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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的話,孩子生完,雜志社剛剛辦起來。 股權(quán)讓步,也就是她們倆多勞所以多得了,夏蓮兩個朋友沒有意見。 接下來就是各自辭職,開始籌備工作,夏蓮?fù)瑫r備孕。 她今年雖然三十了,但是因為不是第一胎,加上身體一直不錯,所以醫(yī)生說再孕沒有問題,沒多久就順利懷上。 許家康這邊想辦法弄了一個不能流產(chǎn)的證明,之后的社會撫養(yǎng)費也會按照規(guī)定上繳以絕后患。 “恭喜了。”曾琳忙道喜,當(dāng)初懷著小兒子的時候,她也在想要是能生個閨女就圓滿了,可惜又是個臭小子,再想生,政策不允許了。 雖說很多地方其實都沒有嚴(yán)格按照計生政策來,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特色,就是京城想方設(shè)法超生的也不在少數(shù)。更多是為了生兒子,也有一部分是為了湊成一個好。 可家里長輩位置放在那,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哪好知法犯法。所以,許清嘉生下三胞胎的時候,她一邊羨慕一邊替他們高興。一步到位,圓滿了。小叔子要走仕途,那就不好留下超生這個把柄,可一個孩子實在是太過冷清,他們這一代人,有幾家沒有親兄弟姐妹。 夏蓮笑了笑,握了握小西西的手,眼神更加溫柔,要是個閨女,做夢都能笑出來,不過兒子她也高興,都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寶貝。 “meimei?!痹诟艿軅兺娴男≡獙毿∨苓^來,先是用額頭和小西西玩了一會頂牛牛,逗得小姑娘咯咯咯笑個不停,露出幾顆細(xì)細(xì)的小乳牙。 逗完了大meimei,他去看小meimei,小元寶小朋友堅信,mama肚子里的是小meimei,摸著夏蓮的肚子打招呼,“meimei,你今天有沒有乖乖的?!?/br> 夏蓮摟著兒子笑,“meimei今天可乖可乖了,你在學(xué)校乖不乖?” 小元寶特意挺了挺胸,“今天老師獎勵我一顆小星星,mama,我送給meimei好不好?” 抱著女兒的許清嘉就逗,“是哪個meimei???”說話間,還握著女兒的小胳膊揮了揮。 “哥!”就在這時候,小姑娘特別識趣地開了尊口,笑得跟朵花似的,還沖著小元寶伸手。 許清嘉樂不可支,戲謔的看著小元寶,無良爹媽也笑盈盈地看著兒子。 小元寶眨了眨眼,很認(rèn)真的說道,“今天的小星星給二毛meimei,下次的小星星給小meimei。” 二毛小西西跺了跺腳,小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二毛你等著,哥哥回去拿小星星?!闭f著小元寶跑了出去。 許清嘉抱緊了閨女,幽幽一嘆,“什么時候,元寶兒能不叫二毛?!?/br> 水靈靈的小姑娘正美著,突然遠(yuǎn)處傳來一聲親切的‘二毛’,這畫面有點美。 許家康不厚道的笑了,“還不是你自找的?!?/br> “姑娘啊,mama對不起你,千不該萬不該一時口快,讓你元寶哥哥聽見了,恐怕這個小名會成為你一輩子的黑歷史。” 二毛小姑娘特別沒心沒肺的扯了下兔子的鼻子,奶聲奶氣的叫,“mama?!?/br> “誒,再叫一聲。”許清嘉頓時忘了不著邊際的煩惱。 “mama?!?/br> 許清嘉喜滋滋的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唉,mama的小棉襖呦?!?/br> 小二毛被親得笑起來。 這時候,去拿小星星的小元寶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家里的保姆。 迎著許家康詢問的視線,保姆靠近了一些,小聲說道,“文詩剛打電話過來,好像有急事。” 許家康便站了起來,王姨在家里做了七年了,很靠譜的一個人,這模樣怕不是小事,遂他道,“你們聊,我離開下?!?/br> 走到院子里,見沒人了,許家康就問王姨,“什么情況?!?/br> 王姨皺了皺眉,把許文詩氣急敗壞下語無倫次的話歸納總結(jié),“文詩說,漆先生有私生子,被她婆婆養(yǎng)在老家,她找兩人理論,還被漆先生打了?!?/br> 許家康擰了眉頭,老頭參加一個演習(xí),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許家磊去南邊出差了,許文詩可不就只能找他了。 縱然不耐煩,可還真不能不管,要不然都以為他們許家是孬種,自家姑娘被人這么作踐都不吭聲。 ☆、第262章 第二百六十二章 許家康電話打過去的時候, 許文詩正趴在床上無聲痛哭,女兒睡在旁邊, 她不敢哭出聲來,所以只能把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啜泣。 就在一個小時前,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聽聲音是個有些年紀(jì)的女人, 對方?jīng)]說自己是誰,只告訴她。 在漆母住在通州的弟弟這邊,養(yǎng)著一個快滿周歲的小男孩, 喊漆鈞爸爸,叫漆母奶奶,偶爾孩子媽會過來看孩子, 養(yǎng)了快有半年了。說是這兒子屬于超生,大城市查的嚴(yán),所以養(yǎng)在親戚家。 晴天霹靂不外如是,許文詩一下子就想起這半年來, 漆母時不時就去走娘家親戚, 一會兒是漆鈞姥姥姥爺身體不大好,一會兒又是是誰誰誰家辦事, 要回去喝酒, 一去就住上好一陣。因她和漆鈞經(jīng)常待在海島,所以她還覺得這樣挺好, 省得漆母一個人在家冷清。 印象里漆鈞也去過幾趟, 說是去接漆母回來, 順道看看親戚。她提出一塊去,漆鈞總能找出理由打消她的想法。本身她也不是很想去,遂從來都不堅持。 如今再想想,這母子倆分明是把她當(dāng)傻子哄。 許文詩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三尺高,扔掉電話沖到漆母房里厲聲質(zhì)問,“你們在通州是不是養(yǎng)了個孽種,那個孽種是不是就是當(dāng)年那女人生的那個?” 漆母臉色巨變,矢口否認(rèn)。心里暗罵哪個王八蛋這么見不得他們好,居然當(dāng)攪屎棍。 這個麻煩其實還是她自己惹來的,前幾年漆老爺子去了,漆家一落千丈,漆母壓抑的狠了。這兩年,漆鈞發(fā)達(dá)起來,漆母不免有些飄飄然。在娘家親戚那顯擺的厲害,就讓人給暗暗記恨上了。 不是老炫耀你兒子娶了個了不得的媳婦,家里有錢有勢,還對你兒子還死心塌地。倒要看看,知道你們在外面養(yǎng)小老婆私生子,你這好媳婦能不能咽下這口氣。 許文詩早就認(rèn)定了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尤其是漆母的反應(yīng)更加讓她堅信。掩埋在深處的炸。彈終于爆炸,有時候她也想過,要是那個女人抱著漆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