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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雨道:“沒有,我沒說你,來來來,你愛怎么訓(xùn)怎么訓(xùn),我保證不偏袒這小子?!蓖炅诉€啪的拍了一下兒子的圓屁股,虎著臉說:“不許欺負(fù)你爹!” 小娃娃聽不懂,但這并不妨礙他感覺到大難臨頭。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梅逐雨和武禎的孩子, 取名叫梅若拙, 作為親爹的梅逐雨取的。 因?yàn)檫@個孩子的取名,武家父女三人差點(diǎn)打起來。老丈人要給孩子取名叫梅緣法, 皇后殿下知道了,嗤之以鼻,直接寫了封信問候自己親爹是不是念經(jīng)念傻了,怎么不干脆叫梅辦法, 然后她表明, 要給這孩子取名梅寶元, 一個聽著就喜慶圓潤的名字。 武禎聽jiejie要給自己兒子取這么個名字, 不樂意了, 豪不客氣的嘲笑聽起來土氣。也不知道她這個英明神武的jiejie,怎么取起名來如此隨便。 按照武禎的意思,孩子就該取名梅易思。 “梅易思,沒意思, 這不是很有意思嗎哈哈哈!”當(dāng)親娘的一點(diǎn)都不管兒子長大后頂著這個名字會不會被人嘲笑,反正她已經(jīng)第一個開始嘲笑起來。 好在梅逐雨是個靠譜的爹,沒有聽從她的意見, 規(guī)矩的在祖師爺面前上了一炷香, 靜坐半日, 想出了梅若拙這么個一本正經(jīng)的名字。 武禎嘆息, “這名字可就真的是沒意思了?!钡降讻]說什么, 于是孩子的名字就這么定了下來?;屎蟮钕吕洗蟛桓吲d, 沅真公主給武禎寫了封信, 梅貴妃也給梅逐雨帶了話,所以最后皇后殿下取的寶元,就成了小娃娃的小名。 小寶元長得像個元寶,可能因?yàn)槟镉H愛給他亂喂些吃的,喂得肥嘟嘟,兩只小耳朵也像元寶,看著異??蓯邸2贿^,這個孩子,沒有繼承爹娘的任何能力,他不像武禎和梅逐雨那樣擁有能看到妖物精怪的眼睛,也沒有絲毫特殊之處,就是個普通人。 “當(dāng)個普通人挺好的。”武禎想,要是以后孩子不聽話,她就抓兩個小妖怪養(yǎng)在家里,嚇唬這小子。 武禎只是想想,梅逐雨卻已經(jīng)開始這么做了。梅道長教孩子從來都是簡單粗暴的,就算面對自己親兒子也沒差,所以很快的,小寶元跟著親娘學(xué)的那點(diǎn)風(fēng)花雪月,全給親爹一揮袖驅(qū)散了,只能當(dāng)個認(rèn)真上進(jìn)的好孩子,遠(yuǎn)離那些軟玉溫香鶯歌燕語。 不過偶爾,梅逐雨忙于工作,武禎便會偷偷把孩子從家偷出來,帶他出門放放風(fēng)。這小娃娃繼承了親娘美貌的同時,也繼承了親娘的厚臉皮,前腳離開爹的視線,后腳那一板一眼的小表情就垮了,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谟脕砭氉值男咨?,那看著字帖的嫌棄樣子和他娘看到不喜歡的東西時一模一樣。 窗戶外傳來一聲婉轉(zhuǎn)的鳥鳴,小寶元眼睛一亮,噠噠噠走過去打開窗戶,露出親娘的一張笑臉。 “你爹今天事情多,要晚點(diǎn)回來,走,娘帶你玩兒去!” 武禎一伸手,把兒子從房間里提出來,夾在胳膊底下就往外跑。還不忘囑咐府里的仆人們,等郎君回來可別告訴他她又把孩子帶出門玩了。小寶元被娘夾著,合攏著小手可憐的望著她們。 迫于夫人的威壓和小郎君的祈求,眾人今天依舊把這事對郎君瞞得死死的。 然而,郎君真的不知道嗎? 遠(yuǎn)在刑部,正埋首處理公務(wù)的梅道長忽然看到案幾上放著的一道黃符無火自燃,他一頓,捻起一點(diǎn)灰嗅了嗅,隨即嘆氣。 這符在家里也放了一道一樣的,這會兒他這張燃了,可見那表面乖乖聽話的兒子出了門,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娘帶出門的。 他嘆口氣搖了搖頭,將灰掃落在一個盒子里,那小盒子里已經(jīng)積了新新舊舊的一層灰。等到這個小盒子被積滿,他就該好好算一算賬,兩個都要算。不過,如果在這個小盒子里的灰積滿之前,那兩個知道適可而止,那么先前的投機(jī)取巧陽奉陰違,就能一筆勾銷。 全看她們是否能懸崖勒馬,梅道長就靜靜看著。 “娘,咱們今天去哪個樂坊?還是去斛珠館和斛珠jiejie一起玩游戲?不然去西市,上次那兩個駝隊(duì)不是說會帶更多有趣的東西來嗎?還有波斯商隊(duì)?wèi)?yīng)該也回來了,咱們?nèi)フ夷菐讉€會跳飛天舞的波斯jiejie吧!” 小寶元興致勃勃的詢問娘親,絲毫沒有察覺親爹的虎視眈眈。 武禎剛想回答,路邊一騎飛馬停在他們身邊。 “禎姐,正想找你呢!”馬上的趙郎君說。 武禎:“怎么了?” 趙郎君:“快去看看梅四吧,他這回是真要剃度出家了!” 一聽這剃度二字,武禎就猜到發(fā)生了什么,頓感牙疼,“他現(xiàn)在在哪呢?” 趙郎君:“在沉香寺。” 武禎攏了攏懷里的兒子,“你小堂叔又鬧事兒,咱們先去看他,再去看波斯jiejie。” 小寶元:“行吧,那咱們快點(diǎn)去?!?/br> 娘倆達(dá)成共識,武禎抱著兒子騎馬來到沉香寺,見了迎客的小沙彌就問:“有沒有一個長得不錯的傻郎君過來要在你們寺里剃度出家的?” 小沙彌被她的表情嚇到了,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有啊,有一個……” 武禎:“那你們給他剃了沒?” 小沙彌趕緊搖頭,武禎扼腕,十分可惜道:“你們怎么不干脆給那小子剃了!” “唉,這可不行的!”小沙彌嚴(yán)肅道:“那郎君又沒拿出官府發(fā)放的度牒,我們可是正規(guī)的寺廟,怎么能隨隨便便給人剃度!” 武禎點(diǎn)點(diǎn)頭,拍拍他的肩,越過他往內(nèi)走。 等她找到梅四那家伙,卻見他在沉香寺后用來招待旅客的到云堂,和一個年輕郎君相談甚歡。 “這是我畫的花妖,你看過白蛇郎的嗎?里面就有寫到花妖,諸花妖都有描述,你看這個,茶花妖,我覺得茶花當(dāng)屬白為好?!?/br> 聽梅四這么說,那本來在喝茶的年輕郎君放下茶杯道:“不,當(dāng)然是紅茶花最好?!?/br> 武禎認(rèn)出來這年輕郎君是誰了,他名叫裴靜玄,是從前皇后給女兒沅真公主看好的駙馬人選,不過后來因?yàn)殂湔婀骶芙^,這個年輕狀元郎也不怕死的當(dāng)著皇后的面拒絕了這樁婚事,所以作罷。 武禎也是因此,才對這人有了些印象。敢那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皇后,放棄公主,這小子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聽說他從前家貧,又沒有什么其他親人,來到長安后就一直借住在這個寺廟里,不知為何直到現(xiàn)在當(dāng)了官還沒有搬出去另找宅子。 聽著屋內(nèi)兩人為了白茶紅茶爭論起來,武禎多瞄了一眼客室前長著的那株繁茂紅山茶,紅山茶被她看的葉子抖了抖,武禎這才輕聲笑道:“怕什么,你在這里這么多年了,又沒干什么壞事,我難不成還會拔了你不成?!?/br> 完了她又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