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朕求求你們不要造反、小蘋果、余生只遇你、海棠花下、梅夫人寵夫日常、我被調(diào)去做游戲測試員之后[網(wǎng)游]、帝心蕩漾、科舉反面教材全解、總裁每晚都變身!、長子嫡孫(科舉)
一個人情假不了,自己算是在瞿主任面前掛上號了。何瀟瀟那事想必上頭不會過于問責(zé)他。 這些天來,繃著的那根神經(jīng)終于松弛下來,許向國腳步輕快。盤算著以后要多照顧下牛棚里的白學(xué)林。江平業(yè)沒交代,可他特意毫不避嫌的用了半個小時和白學(xué)林道別。明擺著告訴人,他們交情不錯。 許向國的好心情在自家院門口不翼而飛。 屋里頭許家全正在大哭大鬧。 吃了兩個rou包子實在吃不下后,許家全終于想起那一堆好吃的,興匆匆跑過來一看,東西不見了不說,許清嘉還在分糖。 那可是他的糖,許家全頓時充滿了怒氣值,沖過去搶許清嘉手里的糖盒。 許清嘉沒和他爭,一臉的驚嚇:“全子你干嘛?” 一看里面只剩下五顆糖了,許家全心疼得紅了眼,直接上手搶別人手里的糖:“還給我,這是我的糖,我的。” 人家哪能讓他搶回去,這糖瞧著就是好東西,她還想著拿回去哄孩子。 沒搶到糖的許家全往地上一坐,抱著空糖盒大哭大叫:“你們偷我糖,還我,都還給我?!?/br> 鬧得屋里一眾人臉色都不大好看,拿眼去看劉紅珍。 劉紅珍雖然混,這點臉還是要的,她可是大隊長夫人。趕緊蹲下去哄兒子:“這糖你jiejie分了就分了,你不還有一罐嘛?!?/br> 一句話說得許家全跳了起來,惡狠狠地指著許清嘉:“你憑什么分我的糖!” 許清嘉委屈:“這糖是二哥的,這些東西都是他們送給二哥的謝禮。” “是我的,都是我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家的,沒你們的份?!痹S家全撲過去就要打許清嘉。 許清嘉面上害怕地往人群里躲,心里樂開了花,真沒想到許家全這么配合。 眾人剛得了她的糖,哪能讓她一個小姑娘在眼皮子底下被欺負(fù)。再說了這許家全也太不像話了,什么叫都是他們家的,這話說得可真是夠不要臉的。 各種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劉紅珍身上,一些人甚至開始竊竊私語。 劉紅珍心虛地泛紅了臉,立馬上來拉許家全。 躲在人群后面許清嘉白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誰說東西都是你們家的?” 許家全扯著嗓子喊起來:“我媽說的,我爸是老大,我哥是長孫,家里東西都該我們家的。” 劉紅珍只覺五雷轟頂,萬萬想不到兒子會把她私下說的話嚷出來。 嗡一下,人群徹底炸開了。就是舊社會也沒有長子繼承全部家業(yè)的道理,何況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再說了老許家日子能過的這么好,可全靠著許向軍和許向華,尤其許向華。 大伙兒當(dāng)面不說,背后可沒少嘀咕,許向國命好,三個弟弟,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幫他養(yǎng)老婆孩子。 可真沒想到劉紅珍能這么厚顏無恥,竟然還想霸占全部家業(yè)。 院門口的許老頭和許向國恰好聽見許家全這一句話,兩人當(dāng)即變了臉。 許向國臉色鐵青地大步邁進屋,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被這臭小子揭下來扔到地上踩。尤其是村民看過來的目光,更是讓許向國無地自容。 許家康冷笑一聲,許老頭和許家文腳步頓了頓。 “我讓你胡咧咧。”許向國一巴掌甩在許家全臉上,打得許家全直接趴在了地上,頓時又驚又恐地大哭起來。 被一連串變故嚇呆的劉紅珍如夢初醒,眼見著許向國還要去打孩子,張著手就去攔。 怒火中燒的許向國這一刻殺了劉紅珍的心都有,見她送上門,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 咣一聲脆響,打得劉紅珍轉(zhuǎn)了兩個圈,左臉?biāo)查g腫得老高,嘴角都流血了。 “你個黑了心肝的婆娘,”臉色陰沉的許向國怒不可遏的指著劉紅珍:“看看你都和孩子說了什么,我竟然不知道你存了這么沒臉沒皮的心思,我……” “冤枉啊!”劉紅珍立刻反應(yīng)過來,顧不得臉都疼得沒知覺了,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開始哭:“向國啊,我是那樣的人嘛,我怎么會和孩子說這種話。也不知哪個殺千刀的東西教全子這些話,他一個孩子能懂什么,那人是存心要害咱們家啊 。” “嗤”一道不合時宜的笑聲冒了出來,引得在場眾人都看了過去。 “孩子還不是最聽爹媽的話,爹媽說什么,孩子就信什么唄?!比罱鸹ㄒΣ恍Φ仨谎酆谥樀脑S向國,再看一眼鼻涕眼淚流了一大把的劉紅珍。 她男人是副隊長,論資歷比許向國還高??烧l叫他們家沒錢,沒法給姚書記送禮,這大隊長的位置就叫許向國截了胡。 劉紅珍還見天兒在她面前擺大隊長老婆的譜,阮金花早就恨毒了劉紅珍,見狀哪能不上來踩一腳,她巴不得弄臭了許向國的名聲才好。 劉紅珍惡狠狠地瞪著阮金花,猛地?fù)溥^去扯阮金花頭發(fā):“你個臭婊。子,肯定是你教全子說這話的,你就是見不得我們家好。” 阮金花雖然姓阮,人可不軟,她有一米七的高個兒,是村里最高的女人,比不少男人都高,較一米五出頭的劉紅珍整整高了一個頭。 論力氣,劉紅珍更不是阮金花對手,想打人的劉紅珍瞬間變成了被打的。 只見阮金花一手揪住劉紅珍的頭發(fā),空著的另一只手左右開弓,啪啪啪,大嘴巴子就招呼上去了。 “別人怕你,老娘可不怕你?!比罱鸹ǖ芍郏跋氚咽号枳涌畚翌^上,想得美。你們一家什么德行,以為大伙兒都是瞎子不成。一家子都屬螞蟥的,趴在兄弟身上理直氣壯的吸血。合著光吸血還不夠,還想把人連皮帶骨頭吞下去,也不怕?lián)嗡馈!?/br> 語調(diào)一變,阮金花滿臉同情地看著許清嘉,還應(yīng)景地擠出幾滴眼淚:“可憐許老四辛辛苦苦在外面掙錢養(yǎng)家,自個兒姑娘卻在家里被人喊打喊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許清嘉真想為這位大姐瘋狂鼓掌,這是被田地耽擱了的影后??! 心頭大暢的許清嘉努力想著傷心事,她剛裝修好的新房,搬進去住了一個月都不到就穿了,霎時悲從中來,慢慢紅了眼眶。 “胡說八道你!”許向國氣得臉下肌rou直抽搐,他不是不想阻止阮金花那張嘴,可阮金花被馬家人圍了起來。三家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