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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科舉反面教材全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7

分卷閱讀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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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娶妻了……”蕭景鐸很是感慨。聽到這話,屬下腦子里冒出許多畫面許多猜測,但是卻不敢接。

    蕭景鐸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想了一會,輕輕呼了口氣。他回過神,繼續(xù)問:“這樣看來,這個周氏也不是省油的燈。”

    屬下深有同感。

    強(qiáng)勢且古怪的婆婆吳氏走了,最開心的莫過于新過門的周氏。吳君茹當(dāng)初害怕崔太后事發(fā),趕在蕭景鐸沒回來前給蕭景業(yè)娶妻。其實男子普遍成婚晚,蕭景業(yè)這個年紀(jì)娶妻實在太早了,更何況上面還有未成婚的長兄蕭景鐸。雖然蕭景鐸分了出去,但過早成婚對男子畢竟不是好事。

    但是吳君茹堅信自己是為了兒子好,不顧兒子的意愿為他娶了知書達(dá)理、溫柔又能干的周娘子。蕭景業(yè)從一開始就排斥這門婚事,周娘一進(jìn)門,沒多久蕭景業(yè)就典了一門妾。

    此時民風(fēng)開放,但是禮法正統(tǒng)卻很嚴(yán)苛,妻就是妻,妾就是妾,立庶子為繼承人都冒犯禮法,扶正妾室、另娶平妻更是笑話。唯有門當(dāng)戶對、門第相當(dāng)?shù)呐硬拍艹蔀槠?,平民出身的良籍女子才能納為妾,奴婢和歌姬除非放良,否則連妾都不能做。在普遍悍妒的風(fēng)氣下,寵妾滅妻也很難發(fā)生,家世和禮法的雙重加持下,周娘子并不害怕妾室,但是并不妨礙她折騰蕭景業(yè)的妾。

    周娘子對自己婆婆也頗有怨懟,吳君茹說親是吹的天花亂墜,可是一進(jìn)門,蕭景業(yè)就這樣給周氏沒臉,周氏能記著吳君茹的好才怪了。蕭景業(yè)想偷偷去看吳君茹,但是周氏卻不愿意,此時她已經(jīng)和蕭景業(yè)綁在一起,若是為此得罪了蕭景鐸,怎么辦?

    蕭景鐸感嘆:“看她這挑兒媳的眼光,吳君茹又看走眼了。周氏外表柔弱,內(nèi)里卻不容人,以后定勇侯府可有的折騰了?!?/br>
    蕭英仕途不景氣,嫡子媳婦外柔內(nèi)jian,太婆婆勢利偏心,二房三房各有心思,以后定勇侯府豈能消停?

    屬下深以為然,他不忘順手拍下了老大的馬屁,說:“他們家眼光不行,就連挑媳婦也遠(yuǎn)不如侯爺。我們承羲侯府未來的主母,必然比周氏表里如一,寬厚體恤。”

    “不?!笔捑拌I清清淡淡地說,“她只會比周氏更狡詐更折騰。”

    這話讓人很不好接,屬下憋了半響,也只憋出來一句:“侯爺說的是。”

    蕭景鐸到工部果然只是過渡,在他當(dāng)了六個月的工部侍郎之后,蕭景鐸遷入兵部,任正四品兵部侍郎。

    兵部管武將,蕭景鐸這個侍郎上任后,軍中許多人聽著就害怕。最怕武人有文化,這種能考住進(jìn)士的習(xí)武人尤其可怕。蕭景鐸背后有爵位,身上還背著滅突厥、破吐谷渾、平鄭梁二王的不世戰(zhàn)功,可以說內(nèi)戰(zhàn)外戰(zhàn)他都打過,底氣相當(dāng)硬,這種人做兵部的副相,哪里能蒙混過關(guān)啊。

    蕭景鐸再次回到兵部,地位已經(jīng)從員外郎變成了侍郎,身份地位,都已不可同日而語。對所有武將來說,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兵部,就如文臣不敢得罪吏部。武將升遷是兵部在管,就連日后打仗的糧草、調(diào)度、募兵,也全在兵部。

    蕭景鐸是在兵部這幾年,可以說是所有武將的噩夢。他手中握著武將升遷的大權(quán),暗地里還有銀梟衛(wèi)的消息做支撐,可以說一逮一個準(zhǔn)。許多靠祖宗蔭蔽混吃混喝的勛貴子弟,遠(yuǎn)遠(yuǎn)見了蕭景鐸就繞道,他們的好日子,也一去不復(fù)返。

    而蕭英也是武將,三品以上的武官以及戰(zhàn)時領(lǐng)兵的將軍都是皇帝親任,蕭英正四品,還需到兵部考績。蕭英雖然和蕭景鐸同階,但蕭景鐸在兵部,而蕭英在軍中,豈能同日而語?文官的官階和武官不同,原來蕭景鐸是從二品都督,后來調(diào)為正四品侍郎,所有人都來慶賀他高升。蕭景鐸和蕭英同為四品,但事實上,蕭景鐸是蕭英的上級,還是握著命脈的那種。

    礙于這個世道的輿論,蕭景鐸不能真對蕭英做些什么,可是讓蕭英不舒服,卻有太多法子了。蕭景鐸都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升遷名單上劃一個名字,甚至都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只要暗示一二,底下人壓根不會把蕭英的名字遞上來。

    兒子官職超過了父親,甚至還在暗暗打壓,蕭英被這個認(rèn)知氣得不輕,可是連個申述的地方都找不到。歷史上因為父親在朝做高官,兒子避開父親的例子屢見不鮮,可是父避子的,還是頭一例。

    蕭英突然就想到很多年前,吳君茹為了趕走蕭景鐸,特意請了大師回來驅(qū)邪鎮(zhèn)宅,大師曾說蕭景鐸此子克夫克弟,以后會攔截家宅氣運(yùn)。蕭英當(dāng)時是不大信的,他覺得這是吳君茹買通了人,故意這樣說,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蕭英還是把蕭景鐸送到寺廟里。后來陰差陽錯,蕭景鐸去了皇家寺院清源寺,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就走了岔路了吧。

    天氣漸漸轉(zhuǎn)熱,六月份的時候德安太后的孝除了,各官眷后宅這才敢放開手腳行事。

    一出了孝,承羲侯府的人挑了宜動土的日子,去定勇侯府遷趙秀蘭的牌位。趙秀蘭死后,牌位一直停在定勇侯府,就算蕭英不想承認(rèn)趙秀蘭這個發(fā)妻,也不敢不敬鬼神,所以趙秀蘭一直待在定勇侯府的祖祠里?,F(xiàn)在,蕭景鐸自己另開一府,連祖祠也另外供奉,此后他的子女都將是承羲侯府蕭氏,和定勇侯府便沒關(guān)系了。

    蕭景鐸剛剛建府,祠堂很是清冷,遷太夫人回府是最大的事情了。這一日承羲侯府早早忙碌起來,定勇侯府也備好香燭,等著蕭景鐸過來。吳君茹不在,侯府中饋便要換人主持,周氏仗著自己是嫡孫媳,硬是搶過這件事的cao辦權(quán)。

    蕭景鐸換上了祭服,他看著眾人跪拜,然后趙秀蘭的牌位被人從供案上捧下來,罩了拂塵,恭敬地送到承羲侯府。遷出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剩下的,便是將牌位供奉到新祠堂了。

    他看著這一切時,面容平靜,無悲無喜。許多年前他立重誓,要為趙秀蘭正名,然后帶著她永遠(yuǎn)離開這個傷心地,那時天邊斜陽如血,那時的他年幼孤戾,渾身是刺。到如今他真的實現(xiàn)了自己的誓言,蕭景鐸反而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平靜。

    蕭景鐸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他和定勇侯府,已經(jīng)是完全不同的階層了。他前程似錦,位高權(quán)重,而定勇侯府,行將衰落,傾軋嚴(yán)重。

    “走罷。”蕭景鐸低聲說了一句,身后人立刻叉手應(yīng)諾。

    周氏剛剛脫身趕出來,就看到一個男子穿著莊重的黑色祭服,從木制長廊上緩緩走過。他面容如玉,但是眼鋒卻銳利,他身后的侍從也都抬頭挺胸,殺氣凜然。

    “大兄!”周氏喚出口,提著裙擺追上蕭景鐸,“大兄,里面還沒忙完,你怎么就要走了?祖母和幾位嬸母還在里面呢,外面天這么熱,你要不進(jìn)去說說話?”

    蕭景鐸沒說話,只是極冷淡地掃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