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余生只遇你、海棠花下、梅夫人寵夫日常、我被調(diào)去做游戲測試員之后[網(wǎng)游]、帝心蕩漾、科舉反面教材全解、總裁每晚都變身!、長子嫡孫(科舉)、快穿之跪求愿望成真、他逃不出她的魔掌(上部完結(jié))
頭,吻了上去。 他嘴里一貫的煙味和薄荷味都淡去了,酒氣在她唇齒間彌漫,她腦子暈眩,捏成拳頭的手緩緩無意識地環(huán)住他的腰。 朵棉以前聽人說“酒香”這個詞,無法理解,她始終沒辦法把“酒”和“香”字聯(lián)系在一起。 此時,她卻在靳川嘴里嘗到了酒的甜香。 可見張曉雯看的那些言情并不完全是胡編亂造,愛情真的有魔力。她迷迷糊糊地想。 好歹也是成年人,對于這件事,朵棉雖然經(jīng)驗為零,但基本的步驟和程序還是有一定理論知識。 靳川的吻從她的唇,蔓延到她的臉頰,耳后。 朵棉在迷蒙之中忽然想起張曉雯的話——靳川以前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她這樣的女孩子,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理智告訴朵棉,她應(yīng)該拒絕,不然就太傻了。 但這個年紀(jì)的姑娘遇上這個年紀(jì)的愛情,或許本就是傻的。 朵棉內(nèi)心七上八下,忐忑地等待著即將發(fā)生的事。 然而,在進(jìn)行到最后幾步之前,靳川忽然停了下來。 “……”朵棉有點茫然地看向他。 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靳川眼底的濃黑一絲不減,盯著她,卻不再有任何動作。 燈光昏暗的酒店房間里,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對視。 過了幾秒鐘,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笑起來,翻過身,躺在了她身邊。 他淡淡地說:“你怎么這么好騙。” “……”朵棉稍微清醒一點了,滿臉緋紅,扯過被子把衣衫不整的自己裹起來,支吾道,“你酒醒了?” 靳川手掌蓋住雙眼,沒有說話。 他頭還沉得厲害,理智殘缺,要她的念頭洶涌如海嘯,在這時候停下來幾乎耗光所有自制力。 朵棉在被子底下拉好連衣裙的拉鏈,整理好自己。靜默片刻,掀被子下床,小聲說,“我去把熱水給你燒好?!?/br> “不許去?!北澈蠛鋈灰粋€聲音。 “……”朵棉眸光微閃。 靳川手指捏眉心,半躺著,然后眼也不睜地拍了下身邊的床,“過來,再給我抱會兒?!?/br> 之前進(jìn)行到一半又突然停下的事讓朵棉很窘迫。她遲疑須臾,沖他擠出一個干巴巴的掀,“……你不喝水的話,我先走了,曉雯他們還在等我。你快睡覺吧,再見。” 說完就準(zhǔn)備拿起包離開。 靳川皺眉,有點不耐煩了,坐起來胳膊一伸環(huán)住她的腰,使勁一帶,她重心不穩(wěn),低呼了聲直接摔進(jìn)他懷里。 他把她給扣床上,嘴唇壓著她右邊耳垂,低聲:“沒干完,跟我生氣了?” “……”朵棉臉紅得快滴出血來,輕輕掙了下,“沒有啊,我為什么要生氣……你放開?!?/br> 請問是哪只眼睛看到她生氣了?她明明是尷尬好不好…… “不放?!?/br> “……” “傻不傻,不干完代表我是真喜歡你在乎你?!苯ㄉひ翥@進(jìn)她耳朵里,醺然低沉,柔得可怕。 朵棉微微一怔。 半秒后,靳川淡淡地說,“不想讓人覺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睡你?!币活D,忽然自嘲似的笑了下,“雖然真他媽想。” 第46章 朵棉沉默,想掙扎又沒靳川力氣大,只好繼續(xù)乖乖給他當(dāng)抱枕。他閉著眼,有力的手臂和大長腿把她完全禁錮在懷里,嘴唇貼著她額頭,鼻息平緩。 過了好一會兒,墻上的掛鐘指向了晚上十一點。 朵棉伸手試探性推了下靳川的手臂,輕聲:“喂?!?/br> 對方動也不動,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難道睡著了? 她微囧,不出聲了,只小心翼翼抬起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放到一邊,隨后動作極輕微地坐起身,下床穿鞋。 然而,腳丫還沒沾到地板,一股大力就重新把她扯了回去。 靳川把香軟的小身子撈回胸膛上緊抱著,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嗓音低?。骸罢l許你跑的?!?/br> “……我想去找曉雯和陸易。我一直不在,他們會擔(dān)心。”朵棉老實巴巴地說。 靳川擰眉,語氣里帶出一絲不耐煩,“打個電話說跟我在一起不就完事兒了,擔(dān)心什么?!?/br> 朵棉汗,心說就是因為跟你在一起才擔(dān)心吧…… 整個房間靜悄悄。 須臾,朵棉抬手輕輕摸了摸靳川的臉頰,思索片刻,柔聲說:“你睡覺,我去找其它同學(xué),明天早上我再回這兒找你,可以嗎?” 他醉酒之后難得有些孩子氣,不說話,但手臂下勁把她摟得更緊。 朵棉再接再厲,幾乎用哄的:“今天晚上我住曉雯家。她家離這里很近,明天我一早來叫你起床陪你吃早飯,好不好?” 話音落地,靳川手上的力道終于松了些,又過片刻,他終于松開手,朵棉長舒一口氣,得以脫身。 剛才膩歪半會兒,朵棉的頭發(fā)和衣服都有些凌亂,她見狀,趕緊對著鏡子整理。 背后一陣窸窣。 她回頭,看見靳川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起來干什么?”她疑惑地問。 “你不是要去找張曉雯么?!苯罅讼骂~角,頭疼加疲憊的緣故,他兩道濃眉微擰,眸子里隱約有些血絲,“我送你。” 朵棉聽了忙忙擺手,“不用。KTV就在隔壁,兩步路就到,不用你送我?!?/br> 靳川撩起眼皮看她一眼,“你對自個兒倒是挺放心。大晚上在外面瞎晃悠,不知道自己多招人?” “……”啊哈?招人? 這是在變相夸她很漂亮嗎。朵棉呆住。 他站起來直接往大門兒走,抽出房卡,淡淡道,“跟上。” 數(shù)分鐘后,靳川和朵棉一前一后走出酒店,去KTV的路上,短短幾百米,朵棉擔(dān)心他喝了酒又吹冷風(fēng)會著涼,連說了幾次讓他回去休息。 靳川很平靜,執(zhí)意把她送到了KTV大門口,目送她進(jìn)包間。 直到那抹纖細(xì)的人影從視野中消失,他才拿打火機(jī)點燃一根煙,轉(zhuǎn)身離去。 這一帶是J市的老城區(qū),居民數(shù)量龐大,盡管已經(jīng)夜深,街道上仍舊霓虹閃爍熱鬧繁華。 靳川走在馬路牙子上,抽著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段時間,張家的人隔三岔五就會來找靳川,低三下四,無所不用其極。原因是張家老夫人突患重病,想在最后見一見靳川這個孫子。 靳川很冷淡,拿那些人當(dāng)空氣。 狠心也好,冷血也罷,他根本不在乎張家任何人的死活。在他看來,早在二十年前,張母狠心將懷孕的母親趕出張家的那一刻起,自己便與張家再無關(guān)系。 他骨子里有和靳小蘭一樣的決絕和驕傲,再難再苦,寧肯打落牙齒和血吞也沒向張家低過頭。 諷刺的是,一晃數(shù)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