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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轟出了臥室。 邵澤這個害人精。 低罵一聲,韓東青認(rèn)命地走向客房,摸出手機(jī)撥通邵澤的電話,準(zhǔn)備興師問罪。 “老韓啊。” 韓東青關(guān)上客房門,“方不方便說話?!?/br> “你說吧,我在家?!?/br> 看來不是約會,要是約會,怎么可能這么早回家,韓東青不知道該同情該是嘲笑好,說正事,“我今天和清嘉經(jīng)過靈山的時候看見你們了?!?/br> 邵澤走到陽臺上,望著夜幕中璀璨的萬家燈火,“你老婆知道了?!?/br> 韓東青應(yīng)了一聲,“你這邊現(xiàn)在是個情況?” 邵澤嘆氣,“剛剛領(lǐng)到一張好人卡?!眲〗M轉(zhuǎn)移到靈山一棟別墅里拍攝,那棟別墅是他的,他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jī)會。 在秦蕾蕾結(jié)束今天的戲份之后,他找了借口約她出去。秦蕾蕾破天荒地答應(yīng)了,邵澤還高興呢,以為峰回路轉(zhuǎn),哪想被鄭重其事地發(fā)了一張好人卡。 邵澤躺在陽臺上的靠椅內(nèi),“我跟你說老韓,我覺得蕾蕾對我并非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覺得?自我感覺不要太好?!表n東青涼涼道。 “滾?!鄙蹪闪R了一聲,手指敲著扶手,“我會這點(diǎn)眼力勁都沒有。” 韓東青沉默了下,“可她拒絕你了?!鼻乩倮賹ι蹪捎悬c(diǎn)好感,這話,韓東青勉強(qiáng)能信。邵澤有這魅力,打小他就招女孩子喜歡,現(xiàn)如今的他正是人生黃金時期,年富力強(qiáng),英俊多金,事業(yè)有成。 邵澤仰頭看著星空,大大的月亮懸掛在夜空中,嘆了一口氣,“我很老嗎?” 韓東青不厚道地笑出來,“蕾蕾嫌棄你年紀(jì)大了?!?/br> 傷口上被撒鹽的邵澤磨了磨牙,“別忘了,咱倆同年,你還比我大幾個月?!?nbsp;男人三十一枝花,他風(fēng)華正茂。 “你跟我比什么,你又不追我。和蕾蕾比,老不老,你心里沒數(shù),小姑娘今年才二十五,青春年華,你比她大了整整十歲,你說老不老。”看了邵澤的笑話,被趕出臥室注定要寒床薄衾的韓東青心情徒然好轉(zhuǎn)。 “你比你老婆大了七歲,十歲和七歲有差別嗎?” 韓東青老神在在,“個位數(shù)和雙位數(shù)你跟我說沒區(qū)別?!?/br> 韓東青再補(bǔ)刀,“況且我老婆又不嫌我,我孩子都三個,上幼兒園了?!?/br> 優(yōu)越感隔空撲面而來,邵澤氣得想掛電話。 聽著那邊呼吸都岔了岔,韓東青見好就收,“其實(shí)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有數(shù)。就你這情況,就算蕾蕾真的如你所說對有好感,她家里那關(guān)你就過不去?!?/br> “你媳婦兒就不贊成,是吧?!鄙蹪蓳崃藫犷~頭,他的事,許清嘉還是挺了解的。兩人是合伙人,共同持有鴻泰商業(yè),時不時回一起出席一些場合,他好幾任女朋友還被許清嘉撞見過。 韓東青環(huán)顧一圈冷冷清清的客房,聲音也冷了三度,“你說呢?!?/br> 滿腹惆悵的邵澤沒注意到他的變化,又是一聲哀嘆,為自己辯白,“誰還沒年輕過,我不就是多談了幾場戀愛?這兩年我已經(jīng)修身養(yǎng)性了好不好,我既然說了收心肯定會收心。” “說的倒輕巧,一兩次正常,三四次也還可以,十幾次……” “哪有十幾次?!鄙蹪删芙^被潑污水。 韓東青來了興致,“那你說幾次?” 邵澤一時語塞,韓東青嘲諷,“多的數(shù)不過來了。” 邵澤,“反正沒有十幾次?!?/br> “那算九次?!?/br> 邵澤,“……” 韓東青,“正常人都會覺得你是個花花公子,就像你招聘員工的時候,一個頻繁跳槽的員工,你愿意聘用嗎?” 說得好有道理,邵澤無言以對。 韓東青不緊不慢道,“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 邵澤果斷掛上電話。 聽著嘟嘟嘟的忙音,韓東青一掀嘴角,又殷勤的跑回去敲臥室的門,“嘉嘉,我剛問了邵澤,他今天怎么會和蕾蕾在一塊?!?/br> 寂靜,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韓東青摸摸鼻子,不賣官司,爭取寬大處理,遂實(shí)話實(shí)說,重點(diǎn)是秦蕾蕾拒絕了邵澤。 屋里頭靠坐在床頭看書的許清嘉抬了抬眼,松了一口氣,她真怕小姑娘把持不住。 邵澤那張臉極具誘惑力,加上成功的事業(yè)又給他鍍了一層金光,還出身顯赫,簡直就是男同胞的天敵,女同胞的克星。 她承認(rèn)邵澤的優(yōu)秀,做朋友做伙伴都沒問題,做男朋友,想想他光鮮亮麗的戰(zhàn)績吧,許清嘉可不想自家小表妹受傷。 一口氣松了,許清嘉心情好轉(zhuǎn),卻沒打算‘輕饒’韓東青,涉及她親人,韓東青居然對她隱瞞。 他作為哥們相信邵澤會從良。 許清嘉可不信,相信花花公子從良,她寧愿相信天上下紅雨。 門外的家伙還唐僧念經(jīng)似的沒完沒了,許清嘉氣鼓鼓甩了一句,“再吵,就睡一個月的客房?!?/br> 外面的動靜立馬消失。 韓東青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這一晚,韓東青是在客廳度過的。 第二天起來,崔阿姨被搶了工作。 崔阿姨忍著笑,小兩口也不知道為什么鬧別扭了,不過她瞧著不嚴(yán)重,跟鬧著玩似的,便假裝不知道。 許清嘉從練功房出來,走到餐廳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盤子里的愛心狀荷包蛋。之前她定制了一套模具用來煎蛋切割面包水果,可以做拼盤,就是為了讓三個小祖宗多吃兩口,許清嘉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翹,趕緊壓了下去,目不斜視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韓東青端著一碗三鮮小餛飩從廚房出來,放在許清嘉面前,“有點(diǎn)燙?!?/br> 許清嘉余光都不帶瞄一下,但是拿起勺子吹了吹咬了一口,老徐記的餛鈍,皮薄rou嫰,在兩條街外。 她又夾了一個蝦餃,蓮香樓的,又夾了一段叉燒腸粉,還是蓮香樓的。蓮香樓主營粵式早茶,味道十分正宗。周末的時候,他們經(jīng)常帶三胞胎過去吃早茶,往往座無虛席。 韓東青夾了一個豆豉鳳爪放在許清嘉面前的小碟子里,含笑道,“只有這個荷包蛋是我做的?!逼渌际情_車出去買回來的。 以為她是小家伙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