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2
書迷正在閱讀:朕求求你們不要造反、小蘋果、余生只遇你、海棠花下、梅夫人寵夫日常、我被調(diào)去做游戲測試員之后[網(wǎng)游]、帝心蕩漾、科舉反面教材全解、總裁每晚都變身!、長子嫡孫(科舉)
他都覺得對不起黑了瘦了一圈的其他學(xué)生。 “認(rèn)識?”許家康詢問。 許清嘉咬了咬后槽牙:“我室友?!?/br> “你們認(rèn)識!”齊治海愕然瞪大了眼:“她沒說。哦,她陰我,**!”嘰里咕嚕蹦出一串英語,看他扭曲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誤會,都是誤會!”齊治源略微松了一口氣,有一個人能分擔(dān)責(zé)任,齊治??隙ㄓ绣e,但是那個叫諸瑩瑩的女人也得付一部分責(zé)任。 “美——”齊治海趕緊把后面一個字吞回去:“都是諸瑩瑩這個臭女人的錯,是她的錯,要不是她誤導(dǎo)我,我肯定不會亂來的?!睍粫€真不一定。齊治海之前也拿鮮花和珠寶追過幾個正經(jīng)人家的女生,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但是絕沒有挨打的。想起來,齊治海都覺得疼,渾身都在疼,他不敢怨恨打他的幾個人,都惹不起,遂一腔怒火都記到諸瑩瑩身上。 望著齊治海青青紅紅的臉,許清嘉信了他的話,她和諸瑩瑩關(guān)系向來不好,期末考試期間,還結(jié)了新仇。諸瑩瑩做小伏低請她行個方便,讓她抄一抄答案,按學(xué)號她坐在諸瑩瑩前面,她當(dāng)然沒答應(yīng)。 齊治海眨巴眨巴小眼睛,小心翼翼地覷一眼齊治源,可憐巴巴的賠罪:“我錯了,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不識?” “泰山?!备嗵嵝?。 “對對對,有眼不識泰山,我下次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饼R治海一疊聲道歉,生怕他大哥一怒之下斷了他的零花錢,又小小的委屈:“你看我被你們都打成這樣了。” 齊治源也在旁賠禮。 揍了他兩頓,許清嘉對齊治海的氣本來也不剩多少了,況她也清楚,人家認(rèn)錯態(tài)度這么好,是沖著韓東青來的,遂只看韓東青。 韓東青低頭看看她,溫聲道:“氣消了?” 許家康不禁多看了韓東青一眼。 許清嘉呆了下,心里涌出淡淡的古怪之感,強(qiáng)自壓下去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齊治源聞言放了心,不著痕地打量許清嘉,又看了看韓東青,暗自揣測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雙方和解,公安那邊也省事。 齊治源邀請吃完飯賠禮道歉,韓東青看著許清嘉的意思拒絕了,齊治源也不勉強(qiáng),拉著焉了吧唧的齊治海離開,看模樣回去還得挨訓(xùn)。 許清嘉拉了拉許家康:“哥,剛才多虧這幾位大哥見義勇為?!?/br> 許家康忙忙上前道謝,對方有些不好意思,干干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泵鎸υS家康的遞過來的感謝費(fèi),說什么也不肯收。 許家康無法,拿出自己的名片一人分了一張,暗暗記下樣貌:“各位大哥以后要是遇上麻煩可以來找我,能幫的我們一定會幫。” 對方拿著名片憨厚的笑了笑。 許清嘉又上前道謝一回。 對方便離開。 派出所門前的空地上,只剩下許家?guī)兹撕晚n東青。 許家康笑得十分標(biāo)準(zhǔn):“今天麻煩韓先生了?!痹谒€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時,他還叫過韓東青哥,時隔多年再見,自然叫不出口,尤其他還有那么點(diǎn)戒備在。 韓東青笑:“不用客氣,應(yīng)該做的。” 許家康繼續(xù)笑:“韓先生不是該在部隊,怎么會在廣州?” “回來探親,正巧有事,所以過來一趟。” 兩個男人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許清嘉和白老先生面面相覷。 白老先生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短須,研究路旁的綠化樹。 許清嘉摸了摸臉,覺得氣氛有點(diǎn)怪。 最后結(jié)束在許家康請韓東青吃晚飯后,不管怎么樣,人家?guī)土嗣?,又是故交,請一頓飯總是該的。 韓東青欣然應(yīng)允。 許家康腹謗,好歹也客氣下啊,面上依舊笑如春風(fēng):“那我先送白爺爺和嘉嘉回賓館休息下,六點(diǎn)半金鼎酒樓見。” 韓東青含笑點(diǎn)頭:“到時候見,慢走?!?/br> 許家康笑了笑,領(lǐng)著白老先生和許清嘉上了車。 回到白云賓館,許家康先讓許清嘉去洗澡,她身上還沾著幾滴齊治海的血。自己則去了白老先生的房間。 大半個小時后,許家康才過去找許清嘉。 許清嘉已經(jīng)洗好澡,過去開了門。 剛洗好澡的小姑娘臉蛋粉粉嫩嫩的,許家康想自家就是漂亮,越大越漂亮,突生危機(jī)感。 “那個諸瑩瑩怎么回事?”許家康在靠窗的圓沙發(fā)上坐下,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從這兒去金鼎酒樓十五分鐘足夠,他們有半個小時的兄妹談心時間。 有點(diǎn)餓的許清嘉抓了一包芒果干拆開:“同班同學(xué)還是室友,打一開始我就跟她不太對付,我不喜歡她,她也討厭我?!?/br> 許清嘉笑了聲:“期末考試她還想抄我答案來著,我沒理她。估計她開學(xué)回去得面對滿江紅,恨死了我吧。” “年紀(jì)不大,人夠損的,這種事都干得出來?!痹S家康冷笑。 許清嘉聳聳肩:“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又笑:“我估摸著她想不到胖子會把她賣了,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姑娘其實表面文章還是會做的?!彼齻儾缓?,但是還沒撕破臉。 “一般人遇上這事多是把他罵一頓,或者被嚇哭了。那胖子雖然有色心,但是膽子不大,不敢硬來。”許家康也笑,不鬧大,無端端的自然不會牽扯出諸瑩瑩這個推波助瀾的。最后就是許清嘉被惡心一頓,胖子覺得晦氣,卻也不會過分遷怒諸瑩瑩。 許家康敲了敲沙發(fā):“你那同學(xué)要倒霉?!迸肿拥呐鈹[在臉上,齊治源是個人精,說不得會縱容他弟弟。 許清嘉笑容冷下來:“哥,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查查她的底。諸瑩瑩,諸葛亮的諸,瑩潤的瑩,廣州人,英國回來的歸國華僑,獨(dú)生女,家里好像是開了個塑料廠。 ”她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 許家康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記住了:“我找人去打聽,”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要報仇?” “我這人心眼比針尖還小?!痹S清嘉吃一口零食,甜甜一笑?;貙W(xué)校罵一頓有什么解氣的,罵一頓又不會少塊rou,得讓她出血,才會印象深刻。諸瑩瑩活的這么瀟灑,歸根究底還是家里有錢,所以有底氣,錢是人的膽。 許家康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