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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清嘉問。 這話韓東青可不敢隨便接,作為邵澤發(fā)小,他是如此希望的,但是他還有一個身份,秦蕾蕾的姐夫。 韓東青回,“又不是演電視,英雄救美還得以身相許。” 許清嘉瞥他一眼,“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吊橋效應(yīng)聽說過嗎?” 韓東青洗耳恭聽。 “一個人提心吊膽的過吊橋,會心跳加速,這個時候碰巧遇到一個異性,很容易產(chǎn)生愛慕之情,所以英雄救美屢試不爽經(jīng)久不衰?!?/br> 韓東青默了默,“邵澤救蕾蕾是出于本能,他是認真的?!?/br> 這下輪到許清嘉沉默了,視線在三個孩子上繞了繞,尤其是兩個兒子,許清嘉道,“必須得教他們,一定要認真對待感情。”邵二公子要是早年就認真點,不游戲人間,能讓人戴著有色眼鏡看他嗎? 韓東青想笑,孩子們才多大,叫名六歲,實際上五周歲都還沒到,但是他識相的什么都沒說。 且說邵澤,待邵母一關(guān)上病房門,病怏怏的邵二公子一掃病弱之氣。 邵母回頭,眼角狠狠地抽了抽。 邵澤咧著一口大白牙賠笑,腦震蕩是真,但是吧,他讓醫(yī)生把情況說嚴(yán)重了一點點,就那么一點點。 這事當(dāng)然瞞不過一天到晚待在醫(yī)院里的邵母,邵母覺得兒子真是沒出息,但是想著怎么受的傷之后,還是昧著良心沒有拆穿他的把戲。 邵母把原來花瓶里的花拿出來放在一邊,把秦蕾蕾送來的花插了進去,“我看著秦小姐挺關(guān)心你的。” 邵澤笑容倒是淺了幾分,“換成隨便一個人這樣,她都關(guān)心,不過我覺得這是我的機會。” “要不,我找東青他媳婦替你說說話。”邵母再一次提議。 “別,我的媽哎,您可別給我添亂?!鄙蹪赡牟恢涝S清嘉一點都不想他靠近她家小表妹,指望她幫忙,不背地里插刀就千恩萬謝了,秦蕾蕾很聽她姐的話。 邵澤,“我會加油的,您放心吧。” “放心放心,這話你說了沒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鄙勰负鋈粊須?。 邵澤噎了下,有這么多嗎,“這次您就真的把您這顆心放回肚子里,我肯定把兒媳婦給你追回來?!敝庇X告訴邵澤,轉(zhuǎn)機出現(xiàn)了,他要做的就是再接再勵,柳暗花明指日可待。 邵母溜溜他,觸到他頭上的紗布,“遭了那么的罪,差點……”邵母頓了下,“要是再沒指望,你就放棄吧,你這年紀(jì)耗不起了,媽給你介紹幾個姑娘認識?!彼齼鹤酉虢Y(jié)婚不難,難得是找到個他自己喜歡的人。 邵澤打了個唉聲,“我的親媽哎,你咋就不盼著我好呢?!?/br> 邵母哼了一聲,她咋就不盼著他好了,不過看在他受傷的份上,沒跟他抬杠,問他要吃什么不。 一晃眼,又是一周,邵澤出院回家繼續(xù)休養(yǎng)。秦蕾蕾已經(jīng)結(jié)束度假村的戲份,隨著劇組去了河南拍戲。 臨近年關(guān),公司一堆的工作要忙,邵澤只能放棄追著劇組跑的計劃,認命地工作。 許清嘉也忙碌起來,年底是一年里最忙的時候,各種大大小小的會議接踵而來,只恨不是孫猴子,拔一根毛能吹出十個八個自己。 沒這通天本事的許清嘉只能苦哈哈的加班,一直忙到了年二十八才空下來。 年二八的下午一點,許家寶和梁紅英離開梁家。 “這些東西你們帶上?!绷耗赴褨|西遞給梁紅英,“有空就回來看看我們?!?/br> 梁紅英悶悶的點了點頭,接過一袋子麻花。 許家寶站在邊上沒吱聲,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他就沒怎么說話,直到出了門,才說了一句,“我們走了,你們保重?!?/br> 梁母忙笑,“你們路上當(dāng)心,到家了打個電話?!?/br> 等人走了,梁父臉一拉,“他甩臉子給誰看,人娶回家了,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br> 梁家小兒媳婦趙美麗磕著瓜子掃了一眼氣鼓鼓的梁父,在心里冷笑。要是她遇上這種事非得掀了桌子大鬧一場不可,也就大姑子兩口子都是泥人脾氣,能咽下這口窩囊氣,第二天還能坐在這兒吃一頓年夜飯。 泥人脾氣好啊,公公婆婆撈的錢還不是給他們用的。 梁母拉了拉梁父,“你就少說兩句吧?!边@事是他們辦的不大妥當(dāng),許家寶匯了4000過來辦回門宴,說好的是20桌,160一桌,加上要給大廚幫工的工錢,包括喜糖糕點鞭炮這些。 不過事實上他們開了12桌,八0一桌,雜七雜b1共用掉了1500。 梁父用鼻子哼了一下,要不是他們小氣吧啦,一點都不幫襯,他們用得著從回門宴上摳錢過年關(guān),家里什么光景,他們難道看不見。 “家寶。”梁紅英試探性地拉住許家寶的手,一開口就帶上了哭腔,“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br> 許家寶下意識的抽回手。 梁紅英腳步一頓,臉色慘白下來。 許家寶無知無覺地悶頭走在前面,從昨天開始他胸口就堵了一口氣,早前梁父跟他說家里親戚朋友鄰居同事多,所以要開20桌,他沒說什么。 梁父說一桌160的規(guī)格,對于物價他并非一竅不通,家里就是做種植和養(yǎng)殖的,他怎么會不了解,100一桌就能雞鴨魚rou齊全,置辦的體體面面了。 梁父說都知道紅英嫁到京城,嫁了個好人家,他們不能讓人看笑話的,還說年節(jié)下面,物價漲的厲害,所以得160。 梁父話說到這份上,他也沒說什么。 可結(jié)果呢,開了一半的桌數(shù),梁父說過年大家都忙不來了,又說飯店采購的人弄錯了菜單,他們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所以只能將就下。 若是一年前,許家寶可能就信了都是意外,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經(jīng)歷讓他不得不懷疑梁家就是故意的。 從昨天到今天,他一直在等,等梁家提一句剩下的錢的事情,這頓飯只怕4000的一半都不到。 可沒有,梁家人一字不提,彷佛一分錢都沒剩下。 回門宴,他出錢,梁家收禮金,這是習(xí)俗,他認。可他們都有禮金拿了,卻還要用這種方式從他這里騙錢,這筆錢還是他借來的,一口氣梗在喉嚨里頓時上不上下不下,哽得他燒心。 從去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