翻出了筆記本開始辦公。我道:“你公司有事就先回去吧,我都說了,我這里沒什么事,換藥按呼叫就會有護(hù)士進(jìn)來的。” “沒事?!?/br> “可我聽紅舟說,最近公司有筆大單子,你不在真的沒事?” “沒事?!?/br> 他戴上眼鏡,頭抬都不抬一下,精力全被筆記本吸引了過去。我也不好再打擾他,翻了那本書倚在床頭看了起來。 手機響了,是紅舟的微信。 “爾辛,我被趙圖強纏住了,可能晚點過去。” 他跟張紫紫分手,我就知道還會再找上紅舟,這個男人是屬鐘擺的嗎?在兩個女人之間搖來晃去的。 “你今天不用回來了,阮某人在?!?/br> 她飛快的回我:“很好!” “很好”這兩字看起來很有一股蓄謀已久的味道。 想到趙圖強那個人,我不禁又編輯了一條微信提醒紅舟:“切莫重蹈覆轍,現(xiàn)在心軟以后哭的還是你?!?/br> “放心。” 這句話是提醒紅舟的,何嘗不是在提醒我自己? “家里雖有貓糧,但估計已經(jīng)吃差不多了,有時間幫我給小家伙添兩口吃的去,順便換些貓砂。” “好,我晚上過去?!?/br> 才放下電話,鈴聲又響了。來電人顯示的是我的前夫,陸凱。 不想讓他知道我在醫(yī)院,我輕輕接起了電話:“喂?!?/br> “爾辛,你不在家?” “我在外面出差?!?/br> 阮淳之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怎么?他不是在聚精會神的辦公嗎?竟然在偷聽! “什么時候回來?” “你有事?” “有?!?/br> “電話里說吧?!?/br> “這件事必須當(dāng)面說?!?/br> 我冷笑了一聲:“如果還是談復(fù)婚的事就不必了,你也少提幾遍,拒絕這么多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多么冷酷無情?!?/br> “你難道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嗎?爾辛,我只希望你能考慮考慮,不要不假思索的就回答我?!?/br> 我舉起電話停頓了五秒,道:“我考慮過了,不行?!?/br> 阮淳之輕笑了一聲。 陸凱焦急:“算了,還是等你回來當(dāng)面談吧。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上面派我到分公司考察,沒個一年半載回不去了?!?/br> “你騙人!你家燈還是開著的,難不成是紅舟忘了關(guān)?孟爾辛,你明明就是在的根本沒有出差!我在你家門口等你?!?/br> 糟糕,那天為了救場出門忘了熄燈了。 “陸凱,那確實是紅舟忘了關(guān),你也知道她那人丟三落四的。” “說吧,怎么才肯見我?” 我覺得很無趣,之前怎么沒察覺他是個這么難纏的人?“不覺得這樣死纏爛打很沒姿態(tài)嗎?都多大的人了?是不是你家里人催你二婚啊?若你找不到合適人選我可以幫你介紹。” “你……”他氣急敗壞“你這女人真是不識抬舉,我怎么會愛上你?” “不說了,我掛了?!?/br> “如果不想我再打電話來,告訴我見面時間?!?/br> 看來不當(dāng)面說清楚他是不會罷休的?!昂?,五天后我回來,到時聯(lián)系你。” 掛了電話我繼續(xù)看書。阮淳之突然出聲:“原來你不僅對我一個人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不,對你比對他們還要絕情些。 眼看天越來越黑,我提醒他:“你該回去了?!?/br> 他合上了電腦,伸了個懶腰:“我問過護(hù)士了,最好還是有個人陪夜比較好,你身體虛弱,萬一半夜起來暈倒都找不到人?!?/br> 他是鐵了心了要彌補對我的虧欠了?也好,彌補夠了就讓他趕緊滾蛋走人。 要睡覺他熄了燈,聽他趴在我身側(cè)均勻的呼吸著,仿佛回到了那夜,同樣的喘息聲不同的心境。我拉過被子蓋在頭頂翻了幾個身,依舊睡不著。 他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寂寥。 “爾辛,你是不是永遠(yuǎn)都是這樣防備著別人侵入到你的心里去?” 我停止了翻身,身體僵在被窩里一動不敢動。 “你是我見過的最理智的女人,即使出了這樣的事,眉頭都不皺一下。在外人看來難免覺得你冷血不近人情,可我了解你,明白你,你怕一旦脆弱就再也收不住,會如洪水般泛濫成災(zāi)?!?/br> 夜晚,是一個人最柔軟的時候,他的話像一簇火焰一點點的烤著我的心。 我佯裝睡著,沒有回話,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這聲嘆息回蕩在病房內(nèi),久久不散。 我能騙得過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可我卻騙不過自己的夢境。 當(dāng)天晚上我從噩夢中驚醒,夢中夢到的依舊是年輕時的阮堅強。 這一次夢中不再有任何情感,之所以害怕是因為我誤把他當(dāng)作了阮淳之。 掙扎起身,忽覺腹部刺痛,這應(yīng)當(dāng)只是后遺癥發(fā)作,并不礙事。 恍惚間想到那個流失掉的孩子,淚如雨下。 阮淳之從我身側(cè)醒來,察覺有異,他要去開燈,我喊住他:“別。” “不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才發(fā)覺這屋里暗的只能看到人的輪廓,他并不一定能看到我搖頭。 “沒有不舒服?!?/br> 他拉著我倚在床頭,我卻歪了身子靠在了他身上。 他身上是好聞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我輕聲道:“過了今晚,你就把此刻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吧?!?/br> 仿佛知道我所指的含義,他伸手?jǐn)堊×宋?,我圈在他懷里,安靜柔軟的似一只小貓。 安靜的屋內(nèi)我居然聽到他心房在快速劇烈的跳動。 他摸著我的頭:“下周我就要走了。” 我慌亂的想從他懷里掙脫開:“去哪兒?” “你知道的,公司總部不在這里,主力市場也不在這兒。”他又把我按了回去,伏在他身上,我猛然想到他的房子,阮青的房子,還有慶文慶武也在此處上學(xué)。 “可你有處不錯的房子在這個城市,也就是說偶爾還是會回來的,慶武也已經(jīng)安排入了學(xué),這說明阮青并不會走?!?/br> “他不走,留下來開發(fā)新公司,讓你安心了。” “他走不走跟我安不安心沒什么關(guān)系?!?/br> “我去B市。分公司所在的幾個城市都有幾處住所,是因為我不習(xí)慣住酒店?!?/br> 是啊,他們家有錢嘛。現(xiàn)在買房也屬投資。 “爾辛,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驚詫,他在抽什么風(fēng)? 他解釋道:“你工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