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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座上的傅楊帆轉過臉,炫耀地鼓了鼓自己的肱二頭?。骸熬蛻{哥這一身肌rou走出去,保管大姑娘小女生都看過來, 對吧, 東子?!?/br> 韓東青閑適地往椅背一靠,低笑:“可不是,傅公子魅力無邊?!?/br> 傅楊帆贊賞地看他一眼, 還臭美的捋了把頭發(fā)。 邵澤嗤了一聲:“那咱們到時候去街上看看, 美女到底是看你還是看我。” 傅楊帆眼刀子嗖嗖嗖地飛了過去:“我說做人不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你這都有女朋友的人了, 還在外面沾花惹草,那是耍流氓。” “分了。”邵澤長嘆一聲。 一車子人除了在開車的杜鳳起支起耳朵,三雙六只眼全部看了過去。 尤其是傅楊帆那眼睛賊亮賊亮的,透著nongnong的喜聞樂見。 邵澤那個氣喲,抬腳就往他臉上招呼。 傅揚帆往后一躲,嘿嘿笑:“我這不是關心你嗎,說一說說一說?!?/br> “說出來讓我們高興一下?!表n東青跟著道。 邵澤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里,一拳揍過去,韓東青隨手接住,似笑非笑:“真想跟我動手?” 邵澤郁悶收回手,憤憤不平:“國家培養(yǎng)你們這些解放軍干嘛的?是讓你們保家衛(wèi)國的,是讓你來欺負咱老百姓的嗎?” “保護的是良民,”傅楊帆又趴了回來:“你這種流氓,不算在內,哦~”他恍然大悟:“是不是那位美女發(fā)現(xiàn)了你流氓的本質,果斷把你給踹了?!?/br> 邵澤眉一立。 “對方提的分手?!表n東青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我去?!备禇罘挖w磊皆是一臉不敢置信。 邵澤這張臉打小就招女人喜歡,居然還有女的踹了他,委實不同凡響,女壯士啊。 見他們一臉的幸災樂禍,邵澤郁悶到吐血:“她要是正兒八經(jīng)跟我提分手就算了,特么的,背著我跟他們系學生會會長好上了,要不是別人告訴我,我還不知道自己頭頂一片綠。到頭來還說都是我的錯,說我不陪她,不關心她?!?/br> 邵澤呵了一聲,眼神發(fā)冷:“還不是那小子他爸是他們老家電廠領導,還給她媽安排了份工作。” 在他家老頭子耳提面命之下,他在學校里十分低調,同一個圈子的也有默契,沒有互相拆臺。 傅揚帆丁點都不同情他,大樂:“老天有眼!邵老二,你看,你也就這么點魅力而已?!?/br> 開車的杜鳳起笑道:“行了,沒看阿澤正郁悶,還要往他傷口上撒鹽?!?/br> 邵澤感動之余又痛心疾首:“還是老杜你大大的有良心?!?/br> 韓東青好笑:“不全怪人家女生,你敢說你是奔著結婚跟人家處對象,人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當然要及時止損?!?/br> 邵澤掃他一眼:“該戀愛的年紀戀愛,該結婚的年紀結婚。現(xiàn)在就考慮結婚,我傻啊。” “你不傻,人女生也不傻?!表n東青笑。 邵澤一想,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不說我了。我說哥們,你們幾個都二字開頭的人了,就沒想談個戀愛,體會體會這戀愛的滋味兒?!?/br> “我十九?!壁w磊抗議。 邵澤直接按著他的臉推一邊兒去:“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br> 這可說到傅楊帆的傷心處了:“我們學校攏共兩百個女生都不到,考警校的女生,你想象一下看,那彪悍的,誰敢跟她們談戀愛。” 邵澤樂不可支:“誰讓你去考警校的啊,讓你跟著我混,你不愿意?!?/br> 傅楊帆翻白眼兒,華清是他想考就能考上的么,站著說話不腰疼,他立刻轉移傷害,想想有一個人比自己更慘,頓時神清氣爽:“不管怎么樣,我們好歹有百來個女生,可東子他們呢,和尚廟,據(jù)說連蚊子都是公的。” 坐在后面的韓東青踢了一腳前座:“還大學生呢,沒文化。公蚊子不吸血,我們那蚊子打下去,一手的血?!?/br> “一手的血,你們干嘛去了?” 韓東青:“潛伏訓練,在草地里趴了一個星期?!?/br> 邵澤好奇:“蚊子咬也不能動?” “可以動,就是你一動教官的腳跟著踹過來?!?/br> 邵澤聽了大為高興,要抓他的臉研究:“我看看,你被咬了多少包?” 韓東青沒好氣的再次拍開他的手掌:“讓你失望了,我不招蚊子。”想想好笑:“我旁邊那哥們兒也不知道什么血型,蚊子都往他那邊飛,弄得教官也沒了脾氣。” “敢情他這是犧牲小我造福大家了。”邵澤擊掌大笑。 各人又挑了自己學校的幾件趣事兒說,不一會兒就到了廣寧街。 時序進入六月,天氣越來越熱,晚上出來逛街的人也越來越多。街上的店鋪商販如同雨后春筍,幾乎每一天都會冒出幾張新面孔。 張來發(fā)就是最近才到廣寧街擺攤的,祖上曾經(jīng)是當鋪掌柜,他遺傳了幾分天賦,學了點皮毛,便做起了從農村收老物件兒的買賣,一個月也能掙個百來塊錢,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這一天他剛擺好攤子,就迎來了一對祖孫,稍一打量,便給這倆人貼上肥羊的標簽。 當下滿嘴跑火車的介紹,然而萬萬沒想到,那小姑娘居然是個行家,挑出了他話里的幾個錯誤。 張來發(fā)心情急轉而下,這哪是肥羊啊,他這是遇上行家啦,只是沒想到做主的居然是這個小姑娘。 忽爾從沮喪轉為興奮,其實他也就是個外行,背了點東西來忽悠人,既然這小姑娘這么懂,那她看中什么我就不賣,除非她給高價。 如是一想,張來發(fā)心花怒放。 “就這幾樣吧,我看著都挺順眼。”韓老夫人把挑中的幾樣東西攏了攏。 許清嘉便問張來發(fā):“多少錢?” 望著一老一少挑出來的那幾樣東西,張來發(fā)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這幾樣真的是寶貝?可他瞧著怎么不太像啊!他說不上為什么,就是那個感覺。 是寶貝?不是寶貝? 張來發(fā)人神交戰(zhàn),劇烈掙扎。 “老板,多少錢?”許清嘉納悶的看著兩眼發(fā)直的攤主。 張來發(fā)被許清嘉的聲音拉回心神,看了看許清嘉,一咬牙:“三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