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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br> 許向華便去看許家武,“你怎么打算?” 雙眼通紅的許家武吸了下鼻子,“可以的話,就地火化吧?!彪y道還要跋涉千里的把尸體運回去風光大葬。 韓東青適時接話,“那我來安排?!?/br> 許向華瞅他一眼,他們人生地不熟總歸沒他方便,遂頷首,“麻煩了?!?/br> “許叔不用和我客氣?!表n東青笑著道許向華總覺得他笑得不懷好意,心里不大得勁,卻又知道欠了人情,從女兒獲救到這事,或許還包括許向國的案子。他實在板不起臉,站起來對許家武道,“先去把你爸的身后事辦了吧?!?/br> 因為有韓東青幫忙,從領尸體到送火葬場都十分順利。當天下午,許家武便拿到了許向國的骨灰,裝在一個紅褐色的骨灰盒里。 許家人也沒有馬上離開,許向華帶著許家康上下打點,希望盡可能的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小的范圍內。 許家武隨行在側,他雖幫不得忙,但是也沒那么厚的臉皮干坐著,遇上飯局便中途提前買了單。 知道他這兩年修車行生意頗好,故而許向華也沒阻止,花了錢心里也能好受點。 許清嘉只參加了一場飯局,宴請的對象是韓東青的幾個戰(zhàn)友。按著規(guī)矩,對方是不會赴這種局,只是去請的人是韓東青,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這不是感謝宴,這是認親宴,必須去。 許向華想了想,讓許家康陪著許清嘉去,總歸關系不同,他去了,那群人放不開。 許家康心里贊同,他叔往那一坐,估計韓東青的戰(zhàn)友都得不自在,畢竟他叔還有另一重身份不是,差輩分了啊。 地點定在市里最好的飯店里,許家康帶著許清嘉提早半個小時過來,先點了菜,放下菜單對服務員道,“人到齊了再上菜。” 漂亮的服務員應好,拿著單子退出房間。 “他什么時候回北京?”許家康把玩著手上的金屬火機。 許清嘉回道,“二十五號離開部隊。” 許家康,“那還有半個月。他們那學校管的挺嚴的吧,一周能出來一次嗎?” 許清嘉搖頭,“不知道?!?/br> 許家康溜她一眼,“你倆整天說些什么啊,這都沒問過?!?/br> 許清嘉悻悻,“哪有整天?!?/br> 許家康琢磨了下,“我覺得出不來,我一同學是警校的,半個月能出來一次就阿彌陀佛了,就算出來了,也得下午四點前返校?!闭f著語氣開始嫌棄起來。 “這么可憐!”許清嘉同情。 許家康睨著她,“是挺可憐的?!蹦巧袂榉置魇窃谡f你真可憐。 許清嘉微微一笑,“總比一個學期只能見一兩面的好。”來啊,互相傷害啊。 膝蓋中箭的許家康:“……”這四年他和夏蓮可不就是一個學期只能見一兩面,輸了輸了。 許家康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結束這個不愉快的話題,心酸的想,果然是女生外向,這才到哪兒,就幫著外人欺負哥哥了。 正當許家康在自怨自艾時,包廂門被敲了兩下,過了三秒被人從外面打開,一群精神奕奕的板寸頭魚貫而入。 雖然穿的都是便服,可那精氣神一眼就能讓人認出是軍人。 許清嘉和許家康忙忙站起來相迎。 一排長一路都在暢想許清嘉的模樣,因為那天回來的戰(zhàn)友把許清嘉夸的天上有地上無。一排長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有多美,于是厚著臉皮跟來打算親眼目睹一下。見到真人之后,眼睛瞪圓了。 不比那天狼狽,許清嘉今天特意挑了一身民族風的掐腰連衣裙,顯得腰細腿長。頭發(fā)梳成松松的魚骨辮,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她還擦了一點口紅,越發(fā)顯得唇紅齒白,眉眼如畫。 怪不得副營把照片藏這么好呢!此時此刻,一排長腦子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副營有對象他們全團都知道,除非緊急任務,每周一封信寄出去,雷打不動,大家又不是眼瞎。 大伙兒十分好奇是什么樣的姑娘能拿下了他們團的顏值擔當,要知道對他們副營有意思的姑娘可不少,文工團女兵,之前還有一個話務員來著,可把他們羨慕的。結果一個接著一個的鎩羽而歸,對于副營的神秘對象,大伙兒的好奇心越來越高漲。 為此他們策劃了好幾次特殊行動,目標,竊取副營的寶貝照片,可惜至今都沒成功。 趙教導員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一排長的肩膀,臭小子,回去想跑二十圈還是一個小時俯臥撐。拍完了又開始心酸,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年都未必能見到一回姑娘。他快三十了還沒對象呢,老韓居然有了,還這么漂亮,簡直沒天理! 一排長和趙教導員的腦電波同步了,他也沒對象啊,壓下羨慕嫉妒恨,一排長歡快的打招呼,“嫂子好!” 許清嘉被鬧了個大紅臉,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韓東青嘴角一翹,替兩邊簡單介紹了下。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圍桌而坐,菜也陸續(xù)被端上來。 別人杯子里的都是酒,還是白的,當兵的酒量都好。唯獨許清嘉面前一杯藍莓果汁。 趙教導員看了看許清嘉,笑瞇瞇的開口,“小妹今年多大了?” “十八了?!痹S清嘉笑著回道,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年輕。 默認十八周歲的趙教導員酸溜溜的想,可真年輕,老韓這個不要臉的怎么下得了手。幸好,他不知道真相更加殘酷。 “可真年輕啊,我大你十歲呢?!壁w教導員感慨一聲,意味深長的瞄一眼韓東青。 韓東青恍若未覺,夾了一筷子燉地爛爛的牛rou放到許清嘉面前的碗里。 許清嘉訝然,“趙哥二十八了,真看不出來?!?/br> 趙教導員笑了兩聲,即使知道她是故意說好話,可誰不喜歡聽好話,還是個漂亮姑娘說的。 “嫂子,你和咱們副營怎么認識的?”吃了一大塊rou后,一排長想起正經事來,話說這家飯店的菜味道真不錯。 趙教導員也好奇的看過去。乍聽許清嘉是去年參加軍訓的京大學生,他嚇了一大跳。當初可是三令五申不許和女學生處對象,老韓這事要是被有心人捅上去可是要壞事的。他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副營職,還考上了國防大學的研究生,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