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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思敏捷,說不定日后可堪大用。 現(xiàn)在的溫宛還不知道,的確周賢在日后派上了大用處,但他投軍也已經(jīng)是至少半年以后的事情了。 周賢一天一天褪去過去的用陰影裹覆的外衣,也就是在不久以后,他便仿佛是那一匹目藏寒光的獨狼,既銳利專情又獨斷,在她身邊伺機而動,護食一樣將她整個人都圈進了自己的地盤,不許任何人染指,連硬要湊上來的祁煜軒都被他拋出去遠遠扔開,占有欲大得嚇人。 只不過現(xiàn)在的溫宛與周賢,都還不曾預料到會有那么一天,現(xiàn)在的周賢,每天最大的愿望也只是想著能多一點時間讓他與溫宛相處,能多看她幾眼。 并沒有在后院待多久,周賢單手抱起攤在地上的小團子,與溫宛一同往內(nèi)院走。 差不多快到晚膳時間,洗漱一下就該吃飯了。 溫宛難得的有空與他們一同吃飯,周賢的心里是極為高興的。這些天他只有晚上在房間里面才能看到溫宛,而且她每次都一副疲憊的樣子,幾乎都不怎么能和他說得上話。 對此,周賢不免得總有幾分失落。 穿過花園就要到內(nèi)院,周賢不緊不慢的抱著祁煜軒跟在溫宛的身側(cè)。 溫宛腳跛,走起路來比尋常人要慢一些的。 “王爺……” 本來一切都很好,但是知道剛一轉(zhuǎn)彎,竟然有一個男子忽得從一側(cè)的大樹上撲跌了下來,正好跌在了溫宛的面前。 這男子大冬天的卻穿著極為單薄,鎖骨都露了出來,長得倒是極為漂亮,連跌在地上的姿勢都優(yōu)美極了,柔弱無骨似的一手按撐地,一手按住摔疼了的腳踝,一副疼極需要憐惜的樣子用他那雙極為勾人的鳳眼瞅著溫宛。 溫宛:“……” 他一副對她很熟的樣子,可她從來沒在王府見過他。 面對這種狀況,溫宛不得不轉(zhuǎn)頭用眼神詢問周賢他是誰。 周賢頓時面無表情:“王爺,您忘記了,這是女皇陛下前些日子賞給您的內(nèi)侍?!?/br> “不止這一個,還有五個,都被安排住在了內(nèi)院?!蹦┝?,又語氣冷冷淡淡的加了一句。 第63章 全朝第一丑夫(八) 周賢這么一說,溫宛就明白了。 女皇到底是不滿意周賢的,如此丑夫,怎堪與她最寵愛的皇女為夫?細細想來,肯定是婧如怕她與皇夫憂心愧疚,才在當日表現(xiàn)得那般與皇夫情深意篤。 大概也就是在半個月前,女皇親自從宮中挑選了六名內(nèi)侍,送至王府,專程說了,這是要送來侍候溫宛的。 其實在成婚前女皇就有給溫宛房里添人的舉動,只不過當時被溫宛給婉拒了,這次女皇也懶得再和溫宛商量,直接把人送了來,溫宛是想收也得收,不想收也得收。 溫宛還記得,當時這六名內(nèi)侍被送來的時候,她還在書房與部屬們議事,人被帶到門前,管家來稟,當時溫宛還錯愕了半晌。 雖然說這個朝代里面一妻多夫再正常不過,女皇只有皇夫和一名皇側(cè)君已經(jīng)算是極少的專情之人,周賢的母親周丞相至少有一正兩側(cè)不知道多少名內(nèi)侍,卿大夫尚書等官員皆有三名以上男侍,太女祁衡如在未成婚之前就已經(jīng)有兩名側(cè)君,兩名侍君,內(nèi)侍不知凡幾,成婚以后數(shù)量又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增加了兩倍有余。 總而言之,在這個可一妻多夫的朝代,像是溫宛這樣成婚之前身邊一名侍候的都沒有,成婚以后也只守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公認的第一丑夫,她實屬是個異類了。 女皇看不下去,主動并不容抗拒的給溫宛的房里添了人。 但溫宛本身可沒想因為某人不在,就在這里左擁右抱,胡搞瞎搞。 一次就送了六個來,女皇大概真是覺得溫宛娶了周賢,那是大大的受了委屈,恐怕巴不得以后溫宛就將那周賢撂在一邊,只讓他擔個名,侍候溫宛什么的,都由其他美貌又善解人意的侍君來就行了。 溫宛驚愕半晌之后,不禁啞然失笑。人也未見,便直接讓管家將那幾名內(nèi)侍交于周賢,至于周賢怎么處置,那就是他的事情,不必再問她。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好像當日夜里她回房,周賢有和她說過六名內(nèi)侍的事,只是她忙碌一天,一進寢室眼睛里面就只有被周賢鋪得軟軟松松香噴噴的床榻,那幾個人如何她根本就不關(guān)心也沒有細聽。隨意的“嗯嗯啊啊”應了幾聲,就轉(zhuǎn)了個身沐浴去了。 恩,所以這名男子此時此刻在這里,是為了引起她的關(guān)注?覺得她冷落了他們? 溫宛可不覺得這是個巧合。大冬天的哪里會有人爬到樹上去做什么,還恰恰在她路過的時候毫厘不差的落在她的面前,又是如此一副需要她憐惜的模樣。 如果是別的女子,遇到這樣的事,看到這男子的如此美色嬌柔引人愛憐,大約就算知道他是故意如此,也要心甘情愿的伸出手扶上一扶了。 只可惜了,他對上的是溫宛。 也算是運氣不佳,被將他送來的女皇給坑了。 溫宛聽了周賢的提醒,把與之相關(guān)聯(lián)的事在腦子里面過了一遍。也沒怎么在意周賢忽然變化的臉色,畢竟最近周賢氣質(zhì)一天一個變,她已經(jīng)很適應了。 “你起來吧?!睖赝鹇曇艉芷降暮湍悄凶诱f了一句,并沒有如男子料想的那樣,去伸手攙扶他,男子很失望的樣子,并不起身,只不甘心的用那雙水潤而柔柔蕩送秋波的眸子繼續(xù)瞅著溫宛,企圖從溫宛那里得到一絲絲的憐惜。 恩,除了某人,溫宛對其他男子都冷心冷肺鐵石心腸,只怕他就算是在此刻掉了眼淚,估計溫宛也不會因此就多看他幾眼。他如此這般,她卻沒再理會他,只轉(zhuǎn)頭與一旁的周賢淡聲說道:“你說他們現(xiàn)在都住在內(nèi)院?內(nèi)院是你我休息臥眠的地方,怎么能住外人。你還是調(diào)整一下,將他們都安排在外院去住吧,以后切記,除了親近之人,別隨便什么人都安排住進內(nèi)院來?!?/br> 說罷,便抬腳繞開了擋在面前的男子,從他的身側(cè)往另一頭走去。 周賢原本見到這男子心中不自覺就泛起一股子自己壓都壓不下去的酸澀之感,有股強烈的想將他扔出府去的沖動,結(jié)果聽溫宛這么一說,那微微皺著的眉頓時便舒展了開了。 “好的,我知道了。”他也不多看那內(nèi)侍一眼——在其他人眼中,他們都比他長得好看,哼! 他也同溫宛一般,繞開了那內(nèi)侍,像剛才一樣很快抱著小團子走到溫宛的身側(cè)去。 那內(nèi)侍見此情況,不禁手撐著地維持原來的姿勢愣住了。 他可是六名內(nèi)侍里面,長得最好看,也最討人喜歡的一個,王爺竟然就這樣的走了? 王爺剛才說什么了? ……要把他們?nèi)慷稼s到外院去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