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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緊瓶蓋,奇怪地看了方青青一眼。 “嗯。”看在面熟的份上,給了一個算是禮貌誠懇的回答。 這是傅修自以為的,在方青青看來,未免略顯冷漠。 “我正好也想回去了,你可以幫忙載我一程嗎?前面的路口放我下來就可以!”方青青依然維持著面部的甜美笑容,問道,語氣里有著難以讓人察覺的撒嬌語氣,當然,有領(lǐng)悟力的男人還是能夠聽出來的,比如后面一群圍觀的群眾。 傅修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眼里隱隱映出意思不耐。 “不可以,”干脆的回答,正好三個字,不多不少。 方青青很詫異,也很尷尬,她沒有想到傅修會這么不給面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拒絕自己,這不僅僅是沒有把自己當回事了,這根本就是目中無人,并且情商太低! 可是誰規(guī)定情商高的人,就一定得答應(yīng)心懷不軌的人提出的,無理的要求呢? 方青青的面色很不好看,一雙不算清澈的眼睛委屈地看向冷臉的傅修,眼淚含在眼眶里,看上去倒真有幾分可憐。 卻激不起傅修的絲毫憐憫。 他的目光越過方青青看,看向了后面從錄音棚里走出來的身影。 輕音同混音師握了握手,表情還算正經(jīng)嚴肅,助理巖巖松了口氣,心想在外人面前自家女神還算有點女神的樣子。 誰知下一面輕音從下車來就維持的女神面孔在她面前破碎了,碎了一地。 “嘿!”剛和混音師握完手,輕音扭頭就看見了傅修,一雙黑黝黝的眸子似乎是在看自己? 于是就揮了揮手,雖然看起來有些傻氣,卻成功得逗笑了站在遠處的傅修,雖然只是嘴角勾起的一個小小的弧度,輕音看到了。 方青青離傅修最近,當然也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有些詫異和好奇地回頭看了看,隨著傅修的目光,就看到了正向她們跑過來的輕音。 方青青仔細在腦中思索了一下,在劇組拍戲的這段日子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應(yīng)當不是劇組演員,是不是跑龍?zhí)椎乃€不確定,也不是工作人員,因為她為了能讓自己在鏡頭前更美,和一個個工作人員都打好了交道。 那會是誰呢?也沒有在什么雜志電視節(jié)目上看到過這張臉?。?/br> 有時候不得不說,身為十八線不知名歌手,真的避免了很多作為大明星才能遇到的煩惱。 還沒等方青青想明白輕音到底是什么身份才能出入劇組時,那個神秘的女孩已經(jīng)跑到了傅修的身邊。 保鏢同樣沒能攔住。 傅修的面色卻比看到方青青時好看很多,難得的是,臉上出現(xiàn)了絲絲笑意。 方青青覺得自己站在這里有些進退兩難。很明顯的,傅修并不拿自己當回事,可是自己要默默穿過保鏢和助理的包圍圈,回到后面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她的自尊心告訴她,她做不到。那樣會被很多人嘲笑,其中肯定就有呂逸,會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對傅修癡心妄想。 “傅修,這是你朋友?”方青青勉強地笑道。 “我是傅修的粉絲,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是非常期待能成為傅修大人的朋友的!”輕音說完,伸手在傅修面前晃了晃,笑得像得逞的貓。 “是朋友,”傅修等輕音說完才開口說道。 然后一低頭就看到輕音眼神亮亮地看向他,和那天拿到他簽名時的目光一模一樣。 大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竟然開了口。 “你怎么,...”三個字一出口,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眼神也變得黯淡了幾分。 “我今天來錄音的,你們電視的主題曲!”輕音彎著唇心情很好的樣子。 方青青又仔細瞧了瞧,真的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歌手,是有大來頭?還是走了后門? 看她活力滿滿沒有架子的樣子,也不像是大牌歌手。 “錄好了?”傅修說道。 多說了兩句話,可是心情很好,并不介意。 “嗯嗯,”輕音點點頭,有掩飾不住的高興:“這首歌作曲真的超級棒,我還得回家好好練習,不然就得拖后腿了!” 方青青瞧了一眼,有些不屑,這部電視劇的制作成本并不低,當真要請這樣沒有知名度的三流歌手來演唱嗎? 如果輕音知道方青青在心里這么想她的話,恐怕要忍不住打斷方青青了,對不起,她不是三流歌手,她是十八線歌手。 三個人的場面有些出奇的詭異和尷尬,不過顯然輕音并沒有同方青青自我介紹的打算,看著傅修收拾妥當?shù)臉幼?,問道:“你是要走了嗎??/br> 傅修看了看自己的助理,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沒有了再逗留的理由,于是點了點頭。 “哎,好吧,那再見了,我也得走了,”輕音笑瞇瞇地揮了揮手。 傅修點點頭,走了兩步,回頭看到輕音仍站在原地神采奕奕地看著他。 “送你?!?/br> 兩個字驚呆了眾人。 可偏偏兩個主人公還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臉幼?,沒有絲毫異樣。 “可是我和助理兩個人來的,”輕音看了眼朝自己走過來的巖巖,有些不好意思。 傅修也皺了皺眉,在思考的樣子。 “一起。” 方青青的臉色就不是一句不好看能形容得了的。 等傅修和輕音離開之后,本來偌大的場地就剩下方青青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里,她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身后一群人在對她指指點點。 “來來來,拍戲了拍戲了,還傻站著干什么!”導(dǎo)演對傅修尊重,并不代表會對方青青這樣的人物客氣,相反,這種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想著歪主意往上爬的女人看得多了,不給臉色看就已經(jīng)不錯了,客氣?那不可能! 巖巖覺得自己還是有點眼力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有了傅修,輕音的女神形象分分秒秒崩塌那是必然的。 傅修上車后就一直沒有開口,車里安靜得可怕,老同清了清嗓子。 “向小姐住在哪?”老同沒話找話。 傅修的目光也看向了后視鏡里的輕音。 “您知道我姓向?”輕音和巖巖都有些好奇,總不會覺得自己有堪比傅修的知名度。 司機呵呵笑了兩聲,瞥了一眼依然眼神平靜的傅修,正打算開口說些什么,就聽到傅修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 “你的歌,我聽過,”說得很慢,不仔細聽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有什么問題。 何止是聽過,老同在心里感嘆道,自己少爺聽的大半的歌都是身后這位小姑娘的,他也跟著聽過幾回,好聽是好聽,但是自己這個大老粗也聽不出什么味兒,只覺得歌詞有些難懂,但是不看歌詞都能體會到那股子悲傷。 有時候老同忍耐不住想唱這種歌的女孩子應(yīng)該是那種深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