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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祖宅得了一大筆錢, 以為她會有所收斂,哪想還是老樣子。但凡有點多出來的吃食,都要和人搶, 之前她家困難, 大伙兒捏著鼻子不說什么, 現(xiàn)在還這樣, 哪個不在背地里埋汰她。 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見她還沒完沒了了,薛娥也怒了,所謂錢是人的膽,以前她只能忍氣吞聲,然而今時不同往日,她干嘛要被個比她還小的女人指著鼻子罵:“不就是幾斤油,我賠不就是了?!?/br> 何主管氣了個倒仰,手指頭幾乎要戳進(jìn)薛娥眼睛里:“你什么態(tài)度,什么態(tài)度你!” 薛娥怒上加怒,一巴掌拍開她的手指頭:“老娘就是這態(tài)度?!睉浧疬@幾年在她手下受的窩囊氣,怒火瞬間往上撞:“不就是個管灶頭的,還把自己當(dāng)成牌面上的人物了?!甭槔陌褔拐聰S在地上,中氣十足道:“老娘不干了。” 何主管氣極反笑:“這話可是你說的,你以后別后悔?!?/br> “誰后悔誰是王八?!毖Χ鹩帽亲雍吡艘宦暎㈨此谎?,揚長而去。 留在原地的何主管氣得哆嗦了下,冷笑連連:“小人得志。逼死了爹媽還有臉拿爹媽的遺產(chǎn),我算是長見識了,就不信老天爺不收這種畜生?!毖Χ鸷脱洗笈e報親爹媽的事雖然過去十幾年了,可年長一點哪個不知道。當(dāng)年薛家父母最疼可就是這對長子長女了。 “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當(dāng)下旁人連連附和。 還有人道:“她走了才好,省得一天到晚吃吃吃,她一個人能吃掉兩三個人的份?!?/br> 走出食堂大門,被秋風(fēng)一吹,頭腦發(fā)熱的薛娥就開始后悔了,食堂這工作工資不高,但是勝在可以白吃白喝,還能往家?guī)а健?/br> 薛娥越想越后悔,可讓她回去認(rèn)錯,卻是不愿意的。想了想家里的存折,薛娥跺跺腳,好馬不吃回頭草。 那廂廠里也沒給她反悔的機會,薛娥自身不正,早已經(jīng)惹了不少的不滿,這會又是她自己撂攤子不干的。第二天廠里就把手續(xù)給辦好了,看在她夫家叔叔的份上,不是開除,而是辭職,多多少少留了點面子。 霍家老叔沒有說情,這些年他已經(jīng)替薛娥擔(dān)待不少,反正他們家也不差這份工資,開除就開除吧。 就這么的,薛娥成了無業(yè)人士?;艏依侠闲⌒。瑑?nèi)里哪能沒點意見,然而薛娥慣來強勢,又掌握了家里財政大權(quán),誰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什么。 只不過面上多多少少帶出來幾分,薛娥看在眼里,氣在心頭。越發(fā)對槐花胡同那套宅子勢在必得,轉(zhuǎn)手一賣就是小十萬的利潤,一份工作算什么。 心里憋著一股勁的薛娥翹首以盼,總算是把薛偉杰給盼出來了。 出來當(dāng)天,薛娥親自迎接,那宅子的事還得薛偉杰打頭陣。 見到薛偉杰的時候,薛娥差點沒給認(rèn)出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窩深陷,胡子拉碴,尤其是臉上還有沒退下去的淤青和血痂。 “公安打你了?”薛娥大驚。 薛偉杰下意識摸了摸臉,這些傷是那天許家那個老太太打的,干瘦干瘦一個小老太太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大的勁,現(xiàn)在都沒好。 “不是。”薛偉杰沒好氣的甩了一句。 薛娥又反應(yīng)過來:“是那家人打的?” 薛偉杰神情陰郁下來。 心里有數(shù)的薛娥連聲咒罵:“這群什么人啊,小地方來的就是小地方來的,沒素質(zhì)……” 聽她叫罵不休,薛偉杰心頭煩躁,想起那天她煽風(fēng)點火,慫恿自己去搞許家??伤魂P(guān)這十五天,一次都沒來探望過她。 薛偉杰也懶得挑明了,這個二姐打年輕那會兒就薄情寡性,要不能攛掇著老大舉報親爹親媽。 “這事不能這么算了,老五你就打算這么放過他們了?”薛娥拿眼看著薛偉杰。 薛偉杰見她還想挑撥自己,心頭火氣:“那你還想怎么樣,讓我再去鬧,再被關(guān)個十五天,還是坐牢。呵呵,反正坐牢的不是你,好處卻不能少了你的,你當(dāng)然巴不得我鬧,鬧得沒了命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都逼死爸媽了,還怕害死一個弟弟不成?!?/br> 薛娥如遭雷擊,不敢置信的望著滿臉厭惡憤懣的薛偉杰,只覺如墜冰河,渾身發(fā)涼。父母之死,絕對是她這輩子最不想提及的晦暗傷疤。 薛偉杰狠瞪她一眼,用力推開她,大步離開,都怪她,要不爸媽能想不開,跳湖自盡。平反之后爸媽就能官復(fù)原職,哪用得著賣房子,他也不會為了房子被拘留。 第二天朱蘭春來拘留所看過他,滿心的失望,質(zhì)問他為什么,臨走還要跟他分手。 他只是想拿一筆錢讓他們過上更好的日子,哪想會落到這般地步。想起那個陰森怖人的少年,薛偉杰打了一個寒噤,一股惡心從胃里冒了出來,他忍不住蹲在旁邊干嘔起來。 吐出幾口酸水,薛偉杰抹一抹嘴巴,雙手撐著膝蓋喘氣?,F(xiàn)在他是不敢肖想那房子了,只想把朱蘭春哄回來,剩下那幾萬塊錢也夠他們過日子的了。 薛偉杰歇了心思,薛娥卻沒那么容易,為了這房子她連工作都丟了,豈能輕易罷休。 只薛偉杰也不知吃錯了什么藥,被那么搶白了一通,薛娥也不敢再往他槍口上撞。尋摸著自己想法子,不帶他更好,她還能多分些錢。 只沒了薛偉杰,她去哪兒找愿意出高于市場價的買主啊。 薛娥犯了難,又發(fā)狠,活人還能被尿憋死了,總有法子的。 再說薛偉杰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樣之后,趕緊去朱家道歉挽留,說盡好話,割地賠款,拿錢以朱蘭春的名義買了一套小平房作為婚房,又是買手表給朱蘭春的弟弟朱曉軍,又是買煙買酒哄老丈人,還買了一只金手鐲哄丈母娘??偹闶前阎旒医o安撫了下來。 相較于薛家姐弟倆的焦頭爛額,許家卻是迎來了一樁大好事兒。 京大一位教授幫電信局解決了一次技術(shù)上的故障。電信局的領(lǐng)導(dǎo)感激不盡,遂送一順?biāo)饲?。給了京大一百個電話指標(biāo),美名其曰支持教育事業(yè),方便京大老師交流研討學(xué)術(shù)。 京大又按照級別給予一定的補貼,從上往下分配,教授優(yōu)先。 只是哪怕有補貼,剩下的費用依舊不菲,很多人不得不放棄機會,遂讓秦慧如撿了漏。 這筆錢對許家而言并不算大數(shù)目,電話那頭的許向華一聽,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