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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重要的得分者,而曹博文是控球后衛(wèi),每當曹博文拿到球后,多半是傳給蘇墨深讓他上籃得分。 曹博文搶到球后,迅速轉(zhuǎn)身朝籃板跑去,大家都認為他要三步上籃時,突然一個急停,沒有任何停頓的來了個擊地傳球。 當對手還在雙臂大張,攔著曹博文上籃的時候,球已經(jīng)從地板上反彈到了蘇墨深手里。 兩人跟變戲法似的,將對手玩轉(zhuǎn)于股中,那默契真不是一朝一夕磨出來的。 蘇墨深拿到球,立即一個轉(zhuǎn)身像敏捷的豹子般,甩掉攔著他的對手,快速向前運球。 急停,迅速蹬地跳起,雙手抄球上舉,身體騰空到最高點時,手腕輕輕一轉(zhuǎn),撥球飛出。 籃球在空中劃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砰的一聲進了籃筐。 進球! “蘇墨深!蘇墨深....” 下面一群小姑娘喊著蘇墨深的名字。 黛藍看著球場上的蘇墨深,小臉激動的微微泛紅,畫著淡妝的臉龐面若桃花。 充當后勤的程松,吊兒郎當?shù)牡鹬舭籼?,別人沒看見,他可看到了,蘇墨深每進一個球都往看臺上瞄一眼。 悶sao! 凌亂的發(fā)絲隨便搭在前額上,穿著運動短袖,那拿著球的雙臂充滿了力量,盯著對手的眼神像勢在必得的王者,渾身充滿著自信與傲氣。 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能讓他做出瀟灑痞氣的感覺。 “哎哎,最高的那個是明德的校草蘇墨深吧,我cao,真他媽的帥” “是啊,尤其是剛剛那個運球過人,跟他媽NBA球星似的,賊/雞兒帥?。 ?/br> “他媽看酥了老夫的少女心啊啊?。?!他有女朋友沒?” “不是說和他們學校跳古典舞的郁寧有一腿嗎?” “......” 黛藍聽著身后喳喳唧唧的聲音:有個屁,連根腿毛都沒! 中場休息,拉拉隊上場,黛藍順便拿上了自己粉嫩的小手帕。 路過蘇墨深的時候,踮著腳尖,一手搭著他的肩膀,一手拿著手帕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蘇墨深俊眼盯著眼前反常的黛藍配合的低了低頭。 “我cao,這位就是我們小嫂子?隊長可不厚道啊,藏著掖著” “你他媽手里的香包子會跟別人分享?可不得藏著掖著” “哈哈,怪不得剛傳球的時候,隊長一直往看臺上看” 蘇墨深聞言斜眼一撇:“滾,少說屁話” 黛藍在一群女生的唏噓聲中,邁著優(yōu)雅的貓步,走向球場中央。 啦啦cao用的音樂是2010年NBA全明星賽主題曲More。 動作是黛藍根據(jù)音樂節(jié)奏,參考一些啦啦cao比賽視頻一點點編出來的,然后一遍遍教動作、排練、摳細節(jié)。 超短露腰型、緊身艷紅色上衣,搭配同色系百褶超短裙,統(tǒng)一小白鞋高馬尾。 只不過這次學校安排化妝師畫了淡妝,畢竟是名校聯(lián)誼,形象很重要,不能low! 大紅色亮片花球,在燈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輝,籃球?qū)氊悅冸S著動感的音樂舞動著。 黛藍身材好、長腿細直,及腰的長發(fā)扎了個高馬尾,發(fā)絲隨著動作不停的甩出一個個美麗的弧度。 嘴角上勾,眼尾帶笑,漂亮極了。 化了妝的精致容貌全程帶著明媚的笑容,舞動著的仿佛是鮮嫩的青春。 在場大部分男隊員的目光都盯著前面領(lǐng)舞的黛藍,雖說同樣的動作,跳的也很整齊,但跳出來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蘇墨深看著一群躁動的大老爺們,他媽跟沒見過美女似的。 Low逼。 短暫的中場休息后又是一輪激烈的賽程,大家發(fā)現(xiàn),小前鋒變得更加有攻擊力了。 強勢的背后運球過人,用腳步把球從右手邊在背后運轉(zhuǎn)到左手,一手避著對手一手單肩投籃。 命中率高的嚇人! 兩天的球賽,在蘇墨深的帶領(lǐng)下,明德穩(wěn)甩對方十個球贏了冠軍,啦啦隊也榮獲本屆最具感染力的隊伍。 得勝回朝的路上,黛藍倚在蘇墨深肩上疲倦的說不出話來,她認床,昨晚沒休息好,一上車就倒在蘇墨深肩上睡昏過去。 第11章 初吻 晚上的慶功宴,一幫子隊員勾肩搭背、推杯換盞,煙霧繚繞的包間里,空調(diào)呼呼的吐著冷氣,桌上倒著空蕩蕩的啤酒瓶,煙盒半開。 一場籃球賽,撮合成了幾對小情侶,新婚燕爾,擁著倒在沙發(fā)里,摸摸這摸摸那,小嘴紅腫。 蘇墨深難得有興致,跟付磊程松玩斗地主,付磊有煙癮,一根接著一根。 在旁邊吸二手煙的蘇墨深也撐不住了,拿起桌上的黃鶴樓,叼在嘴里,微側(cè)著頭就著付磊的手點了煙。 火紅的煙頭似明似滅,吞吐的煙霧縈繞在半空中。 蘇墨深吸著煙、半瞇著眼,看著手里的牌。 “我cao,你他媽不去找黛藍,在這虐自個兒兄弟有意思嗎”付磊看著這一手破牌,輸了少說有千把兒塊。 蘇墨深一把扔掉手里的牌。 沒意思啊。 跟小孩兒玩小貓釣魚似的。 跟沒腦子的人打牌是真沒意思。 蘇墨深朝后一椅,半躺在沙發(fā)里。 視線越過紛紛擾擾看向?qū)γ娴镊焖{。 許是被秦一茹灌醉了,小臉微紅,小嘴嘟嘟囔囔,眼神迷蒙。 這幅樣子讓人看見了還了得。 長腿一邁,朝對面走去,坐在黛藍旁邊的沙發(fā)里。 “好喝,果啤真好喝.....” “嗯.....是我最愛的玫瑰味...” 旁邊側(cè)著臉看著黛藍的蘇墨深悶著笑,他媽一瓶果啤就把黛藍灌醉了? 像大伯家?guī)讉€月的嬰兒,躺在嬰兒床里,也沒人理他,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嘟囔些什么。 “玫瑰味是什么味”蘇墨深溫聲細語,閑得蛋疼的像逗小孩似的。 “玫瑰味甜甜的...就像...像....” 黛藍急的皺眉,也想不出怎么形容。 忽然側(cè)頭,雙臂勾著蘇墨深的肩膀,把臉湊了上去,嬌艷欲滴的玫瑰色唇瓣,含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