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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和爸爸和jiejie來接你。 反正是想到哪兒說到哪兒,新衣裳新鞋子,還有他最喜歡的玩具水槍,哦,jiejie做的菜真好吃。 秦慧如握著話筒的手收緊了:“你jiejie做菜了?” 許家陽驕傲地點點頭,也不管那邊看不看得見:“jiejie做的rou可好吃了,jiejie說都是我燒的火好?!?/br> “陽陽,把電話先給jiejie,好不好?”秦慧如的聲音有些急切。 許家陽乖巧地把電話遞給許清嘉,只是小腦袋一個勁地湊過來,他還沒跟mama說完呢。 “嘉嘉會做菜了?” 許清嘉靜默了一瞬:“我都是大姑娘了,也該學(xué)起來了。” 不知電話那頭的秦慧如腦補(bǔ)了什么,再開口話里已經(jīng)有了哽咽。 許清嘉:“……”是不是用力過猛了。 “嘉嘉才十歲,還是小姑娘。”秦慧如眼圈漸漸紅了,她十歲時根本不會做飯。 說了兩句后,許清嘉把電話遞給許向華。 許向華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想放棄工作?” “反正我要走的,不如讓給小敏?!鼻鼗廴绲吐暤?,秦慧敏至今還沒結(jié)婚,她身體不大好,又沒工作,找個合適的對象有點困難,有了這份工作應(yīng)該會容易一點。 秦慧如突然問道:“你要上來?”聽他媽的話頭,像是這個意思。 “我來接你?!痹S向華道,“就是得等我把這邊事情安排一下,確定了時間我通知你?!蹦哪芟胱呔妥?。 秦慧如心頭一松,她媽扣下了她的證件,她開不出介紹信。 許清嘉正在琢磨自己要不要跟著一塊去幫許向華敲敲邊鼓,聽著就覺秦家老太太不是省油的燈。忽然間察覺到一道奇怪的目光。 憑著直覺,許清嘉轉(zhuǎn)身跑到門口,她聽見了腳步聲,可是沒在走廊里看到人。左右看看,許清嘉皺起了眉頭。 那邊許向華已經(jīng)和秦慧如道別,又讓兩個孩子和她話別。 交了錢,許向華帶著兒女離開。 拿著錢的洪梅心道,聽話頭,許向華是要去北京接他媳婦,不過丈母娘好像不樂意,搖了搖頭,她便不再多想。 走到外面,許向華才問許清嘉剛剛跑出去干嘛? 許清嘉嚴(yán)肅道:“我覺得有人在偷看,我出去時聽見了腳步聲,可沒看見人?!?/br> 許向華眸色一深,“偷看,你一小丫頭還知道偷看了,別胡思亂想,小心長不高?!彼嫘挠X得自己這閨女心思有點重,不過對她說的話倒是上了心,許向華回頭看了看工會辦公室。 許向華送了姐弟倆去許芬芳家,才回去上班。 下了班,立刻來許芬芳家接孩子,許芬芳要留晚飯。 “媽一個人在再春家吃飯怕是不自在?!痹S向華把在食堂打的豬腳燉黃豆放桌上,許芬芳好這一口。開年第一天上班,食堂伙食水準(zhǔn)相當(dāng)高,好幾個大菜,他便挑了兩樣打包。 一句話說得許芬芳無可反駁,干脆拿出熱著的白面饅頭和豬骨湯,“那墊墊胃再走。”回去可得一個小時。 許向華就著熱湯把饅頭吃完,笑道:“那我們先走了,你在家小心點?!?/br> “我省的,哥你騎慢點!” 許向華騎得真不快,坐在杠上的許家陽還不高興了,在那瞎嚷嚷,“快點,爸爸快點?!?/br> 坐在后面的許清嘉臉黑了一下,這小子屁股是鐵打的,居然不疼。白天趕時間就算了,這會兒急什么。 “爸爸,慢點,我難受。”許清嘉弱弱道。 許向華果然放慢了車速。 回到村里,天已經(jīng)暗了,畢竟是冬天,天黑得早。 經(jīng)過山腳時,冷不傳來一陣激烈的喧嘩聲從山上傳來,許向華不由剎車。 坐在后面的許清嘉好奇地抬頭往山上看,影影綽綽能看到幾個人影,有人提著馬燈。 “我打死你這個破鞋,你個sao貨就這么缺男人,想男人你岔開腿去找啊,勾引我男人干啥!”劉紅珍氣勢洶洶地坐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一手抓著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左右開弓,啪啪啪,那張姣好的臉龐瞬間腫的老高。 滿臉戾氣的劉紅珍惡狠狠地瞪著身下的女人,在她只穿了小衣的身體上又掐又?jǐn)Q,皮rou瞬間紅紫起來。 底下的女人如同美女蛇一樣扭起來,邊躲邊泣聲慘叫,“向國,救我?!?/br> 聞聲,劉紅珍更是怒不可遏,眼神兇惡地盯著她,恨不能掐死她。這么想她也是這么做的,雙手猛地掐住女人的纖細(xì)的脖子。 再蠢的女人在男人有二心這事上都能化身包青天。 自打許向國做了隊長,就有幾個心術(shù)不正的女知青蒼蠅似的叮上來。為了少干點活,為了回城指標(biāo),為了能在病退證明上敲一個生產(chǎn)隊印章…… 這群知青想回城想瘋了,她之前就撞見過一個女知青給許向國拋媚眼兒。 一直以來,劉紅珍都覺得是女知青一廂情愿,她認(rèn)為許向國絕對不會有這種花花心思,他們兒子都四個了。 直到那一天,老太太說了一句離婚,許向國竟然真的想和她離婚。 理由是他想去公社,但是姚書記說他們家最近的風(fēng)評不好,尤其是她的名聲,都已經(jīng)有人告到姚書記跟前了。 許向國說先離婚,等他進(jìn)了公社把許家文的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名額落實了,他們就復(fù)婚。 他剛說完,劉紅珍心里無端端拉響了警報。想起這一年多來,許向國碰都不碰她,有時候她主動還得被他呵斥,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折騰啥。四十都沒到,怎么就一大把年紀(jì)了。 當(dāng)時沒多想,現(xiàn)在想來,屬于女人的直覺突然靈敏起來,許向國是不是在外頭有人了,怪不得要跟她離婚。 懷疑之后,劉紅珍沒跟許向國鬧,她說要考慮下,許向國順勢把她留在了娘家。 晚上她就摸著黑溜過來監(jiān)視許向國,終于在今晚逮著了從后門出來的許向國,這天都黑了,他去哪兒? 劉紅珍一顆心噗通噗通亂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上去的。 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和一個女人進(jìn)了以前老護(hù)林員留下來的廢棄草棚。 一盆混著冰渣子的冷水兜頭澆下來,冷得劉紅珍骨全身血液都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