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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毛發(fā)沒吭聲。 劉涇看看情況,走了出去,沒有帶上門。 許清嘉緩步靠近,盤腿坐在晏洋一米外,組織著語言,“對不起,晏洋。是我不好,我沒有控制好分寸,誤導(dǎo)了你……” 晏洋忽然抬起頭來。 許清嘉霎時噤了聲,呆呆的望著他的雙眼,他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眼下淚痕未干。 許清嘉猛然一顫。 “你不喜歡我?”晏洋直視許清嘉的眼睛。 許清嘉迎著他的目光,放緩了聲音道,“我把你和小白當(dāng)成好朋友好兄弟,有時候像哥哥,有時候又像弟弟?!?/br> 晏洋眼里又漫下淚來,眼神近乎絕望,“你不喜歡我!” 許清嘉的眼睛開始發(fā)酸發(fā)漲,“我喜歡你就像喜歡小白喜歡檬檬一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br> “那你喜歡他嗎?”那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許清嘉咬了咬舌尖,點下頭,其實她尚未確定自己對韓東青有沒有到喜歡的地步,但是她對他的確有好感,在這種時候,她必須承認(rèn)。 “他符合你所有的要求,他就是你想找的人?”不知何時,他的眼淚已經(jīng)停止。 許清嘉回答,“是。” 晏洋聲音沙啞,“如果我像他一樣,你是不是就會喜歡我,我會改,我在改了,我會變成你喜歡的模樣?!闭f到后來他語氣越來越急。 許清嘉的眼淚終于決堤,“晏洋,你別這樣。你不需要為別人改變,你只需做最好的你自己,否則你就不是你了。” “可你不喜歡我,我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你就會喜歡我了。”晏洋執(zhí)拗的看著她。 許清嘉擦干眼淚,堅決道,“不會,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會再喜歡別人。” 擲地有聲的話語仿若一道驚雷,劈在晏洋天靈蓋上,他直勾勾的望著她,腦海中一片空白。 許清嘉不閃不避的回望他,不想給他留下任何希望。她后悔了,她錯了,一開始就該說清楚,不該貪心的想要減少傷害,結(jié)果給了他錯誤的希望。 好半響,晏洋嘴唇顫了顫,“你就這么喜歡他?!?/br> “我很喜歡他?!痹S清嘉神情鄭重。 晏洋抱緊了黑子,黑子不安的低吼一聲,拿鼻子蹭了蹭晏洋冰涼的臉,半響悶聲問道,“和他在一起,你開心嗎?” 許清嘉看著他,片刻后回道,“開心?!?/br> 晏洋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重復(fù)了一遍,“開心?!彼c了點頭,“那就好,那就好?!?/br> 說完他低下頭,拿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梳理黑子背上被他抓亂的毛發(fā)。 許清嘉靜靜注視他,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 江一白開著車匆匆趕到,見到韓東青那一剎那,愕然,“東哥,你怎么在這?” 韓東青言簡意賅,“我送嘉嘉他們回來,和嘉嘉說話的時候,晏洋正好撞見了,他應(yīng)該是看出來了,心里不好受,轉(zhuǎn)身就走了?!奔热灰尳话讋?,自然要讓他知道來龍去脈。 江一白頭暈?zāi)垦?,理了理思路,然后伸手指著二人,滿臉不可思議,“你,你們,”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吧?!?/br> 韓東青坦然的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什么時候的事,你們,怎么可能!”江一白依舊不敢置信。 “詳細(xì)的稍后再和你說,你先去里面看看情況?!?/br> 江一白回過神來,只覺五雷轟頂,晏洋還不得炸了,無暇細(xì)問,拔腿就往上跑。跑到門外,就見屋里頭,兩人一狗面對面坐著,若非氣氛太過安靜,他都懷疑之前那些都是幻覺。 江一白屏氣凝神細(xì)聽,等了五六分鐘都沒動靜,他定了定心神,悄悄往后挪了兩米,然后刻意加重腳步聲,“晏洋?!?/br> 晏洋繼續(xù)專心致志地梳理著黑子的毛,彷佛這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許清嘉倒是回頭看了看江一白,眼神里含著緊張和擔(dān)憂。 江一白心頭一沉,摸了摸嗓子,“小清嘉,秦阿姨在找你呢,要去你姥姥家了。”說話間對她擠了擠眼睛。 許清嘉看看晏洋,“那我先走了。”起身的動作做到一半,她晃了晃。 晏洋一驚,飛快伸出手要扶。 江一白動作比他快了一步,一把扶住許清嘉。 晏洋垂眼坐了回去,繼續(xù)抱著黑子順毛,又差了一點,還是差了一點。 許清嘉看著低眉垂眼的坐在地板上的晏洋,心里頭亂糟糟一團(tuán),在原地站了半分鐘,等腿上酸麻退去后,又說了一句,“我走了?!?/br> “我送你?!苯话资肿匀坏馗隽碎T。 一出門就拉著許清嘉走到過道角落里,不用他問,許清嘉就把方才她和晏洋的對話小聲復(fù)述了一遍。 看著一臉精疲力竭的許清嘉,江一白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聽話頭,他這是想通了?!?/br> 許清嘉眉毛攏起來,瞥一眼不遠(yuǎn)處的房門,“這樣再好不過,我們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我真不想弄得最后連朋友都做不了?!?/br> 江一白眼神一動,笑了下,“那我終于也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你快回去吧,一家人都在等著你?!?/br> “你多陪陪他?!痹S清嘉動了動嘴角,再想說點感激的話,發(fā)現(xiàn)語言蒼白無力。再過兩個月就是江小白生日,她一定給他準(zhǔn)備一份厚禮,明明是他們的事,卻累的他忙前跑后。 江一白笑,“這不廢話,誰叫我是活雷鋒呢。” 許清嘉不禁笑了笑。 目送許清嘉出了門,活雷鋒管保姆要了一打啤酒,想了想又要了兩瓶茅臺,在劉涇擔(dān)憂的目光中全部搬上樓。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江一白打算循序漸進(jìn),于是開了一罐啤酒不由分說的塞到晏洋手里,又給自己開了一罐,一口下去冷得直打哆嗦,“凍死我了!”跳起來去開暖氣。 晏洋盯著啤酒罐發(fā)呆。 江一白和他碰了碰罐子,發(fā)出咚的脆響,“喜歡一個人不就那樣,她開心,自己也就開心了,咱們做男人的就得有這肚量?!?/br> 江一白又灌了一口,打了一個嗝,“還別說大冬天喝啤酒挺爽的?!本o接著又岔回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