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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母皇在的時候,我也不好與她直說,這些年我不在宮中,與她的關(guān)系也生疏了不少,有的事情恐怕要勞煩皇姐替我轉(zhuǎn)達(dá)。我守城十年,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還養(yǎng)在深宮里空耍嘴皮只知紙上談兵的婧和,我喜歡的男子也與其他女子喜歡的男子大不相同,皇姐你說的沒錯,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邊關(guān)的糙漢,唯恐侍候不來都城里面的嬌嬌公子,我喜歡王夫不嬌氣,也喜歡王夫的高大威猛。但是有一句話皇姐你倒是說錯了,王夫的相貌一點也不丑,皇夫雙眸大而有神,鼻挺堅毅,膚黑正是說明他比其他人都獨特,這怎么能說成是丑呢?我的王夫走到除祁國外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是要被稱作美男子,會有很多女子要與我爭搶的。不過還好他是生在祁國,祁國的審美獨特,祁國的女子不懂得欣賞他的美,這才將他留給了我?!?/br> 溫宛說完了一長串的話,也臉不紅氣不喘,在其他人面前,她向來是很端得住的,“皇姐,以后這種話你還是莫要再說了,三思而后行,以免暴露了你某方面的無知,懂嗎?” 最后,她對祁衡如說道。 溫宛的這番言論,在祁國真是聞所未聞。 在場三人,包括周賢,皆震驚當(dāng)場。 周玨抓住了她話里的是個字——嬌嬌公子,指的誰?他嗎? 她不喜歡嬌氣的男子,所以她不喜歡他了嗎? 周玨臉色都白了。 周賢則是抓住了美男子三個字,說的誰?他嗎? 是不是口誤說錯…… ……有很多女子會爭搶他? 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還是他其實現(xiàn)在正在做夢? 祁衡如從椅子上蹭的站了起來。 一方面,祁衡如覺得溫宛話中有話,可是溫宛說話太快,她腦子容量太小有點跟不上溫宛的語速,便只能一面覺得感覺怪怪,一面?zhèn)榷犞?。另一方面,溫宛開頭就說她與女皇的關(guān)系比以前生疏,這讓祁衡如大感滿意,多少年了,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但是溫宛話風(fēng)一轉(zhuǎn),竟然直接就說她無知。 她憑何這般說她? “祁婧和,你……竟然這樣與我說話,太放肆了!” 她一手指向溫宛,激動得話都不知道要怎么說。 事實上,她渾渾噩噩的腦袋空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駁溫宛的話,她現(xiàn)在雖然也跟著女皇參與政事,卻總是摸不著把門,處理得一團(tuán)糟糕,總被女皇迎頭痛罵,她的確沒有走出過祁國,也未曾見過其他三國的人,不知道其他國家的人到底長得什么樣,他們的生活習(xí)慣是如何。 她的確無知,但是她卻始終不肯承認(rèn)這一點。 “皇姐,你無需這般激動?!睖赝鹨矎囊巫由险酒饋?,與臉色漲紅深感尊嚴(yán)受損的祁衡如淡淡說道:“無知并不可怕,只要正視它,揭開它,然后去戰(zhàn)勝它。只要有心,任何人都可以做到。你以后將是祁國的女皇,你的尊嚴(yán)代表祁國之尊嚴(yán),神圣不可侵犯。如若你勤政愛民,堅守本心,廣聽諫言,廣納賢才,今后做個人人稱頌的好皇帝,相信再不會有任何人敢取笑于你?!?/br> 可惜,機會已經(jīng)給過你,你卻并沒有做到。 而現(xiàn)在,你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說完這番話,在祁衡如還仍有些懵懂不知所謂的神色中,溫宛牽著周賢的手,離開了這里。 馬車中,周賢身上就像是爬了毛毛蟲一般,扭來扭去,一路都有些坐立不安的。 “你有什么話要說?” 溫宛看他幾度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在心中嘆一口氣,要等他主動開口,恐怕馬車到了王府都不可能,于是溫宛轉(zhuǎn)頭,主動問道。 “我……”在溫宛過分平靜的目光下,周賢更覺得坐立難安了,他張口欲言,在嘴里翻滾了無數(shù)次的話,卻還是說不出口。 溫宛也不催促他,只一直默默的看他。 “……我真的在別國,算得上美男子嗎?” 半晌,鼓起了最大的勇氣,周賢緊閉雙眼,豁出去了一樣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看他那耳根泛紅的樣子,溫宛不禁啞然。 看來外貌這個問題,真的已經(jīng)成了這個男人的執(zhí)念了啊。 也是,任誰活在這樣的陰影下二十年,都會有執(zhí)念滋生。 不過既然有機會讓她幫他解開這個執(zhí)念,也算是一種特殊的緣分了。 “是的?!睖赝鹞⑽⒁恍Γ抗鉁睾偷目聪蛩?,語氣肯定的說道:“的確是美男子,會被很多女子都喜歡的那樣的男子?!?/br> 第60章 全朝第一丑夫(五) 真的是這樣的嗎? 雖然昨天晚上溫宛也和他提起過別國的事,但睡一覺醒來之后,回想起昨夜,自卑感又作祟總覺得她大概是在安慰他。 今日王爺又將昨天的話重復(fù)一次,而且還是在皇太女與周玨面前,就算他現(xiàn)在問她,她也如此認(rèn)真的回答他,見她這般坦然,看他的眼神對待他的態(tài)度就像是和一般人無異,頓時讓他覺得自己心里某種一直執(zhí)著的在意的東西,原來不過爾爾。 這般想著,周賢挺直了腰桿,比剛才更坐直了許多,就像是常年壓在肩上的擔(dān)子在不知不覺間仿佛被卸了下來,渾身輕松。抬眸再看溫宛的笑容,竟不知怎么的忽而覺得她生得特別的好看,心臟竟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動,就像是要撞出胸腔。一種陌生的讓人害怕情感來勢洶洶,想要更加靠近她,想要一直能這樣看著她,想要再牽她的手,擁抱她,撫摸她,甚至……親吻她。 意識到自己的腦子里的想法是如何的大膽,對她是何種的褻瀆,周賢臉色煞白。 “那……我便知道了?!?/br> 他猛然別開頭,將視線從溫宛的身上收了回來,定定的看向馬車斜對面的角落,衣袖中,他的手緊緊攥著,緊咬住自己的牙。 不,你不能對她有任何的妄想。 她不是你可以高攀的人。 不能讓她知道剛才他對她竟然生出了妄想。 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 煞白的臉色掩藏在他的黑膚中,身上的冷汗已經(jīng)將內(nèi)里的襯衣打濕,他的心中緊張萬分,臉上肌rou都緊緊繃了起來。 因為心虛,所以更加的敏感,馬車因為石子搖晃一下,都能讓他驚得抖上一抖。 溫宛卻半點沒有察覺他的異樣,或者該說,她的心思一直都并未放在他的身上。 在說了那句話之后,見他久久不語,似乎在想別的什么,她便將背往后移了一些貼在被鋪得軟軟的靠背上,轉(zhuǎn)回頭不再看周賢,閉目養(yǎng)神了。 她沒有請封離開祁和城,成婚之后,就該在頭上安個職務(wù),好在朝廷當(dāng)中做些事情了。 朝廷的事盤根錯節(jié),她離開了祁和城十年,堅定擁護(hù)祁衡如的世家和臣子已成一股龐大的勢力,但朝中仍然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