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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力道,停下來的時候,懷里人已經(jīng)被親或者咬的微微轉(zhuǎn)醒,她閉著眼晴, 手下意識的蹭了蹭被咬的地方,朦朦朧朧的又睡了過去,只隱約記得有人給她蓋了蓋絲被, 和輕手輕腳穿衣服的摩擦聲和腳步聲,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桿,最后被屋中的悶熱給熱醒。 三年過去, 瑞珠已從十五歲膽小的小姑娘長成了大姑娘,如今跟在將軍夫人身邊,手下也管著好幾個丫鬟,著實穩(wěn)重了許多,見日頭升了起來,曬得人發(fā)慌,她吩咐廚房備些涼爽的小菜與冰過的羊奶,這才讓兩個丫頭取了籃子,提著裙裾一道進(jìn)了府里的冰窖,里面的冰磚去年冬就已備好,全部切割成大小不一的冰塊或冰條方便取用。 一進(jìn)去瑞珠便狠狠打了個冷顫,趕忙讓人挑揀了幾塊裝滿了籃子,又鎖上了窖門。 今年夏熱的很了,檀婉清一直不太精神,自己這體質(zhì)就跟花花草草似的脆弱,冬不耐冷夏不耐熱的,冷了睡不著,熱了渾身沒力氣又睡不醒,實在是遭罪。 一早醒了又是滿身的汗,粘膩的很,直到水房泡了澡,換了干凈的裙衫才總算清爽了許多。 瑞珠讓人在房間四處擺冰盆的時候,檀婉清正支著手臂側(cè)躺在一張美人榻上,穿著面料極其輕薄,柔光軟質(zhì)珍珠色的薄裙,襯得她發(fā)烏膚嫩,也更加雪白瑩透。而露出的半截玉臂,與臂上大人送的赤色手環(huán)更顯顏色動人,再加上大人時不時在小姐身上留著的……今日瞧著頸間也有,瑞珠開始時還有些臉紅,可看得多了,也早已習(xí)以為常。 大概正是大人的寵愛,小姐自成親后,這些年也越發(fā)的明媚嬌艷了。 瑞珠連忙過去替她捏著頭側(cè)出聲道:“早飯我讓廚房都備好了,米粥小菜清爽的很,夫人還是用一點吧?!?/br> 檀婉清搖了搖頭,沒什么精神道:“吃不下,中午再說吧?!?/br> 瑞珠知道小姐熱得心煩胃滿,又道:“不餓也要用一點兒,要不將軍回來又要給我臉色看了。”說完頓了頓又道:“羊乳一早冰過,上面還撒了些涼涼的鮮果rou,酸酸甜甜十分爽口,我去讓人給夫人端來……” 瑞珠以前稱她小姐的時候,極是聽她的話,可自從叫了夫人,就叛變了,口氣都快與跟謝大人一個模子了,哦不,謝將軍。 三年前退敵有功,封了從五品游騎將軍稱號,這兩年陸陸續(xù)續(xù)又立下戰(zhàn)功,已有右將軍升到衛(wèi)將軍,將搬到了益州的將軍府。 這益州的雜號將軍著實不少,將軍府邸都建在了一起,大開門四合院的模樣,基本左面住著一個將軍,右面府里也住著將軍,倒也方便將軍家眷們互相竄門交流感情。 還好還好,大多都是益州官士升上來,沒什么進(jìn)過京城,更不曾見過她容貌,否則,也真不知如何應(yīng)付了。 檀婉清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轉(zhuǎn)眼的工夫,冰鎮(zhèn)羊乳便送了過來,她接過來喝了一口才想到什么,“騫兒呢?”平常這小東西一醒就會跑過來,總要瑞珠千攔萬攔,今兒個倒是不見蹤影了。 “小少爺被將軍一早帶去軍營了,走的時候還哭鼻子了呢?!?/br> 檀婉清不但沒有心疼,反而想到什么“噗”的一聲笑出來,昨晚上小家伙不聽話非要跟著娘娘睡,結(jié)果被他爹提起來打了屁股,兩個屁股蛋紅得像猴屁股似的,她倒是心疼了些,可這小東西一邊哭一邊掙扎著小短腿一邊叫:“壞蛋爹,壞蛋爹……”那情形現(xiàn)在想起來都好笑的很。 這小東可記恨人了呢,他爹打他一遭至少要記上半個月,平時他可喜歡跟著爹爹去軍營,這次竟然哭鼻子不去,可見又記恨上了。 瑞珠想起來也忍不住笑:“小少爺走的時候還嚷嚷著壞爹爹呢?!边@個年紀(jì)的他還不會罵人呢,最多就是壞,壞蛋,結(jié)果全用在他爹身上了。 “小少爺生的玉雪可愛,誰見了都喜歡的不行,大人真的舍得下手啊?!毙∩贍斚窦傲诵〗?,皮膚十分的白,眼晴像天上的小星星,看著你的時候,你恨不得把星星摘下來給他,大家都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出府一步都要兩三個人跟著,生怕被人販子拐走,每次聽到小少爺被大人教訓(xùn)的哭聲,連府里人都心疼的很吶,可小姐昨晚看著居然笑了出來,瑞珠對小姐也有些不滿的,哪有這樣當(dāng)母親的,不是應(yīng)該護(hù)著的嗎? 檀婉清笑了笑,“你家將軍有分寸的。”比起自己,這個當(dāng)?shù)钠鋵嵭睦飳⒆痈蹛鄣暮?,只不過表達(dá)出來的方式不同而已,父子兩個這樣打打鬧鬧也沒什么不好。 萬幸,騫兒只是長得像自己,體質(zhì)卻是像爹爹的,健康活潑的很。 “福蔭呢?” “早上去先生那邊了,還早早送過來幾幅字畫給夫人?!备Ja早已習(xí)慣讓嫂嫂給他的書畫寫評語,好的地方不足之處檀婉清會斟酌寫下來,再送過來的作品就會一次比一次更完美。 所以一到益州,檀婉清就為福蔭尋了一位功底深后的老師,以教導(dǎo)他的基礎(chǔ)畫技,她雖然也算精通,但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人,技法使用也太過雜亂,并不適合啟蒙,畢竟小孩子的基礎(chǔ)還是非常重要,需要穩(wěn)扎穩(wěn)打的,她再從旁給些意見,這樣才是對福蔭再好不過的教導(dǎo)。 午后,一位將軍夫人前來作客,小坐了個把時辰,話里話外都在說著自己夫君的前途,要什么門路什么時候才能調(diào)往京城,末了,還羨慕的看著檀婉清,“謝夫人才是真有福氣的人兒呢,謝將軍年紀(jì)輕輕便戰(zhàn)功赫赫,三年時間就從五品升到了從三品,又是總督大人面前的大紅人,連皇上都知道邊城有個韃子口中的謝閻王呢,若是能再立幾個戰(zhàn)功,說不定皇上會親自招京封賞?!彼哪抗庥幸鉄o意的看向客廳極雅致的書畫擺置,雖然低調(diào)內(nèi)斂,可又處處透著奢華的低調(diào),見了便知道主人的品味不低。 這益州不比京城,這將軍也不比文士,粗糙的很呢,而謝將軍與他們丈夫一般出身不高,哪可能有這份精致呢,怪不得夫人們經(jīng)常湊一起私下說起這位謝將軍的夫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規(guī)范之中透著自如來去的貴氣,都猜測她絕不是出身普通人家的閨秀,謎一樣的身世。 “……我家將軍若是有謝將軍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豁出臉面去求遠(yuǎn)在京城的表親了……” 話里話外打聽著檀婉清是否有京城的親戚,又或者想探出檀婉清是否來自京城,永遠(yuǎn)不要低估女人的八卦,那些讓人不屑于耳的內(nèi)容,往往有時候就是事情的真相。 總算將人送走了,檀婉清覺得自己精神都要消耗嚴(yán)重,這時瑞珠問她要不要去騎會馬,太陽現(xiàn)在快落山了,外面已經(jīng)消了許多暑氣。 因為自己體質(zhì)弱,她深知運動的重要性,所以勤快時每日出來走走,懶的時候也會隔兩三日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