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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他回答道,有點磕巴。 在溫宛面前,他總是莫名的就緊張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哦?!睖赝瘘c了個頭,“這樣的書我那里還有許多,如果你想看,可以隨便拿去?!?/br> 溫宛對自己人向來是很大方了。 周賢聽了,雙眼放光,這,這是允許他進(jìn)她的書房,看她的藏書了的意思了嗎? 他今天下午還被仆從告知書房是禁地,沒有得到允許,誰也不許進(jìn)的呢! 他激動不已,剛想張口向溫宛道謝,卻在看到門口接連而至的仆從時,愣在原處,那張大的嘴巴久久合不下去。 那些人人手提著一桶熱水,魚貫而入。不需任何指示,便將水提至隔間的浴池,“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可以聽出來,那些水全部被倒了進(jìn)去。 然后那些提著空桶的仆從又一一迅速而又有序的退了下去。 這一切做得悄無聲息,周賢已看呆。 “你,你……”周賢久久才回神,愣愣的望著浴室,再轉(zhuǎn)頭看向溫宛,頓時言語有些困難。 溫宛卻是很坦然的樣子。這個朝代房間的構(gòu)造大都是一個樣子,寢室連通浴室,中間只用一面屏風(fēng)作為阻隔。 她的心里倒是沒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概念,現(xiàn)代男女都能脫光了一個溫泉里面泡澡一個沙灘上曬膚,她不過就是洗澡而已,中間還隔著一個屏風(fēng)呢。 更何況周賢已經(jīng)是她的王夫,雖然只是名義上,但總不能因為他,她至此以后就不洗澡了吧? “我每天晚上都要沐浴了才能入睡,這點你要習(xí)慣?!?/br> 溫宛本來已經(jīng)往隔間走去,聽到周賢的聲音,停下腳步轉(zhuǎn)了個頭,淡淡與他說道。 那語氣就跟與他談?wù)摻裉焯鞖膺€不錯一個樣。 周賢:“……” 沒有一點點防備,血液瞬間沖上腦門,他的臉頰guntangguntang。 第61章 全朝第一丑夫(六) 時候已晚,周賢自然是洗白白了以后才坐在桌邊等候溫宛順帶看書的,昨天是成婚之日,比較兵荒馬亂,溫宛與他也只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各自躺進(jìn)自己的被窩。 現(xiàn)在感覺到隔間彌漫的熱氣,聽到手或者其他部位不時的撩動水發(fā)出的聲響,周賢心跳加速,耳根發(fā)燙。 祁國的冬天是很冷的,溫宛一碰到熱水,就有些留戀得不想起來。泡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水有些冷下來了,她才從浴池里面出來。 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只著了一件單衣。 出來以后發(fā)現(xiàn)周賢竟然坐在桌子旁邊,書擺在桌上也沒有翻開,一動也不動的,聽到她走出來,他蹭的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還不睡?”溫宛沒在意,一邊走向一旁的榻一邊問他。 榻上已經(jīng)被鋪了厚厚的棉被還有毛毯,松松軟軟的,比昨天她自己草草鋪的那個看起來舒服了百倍。 這都是她去洗澡期間,周賢鋪的,王夫如此賢惠,溫宛撿現(xiàn)成撿得十分的心安理得。 “王爺……還是你睡床,我睡榻吧。” 剛洗完澡,她被熱水一泡渾身手紅潤潤白亮亮的,心跳好像更快了呢。周賢強(qiáng)壓下想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的沖動,有些踟躕的對溫宛說道。 其實昨天晚上就該是他去睡榻,溫宛來睡床的,但是昨夜的談話讓他心思有點亂,不自覺的就聽了溫宛的安排。 卻不料溫宛的動作比他更快,他的話音才剛落,溫宛就已經(jīng)伸手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手腳麻利的躺了進(jìn)去。 “你說什么?” 將自己用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抬頭問他。 她剛才一心想著軟綿綿的被窩,泡澡太久頭也有些昏乎乎的,周賢說的什么,她沒怎么很認(rèn)真的聽。這時候被暖乎乎的被子包裹著,溫宛在心中喟嘆了一聲,真是舒服。而后才想到,似乎剛才周賢和她說話了。 周賢看她那心滿意足的樣子,不自覺的就將剛才的話給噎了回去。 “……沒什么?!?/br> 他低聲對她回答道。 眼睛卻不自覺的看向她,有點移不開去。 此時的她并不像白天那樣威嚴(yán),距離感十足,反而就像平民百姓家的女子那樣,也會犯點小迷糊,意外的讓人感到親近許多。 “恩?!睖赝鹇犓@么說,也沒再多問,也知道他這么晚沒睡覺其實是在等他,便對他說道:“你也先到床上去吧,天冷,還有些話我要與你說。” 是關(guān)于一些祁煜軒的事,溫宛覺得,還是有必要和周賢提點一下,讓他心里有數(shù)。 周賢其實早就已經(jīng)凍得手腳冰冷了,如果不是溫宛這么說,他肯定還要在椅子上坐一會,守夜一樣,等溫宛睡了,才去睡的。 溫宛既然這么說了,他便聽了她的,脫下外袍,躺到了床上去。 這種像是臥談一樣有些隨意又有些親密的說話,讓周賢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事已至此,周賢也不再掙扎了,他必須承認(rèn),是真的喜歡上了他的妻主,僅僅就只用了一天的時間。 她守城十年,是巾幗英雄,是戰(zhàn)神將軍,在所有人都嫌棄他鄙夷他的時候,只有她會護(hù)著她替他說話,還開解他,有什么理由,讓他不喜歡她呢? 但是周賢心中也知道,他對她的喜歡,永遠(yuǎn)都只能埋藏在心底,他配不上她,她只是與他奉旨成婚,她對他沒有任何感情,時間到了,她便會讓他離開。 即是如此,那么,那么……至少讓他默默的喜歡她吧,像是對待天邊的明月一樣,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他也已經(jīng)心滿意足。 燭火被吹熄一盞,留下了房間角落處的燈盞,并不明亮。 “煜軒與你處得如何?” 知道周賢已經(jīng)坐到床上去,溫宛在榻上側(cè)了個身,淡聲問道,聲音中帶了些許困倦,不仔細(xì)聽,并不會聽出。 “很好,他很聰慧,也很乖巧?!?/br> 聰慧是有余的,至于乖巧……說是古靈精怪還差不多。 但是這些并不需要告訴給溫宛知道,周賢只撿了一些他認(rèn)為可以說的,對溫宛說道。 溫宛聽了,淡淡的“恩”了一聲,“他是我宇皇叔的獨孫,宇皇叔那一脈,目前就只剩下他一個了?!?/br> 其實這個宇皇叔說起來也是大有故事的人,他與女皇是同胞,一母所生,是女皇的嫡親的兄長,比女皇大了十四歲。上一任女皇自從生下他之后,便一直未再懷孕,后來也接受現(xiàn)實,將他當(dāng)做諸君一樣的培養(yǎng),女皇那時候還很年輕,并沒有早早的下詔立他為皇太子。但舉國上下差不多已經(jīng)接受也認(rèn)定了,以后他們的國家將會再次迎來一個男子當(dāng)政的事實。 后來也差不多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故事了。 祁宇十四歲的時候,祁臨出生了,祁臨便是現(xiàn)任的女皇。前任女皇對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