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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jīng)下車,但是沉遇卻并沒有要放人小姑娘走的意思,堵在車身和自己之間,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面前縮著頭做烏龜?shù)挠嘀唷?/br> 夏末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機場那會的瓢潑大雨已經(jīng)被時間沖刷,只剩末尾一點漂著的絨毛的細絲,被風一吹,落進傘里。 長久的一聲嘆息,似是無奈又有點妥協(xié)“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余粥抬頭,望進那雙黑眸中,和夢里見到那那雙眼眸一樣,又不一樣。眼前的這個人,眸黑如墨,濃的化不開,但是里面有溫柔旖旎,還有她。 天已經(jīng)慢慢暗沉,褪去白天的明亮,但余粥的心卻漸漸開始明朗,撥開那層層濃霧,好像有什么越來越清晰。 伸出雙手從男人腰間穿過,偏頭靠在沉遇胸口,聽著耳邊有力安穩(wěn)的心跳,余粥開口“你什么時候娶我呀?” 回到家,王姨正擺弄晚餐,看見余粥從門口進來,一臉詫異“小魚兒,今天怎么回來了?吃飯沒?” 余粥吞吞吐吐幾句含糊過去,就飛奔上樓了。 王姨摸著腦袋稀里糊涂,小魚兒這是怎么了,臉蛋艷紅,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朝著樓梯口消失的身影直搖頭。 回到房間的余粥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蒙在被子里,渾身憋得通紅,啊啊啊啊阿啊?。。。∷降自诟墒裁窗?。 回想到剛才的場景,余粥判定自己肯定是失心瘋了。 自己竟然......竟然問沉遇什么時候娶自己,表現(xiàn)的不要太迫切想嫁給被人好吧。 沉遇會怎么想啊,會不會覺得自己一個姑娘家太不矜持了,會不會以為自己在逼婚? 啊啊啊啊?。。。”蛔右幌?,余粥像個暴躁的小獅子一樣從被窩里拱出羞紅,后悔的小臉。 叮叮叮......叮叮叮...... 被丟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振動,余粥拿起來一看,完了,如果剛才是煮熟的蝦子那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糊了。 心跳如鼓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沉遇,余粥猶豫的伸手想接又“嗖”的一下縮回來。捧著個手機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手心都開始冒汗。 屏幕一直閃爍,來電音也叮叮叮響個不停,那頭的人好像及有耐心似的,就等著余粥,看什么時候接電話。 咬咬牙,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點解脫吧。 電話接通,余粥小心翼翼放在耳邊,也不敢第一個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等著。 “喂?!?/br> 沉默...... “怎么不說話?” 沉默...... 電話那頭像是看透這邊人,輕笑一聲。 余粥一聽立刻瞪圓了眼睛,鼓著嘴,這人難不成想羞辱她? 啪嗒,電話那頭又傳來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很清脆,利落。 余粥一聽就知道,是打火機的聲音,他......在抽煙? 沉遇靠在車前,歪著脖子夾住手機,把點完火的打火機丟回口袋,咬著煙低頭吞云吐霧,清冷的氣質(zhì)一下子變得邪性又帶點痞氣。這幅樣子怕不是學校里那個高冷清貴的沉教授了。 “小慫貓。” 余粥一聽,還真的就炸毛了“說誰慫呢!??!” 電話里傳來小姑娘聲音,清脆靈動,賭氣味十足,沉遇都能想到小姑娘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的表情,嘟著嘴,眼底小憤怒。 “說你呢,不是小慫貓是什么” 余粥氣的咬牙又不能反駁,確實跑掉的人是她,哼,現(xiàn)在開始笑話她了,就知道......沖動是魔鬼。 沉遇伸手從耳邊拿起電話,抬頭望向二樓前方亮著燈的院子,他的小姑娘就在里面,再惹怕是要過頭了。 “過幾天我要去A市辦點事情,具體什么時候回來還不確定,你乖點?!焙逍『⒌恼Z氣。 余粥癟癟嘴,走吧走吧,省的在她面前晃悠心煩。 “那你什么時候走?” 這臉打的,可是一點都不疼。 “明天就走。” “哦......” 這姑娘小心思都表現(xiàn)在話語里,抽完最后一口煙,隨手扔進旁邊垃圾桶,轉(zhuǎn)身一遍開車門一邊說“聽話,等我回來。” 直到掛完電話,自始至終沉遇都沒提到余粥之前的問題,是故意的還是根本沒放在心上呢,余粥握著手機,屏幕顯示在掛斷的畫面,心思隨著夜?jié)u漸沉下去。 接下來兩周,沉遇就給打過一個電話,看得出他確實很忙,匆匆說了幾句,叮囑她按時吃飯,就不了了之。 那天晚上的事像是投進海洋的一枚小石頭,驚起一點波瀾,然后石沉大海,沒了消息。 連蘇語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都看出了余粥的不對勁,但是一問她怎么了,有只是搖搖頭不說話,還是每天按時上班下班吃飯,但總覺得中間出了什么問題。 這天周五,余粥下午只有一節(jié)課還是第一節(jié),上完課,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包里的手機振動,余粥掏出來一看。 竟然是一個多星期沒聯(lián)系的沉遇。 負氣似的,把剛摸出來的手機又一把塞包里,還順帶調(diào)了個靜音,眼不見為凈。 哼。 一路走到校門口,現(xiàn)在還不是下課時間,學生不多,校門口零零散散幾個人,一眼就能看到停在正中間的黑色小車,和倚在車旁的男人,男人身形修長,氣質(zhì)出眾,在一眾青澀的學生群里顯得更為耀眼。 余粥打量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略過男人那直接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直接從身邊擦肩而過。 剛錯開身形,身后的男人就拉住了余粥的手,掙扎了幾下,反倒越來越緊,余粥轉(zhuǎn)身氣急敗壞“你干什么?” “不把我當隱形人了?”小半個月沒見,自己在A市每天忙得腳不離地,知道小姑娘愛賴床,他早上起來太早不想打擾她,晚上等忙完都已經(jīng)是凌晨,偶爾有空打個電話,也只是只字片語。 小姑娘心里憋著氣,沉遇知道,但是從那晚余粥一句驚濤駭語之后,沉遇整個人都無法平靜,正好趁著去A市,好好整理清一些東西,現(xiàn)在理清了,該是哄人的時候了。 余粥氣的眼眶都泛紅了,一是氣沉遇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自己,二是氣自己不爭氣,明明人沒回來之前心里硬氣的很,現(xiàn)在見到人,心里那點小九九一股腦全冒出來了,直覺得委屈。 把人拉回車里坐好后跟著上了車,小姑娘埋著頭不動聲色,明明什么都沒做,可沉遇就是知道她在傷心。 捧著腦袋,把人挖起來,眼里已經(jīng)蓄滿了清泉,就差最后一哆嗦就能讓人心疼了,沉遇心一緊,連忙把人一帶,抱到腿上。 “你干嘛?”余粥被這個動作弄得措不及防,尾音帶點哭腔,好不可憐。 “小魚兒,對不起,別哭好不好?”軟著聲音哄人,哄得小心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