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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打招呼,“好久不見,團支書?!敝苊狼傻拿炙加洸坏昧耍说耐钥烧娲?,不過有些事一輩子都忘不了。 周美巧怔了怔,是好久不見,她被開除之后,就再也沒見過,看她模樣,應(yīng)該過得不錯。驀地周美巧又有些怪異,遂笑,“是好久不見了,你在這等人?” 諸瑩瑩微微一笑,“等著看好戲,里頭鬧起來了?” 周美巧噎了噎,“是你通知盧家人的?!?/br> 諸瑩瑩搭在車窗上的手抖了抖煙灰,“她毀了我的大學(xué),我毀了她的婚禮,扯平了。” 周美巧無話可說。 “你要去哪,我送你?”心情很好的諸瑩瑩問道。 “不用了,我坐公交車很方便的。”周美巧婉拒。 諸瑩瑩笑了笑也不勉強。 周美巧朝她笑了笑,“我車好像來了,先走了?!?/br> 諸瑩瑩聲音愉悅,“拜拜!” 周美巧也道了一聲別,快步走向車站,上車買票入座,經(jīng)過那輛紅色轎車時,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 回到家周美巧給許清嘉打了一個電話。 許清嘉正在書房里帶著兒子們畫畫,為什么只有兒子,那是因為女兒對他爸的腳指頭更感興趣。 坐在地毯上的小姑娘一手拿著大紅色的指甲油瓶一手拿著指甲刷,無比認(rèn)真地在他爸的腳指甲上鍛煉動手能力。 本來是要畫手指甲的,在韓東青堅持不懈的爭取下,換成了不用見人的腳指甲。 拿著話筒的許清嘉看一眼孩他爸慘不忍睹的腳,發(fā)自肺腑地說道,“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第269章 第二百六十九章 結(jié)束與周美巧的電話, 許清嘉立刻打電話給秦慧如,“媽, 你到家了嗎?” 秦慧如早就到家了,一看新娘家人摔摔打打不大鬧一場不罷休的架勢,賓客逐漸離席,秦慧如便和秦慧敏打了聲招呼離開, 這種場合他們想來也不想賓客圍觀。 聞言許清嘉放了心,盧家人肯定會大鬧一場,鬧到天崩地裂都是他們的事, 只要不牽連她媽就行。 說了兩句,許清嘉讓孩子們跟外婆說話。 秦慧如聲音霎時又溫柔了八個度,“你們在干嘛呀?” “畫畫?!眱尚值墚惪谕暤鼗亍?/br> “畫了什么?” 正在看新聞的許向華一聽老婆聲音變了, 就知道是在跟小寶貝們通話,人挪了過去,耳朵也支起來。 秦慧如嗔他一眼,按了免提。 電話另一頭的許清嘉就聽見她爸甜得裹了蜜一樣的聲音想起來, 撇撇嘴角, 從來沒跟她這樣說話過,隔代親果然是大實話。 韓東青也說, 他爸打小對他就是一板一眼, 可對上三胞胎就換了人一樣。記得才周歲那會兒,韓衛(wèi)忠馱著小北北摘桃花, 摘著摘著小家伙毫無預(yù)兆地尿了。 韓東青趕緊想把兒子抱下來。 韓衛(wèi)忠卻老神在在地說, “慌什么, 別嚇到孩子?!钡裙詫O子尿完了韓衛(wèi)忠才笑瞇瞇地把孫子抱下來,笑罵了一聲小壞蛋。 許清嘉親眼看見韓東青眼角抽了抽。 忙著荼毒她爸腳趾頭小西西見哥哥弟弟在和外公外婆講電話,坐不住了,扭過臉大聲喊,“外婆,外公。” 隨著她的動作,韓東青腳背上多了一道鮮艷的指甲油。 韓東青險險地接住女兒亂甩的指甲油瓶,無語地看著小姑娘甩著小腳丫子跑過去親親熱熱跟他外婆外公說話去了。 有了外公外婆,當(dāng)了半天畫板的爸爸就沒用了? 瞥見他表情的許清嘉不厚道地笑出聲來。 聽到笑聲的韓東青抬眼很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不忍直視的腳,也繃不住笑了。自己生的閨女,跪著也得寵下去。 通話結(jié)束,小南南高興地仰頭看著許清嘉,“mama,外公外婆說帶我們?nèi)ヲT大馬。” 許清嘉笑問,“那你們喜不喜歡騎馬???” “喜歡?!?/br> “馬好大?!?/br> “馬好威風(fēng)?!?/br> 之前許清嘉和韓東青帶他們?nèi)ヱR場玩過兩次,讓三個小家伙坐在馬背上過了過癮,韓東青還各帶著他們跑了兩圈,把小家伙們興奮壞了。 “馬長什么樣,你們會畫嗎?”許清嘉笑瞇瞇地彎下腰問他們。 小南南跑到他的小桌子前,拿起水彩筆在紙上畫了個造型詭異的橢圓。 許清嘉點點頭,不錯不錯,還記得添四條線代表腿。 小北北拿了一支筆開始涂鴉,“有毛,馬有毛的?!?/br> “那里有?!毙∥魑鲏|著腳指了指后面的墻,上面掛著許清嘉畫的駿馬圖。 韓東青走過來,含笑問閨女,“那是誰畫的?” “mama!”小姑娘脆生生的地回,一臉崇拜的看著許清嘉,“mama好厲害哦!” 你嘴好甜哦!許清嘉摸摸她的臉。 “mama,你再畫一個好不好?”小南南把筆塞給許清嘉。 許清嘉接過來,笑著糾正,“馬不是一個,馬是一匹,一匹馬?!?/br> 小家伙乖巧的跟著說,“一匹馬?!?/br> “誒,真聰明?!痹S清嘉摸摸兒子腦袋夸獎,然后開始畫馬,“我們先畫一個腦袋……馬耳朵是什么樣的,你們知道嗎?” 這廂其樂融融,另一廂卻是烏云密布。 盧家人大鬧婚禮現(xiàn)場,桌子都掀翻了一張,這場婚禮沒經(jīng)過他們同意就不算數(shù),得按著規(guī)矩從頭來一次。 什么規(guī)矩?當(dāng)然是給彩禮啊,哪家女兒出嫁不拿彩禮的。 姜母被他們的強盜一樣的行徑氣得直哆嗦,不喜歡盧麗芳是一回事兒,臉面被人揭下來扔在地上千踏萬踩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們要多少彩禮?”臉色陰沉的姜建業(yè)冷冷地看著帶頭的盧母。 盧母一口氣消得差不多了,唾沫橫飛地開始鋪墊,“我們辛辛苦苦把芳芳拉扯大,為了供她讀書,砸鍋賣鐵就差賣血了,她弟弟meimei都沒上學(xué)就是為了供她讀書。” 盧母敲著手背,“為了把她供出來,我們一家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好不容易把她供上了京大,那可是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