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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了,好歹結(jié)個人緣兒。 指不定以后,案首還能往上一步,起碼秀才肯定是可以的,指不定能當上舉人老爺或者是當官兒了呢。 那官差也是高興的很,不用想也知道案首的賞錢肯定少不了,而且還能沾沾喜氣呢,指不定家里的孩子能學業(yè)進步呢。 也不知道人家案首怎么學的,才十六歲就能當上案首,以后不用說必定不凡。 正想著,江釆萍和阿季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一聽到聲響,大家都下意識的看去,眼里還帶著些許的火熱。 阿季還顯得有些緊張,江釆萍則是無所謂了,鎮(zhèn)定自若地一步步向下走著,臉上滿是淡定。 其他人心中更是覺得,不愧是案首。 “這位就是江旭江案首吧?”官差拱了拱手,低下了背,小心問道。 不知怎么的,看到江釆萍他心里就有一種這是貴人,不可怠慢,要尊重的感覺。 明明他什么也沒做,可舉手投足間那種精氣神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江釆萍微微一笑,伸手去扶了扶官差,“正是在下。” 官差起身后,滿是恭敬地看著他,“小的這番就恭喜您了,得了案首之位,想來以后必定是青云直上。” 江釆萍輕笑,還沒等她客氣兩句,一旁的阿季笑開了花。 “承蒙吉言,承蒙吉言?!卑⒓具呅?,邊解下來腰間早已準備好的香囊塞進官差的手中。 官差下意識地一捏,滿當當?shù)你y子,心里一樂,更是一連串的吉祥話。 “有勞您走這一趟了?!苯娖脊肮笆?,溫和道。 “不敢不敢,正是小的應該做的,當不得您一聲謝?!惫俨畈桓颐摯螅哺蜌饬藘删?,可這心里不得不感嘆,果然是案首,這教養(yǎng)就是和平民老百姓不一樣。 江釆萍和他客氣了兩句,直到目送他離開,才轉(zhuǎn)過身準備回去。 “江案首?!钡昀习鍙囊慌哉Z氣親切地叫了一聲,殷切地看著他。 江釆萍扭過神來,詫異地看向他。 “公子,這是客棧的老板?!卑⒓厩那脑谒呎f道。 原來如此,應該是求墨寶吧。江釆萍挑挑眉,勾唇輕笑,“不知老板有何事?” “恭喜江公子得案首之名啊,還有就是…也是緣分,讓公子住進了我們客棧里,所以老身想著公子得房費免費,只望能求得公子得墨寶掛在小店里,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店老板的臉上帶著些許討好和忐忑,畢竟有許多讀書少不好說話,也不愿將自己的墨寶留下。 江釆萍垂眸想了一下,決定答應下來,下一秒就輕輕一笑,“也好,只是不知…要寫什么?” 好在店老板心中也明白,馬上就接了句,“不拘什么的,什么財源廣進,福氣迎門什么的都行。” 他這么一說范圍可廣了,要求還不少。到底是讀書少,還是不要明目張膽寫什么財源廣進吧,謹慎些為好,江釆萍垂眸想著。 “那就盡善盡美吧,客棧的服務很周到。”江釆萍笑著看著老板說道,話中帶著點強勢。 老板悻悻一笑,“也好也好。” 雖然沒得到最想要的,可盡善盡美也是個好詞,老板心中默默安慰著自己。 “六兒,還不快去準備筆墨紙硯?”老板扭身囑托道。 “好嘞,這就去。”六兒點了點頭,馬上就扭身去準備筆墨紙硯去了,一溜煙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那就請江案首稍等片刻,先坐下喝著茶等一下?!崩习逍χ埶茸?。 這老板也是人精啊,一般來說只要是讀書人都會在意名次,恰巧他又得了案首,正是少年得志的時候。不稱呼他為江公子,而是江案首幾乎是從側(cè)面的一種討好了,江釆萍心中失笑,果然為人處世也是一門學問。 江釆萍沖他點點頭,順著他的手,就坐了過去。 小二很是機靈,眼睛很活,他們剛坐下,就馬上端著茶壺過來給他們倒茶。 只一眼,江釆萍就能看出這茶雖然說不上多名貴,卻也是這小店里難得的好茶了。 抬眼一看,果然老板看向那小二的眼神里滿是贊賞。 “請?!崩习逍χ泼撝?/br> “好?!苯娖己Χ似鸩璞?,喝了幾口,這茶味道還不錯,苦中帶甜,人生不也是如此麼。 閑聊了幾句,那六兒就拿著筆墨紙硯過來了。 大筆一揮,四個俊秀有力的大字就寫了上去。 老板看著那盡善盡美四個大字,笑的很是滿意,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這家店的火爆程度了,尤其是趁著江案首還沒走的時候,想來蹭蹭喜氣和文氣的絕對不在少數(shù)。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可是雙更哦~快來給我評論,鼓勵鼓勵我呀 ☆、女穿男的科舉生活13 剛回到房間,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那所謂的族兄江程,也是江旭一生悲劇的幕后推手者來拜訪他了。 “是江程公子啊。”阿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還帶著點遺憾,“不過,現(xiàn)下我家公子不太方便呢,要不然…您在門口等一下?!?/br> 話好像是很遺憾的模樣,可偏偏還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模樣。 江程臉色一僵,這個狗奴才,得勢不饒人,竟敢如此對他。 緊接著臉色一沉,定要和江旭念叨幾句才行,這兩日忙著應酬也沒來得及到他這看看。 沒想到這個江旭,居然沒有聽他的話早早回家,還參加了縣試得了第一名。 哼,老天不公,憑什么像他這樣的人也能得案首,定然是狗屎運。 內(nèi)心雖然不甘,可面上卻裝作一副開心的模樣,眼睛看向屋內(nèi),揚聲道,“賢弟賢弟,聽說你得了案首,我特地來恭喜你呀。” 阿季蹙眉,“江程公子,我家公子在更衣,您就不能等上一等么?!?/br> 江程一噎,都是男子,更個衣怕什么。還以為那傻瓜開竅了,不愿意跟他來往了呢。 “為何不早說?”江程不悅地看著阿季,害他剛才那么丟人的高聲說話,一點沒有大家風范。 阿季嘴角一抽,他明明說了公子不方便啊??! “我剛剛已經(jīng)給您說了,公子不太方便,請您稍等片刻?!卑⒓菊溃苁钦J真地看著他,當然了故意不告訴他公子是在更衣也就是了。 江釆萍穿好衣服后,輕輕一笑順手把自己寫好的話本藏了起來,然后才道,“阿季,帶程兄進來吧?!?/br> 沒錯,就是程兄,這大兄弟比江旭大3歲,今年十九歲。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你曉不曉得,我可比你奶奶都大,江釆萍面無表情地在心中吐槽著。 “賢弟,真是恭喜啊?!苯桃查L了一副好皮囊,說笑間帶著一股真誠,可誰又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的黑水兒呢。 阿季跟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