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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處自然沒有,不過阿索錯(cuò)的乎色山如今富饒的很,什么都有,九翌遞給南竺一個(gè)令牌,他指了一番路,南竺低順得就去了。 南竺也已看到滿山的枇杷樹上,都掛著許愿紅布,上面清楚寫著,求佛還我卿卿。那一刻,南竺好像清醒了一些,她才是真正的后來者,而那個(gè)卿卿是九翌的心頭至愛,這一點(diǎn)不用任何人質(zhì)疑。 從九翌虛與委蛇于鬼王身邊,再到與她做假夫妻,還有日夜不休的想方設(shè)法攻打酆都,皆是為了卿卿,她南竺不過是一個(gè)外人罷了。可是,她還是想要留在九翌身邊,哪怕他冷冷瞥自己一眼,也好。 舍輕煙在枇杷林里穿梭,她歡快的奔來跑去,看到那些紅布條便讓她止不住的高興,這些足以代表九翌對(duì)她的情意。 九翌把舍輕煙壓在草叢里,他下腹躥起一股熱流,她瞬間就感受到硬物的存在,她面紅道:“成親前,我不要你碰我,前兩回你將我羞辱了一番,我還記恨著呢?!?/br> 九翌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前兩回哪里羞辱你了,我明明那樣的疼愛你,你自己不也舒服得抬身迎合我嗎?成親的話還得布置梵羅山幾日,我忍不住的。” 九翌的手穿過她的衣襟,在里頭摩挲著,舍輕煙臉龐發(fā)紅,她哼聲道:“你若忍不住,就表示不愛我,我...我那里...很疼?!?/br> 九翌意猶未盡的收回手,他側(cè)身抱著舍輕煙,“那我便成親那日疼愛你吧,你啊,越來越愛折騰我?!?nbsp;他徐徐道:“七百多年前,我已悄悄讓兵給君千,后來,我在梵羅山親自布置新房,穿好了新郎服來接你時(shí),你卻消失不見,我在山崖邊等了你多日,等來的卻是你的犧牲,我那時(shí)吐了好大一口血呢,這些年我不是種樹就是寫許愿條,要不然就是在山崖上當(dāng)望妻石,可算把你盼回來了。” 舍輕煙心疼極了他,胸中涌出一陣陣的愧疚,她捧著九翌那張俊美無籌的臉,輕輕道:“我回來了?!?nbsp;她低頭主動(dòng)吻他,第一次把舌尖伸入他嘴中,她將歉意化作炙熱的吻,濃情蜜意的試著探索他,九翌眼角微彎,他們抵死纏綿,在唇上.輾.轉(zhuǎn)。 舍輕煙身子微微發(fā)熱,她用手扇一扇臉頰,問道:“我聽說阿索錯(cuò)做了修羅王,那羅君千呢?” 九翌嘆息一聲,他騰起云,牽著她往古剎山的方向去,“跟我來罷?!?/br> 踏足金燦燦的古剎山,枇杷樹長得還是那樣好,滿樹都是沉甸甸的果實(shí),舍輕煙忍不住摘了幾個(gè)枇杷吃,同時(shí)有些傷感,妙音不在,食果也缺了一種味兒。 九翌一路帶她來到山頂?shù)拇髲R里,舍輕煙不知他要做什么,頗為茫然。 ☆、地魂 剛踏進(jìn)主廟大殿里,舍輕煙便看見一個(gè)清瘦寂寥的背影,他坐在蓮花墊上,身穿樸素.袈.裟,正在敲木魚念經(jīng),這經(jīng)是妙音常念得那本。舍輕煙歡喜沖到那人面前,欣喜喊道:“妙音!!” 等到看清那張帶有長長疤痕的臉時(shí),舍輕煙眼中的光芒瞬間黯然,片刻后,又是一陣吃驚。 羅君千變得慈眉善目,也讓他左臉的疤痕淡化了許多,相由心生即是如此,他白嫩的腦袋上有六個(gè)小點(diǎn)。 羅君千念了聲阿彌陀福,唇邊掛著善笑,“施主,和尚法號(hào)念音?!?/br> 舍輕煙莫名感到心酸,她緩緩蹲下,眼角略微發(fā)酸,她低喃道:“念音,念音...我也很念音的?!?/br> 似乎一切都引不起羅君千的注意,他臉上沒有什么驚訝的神色,只淡淡道:“你都來了,妙音怎么還不來?!?nbsp;九翌撩起袖子給舍輕煙擦眼淚,他對(duì)羅君千溫聲道:“妙音回不來了,你雖穿了.袈.裟,剃了光頭,執(zhí)念仍在,哪里又叫做和尚。” 羅君千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木魚,他心如止水道:“愛別離,怨憎會(huì),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四大皆空,乃過眼云煙,念音已放下了俗情,只是當(dāng)日妙音說過他要涅盤成佛,而我只想渡人渡己,替他完成涅盤的遺愿時(shí),便是我的果位圓滿之日?!?/br> 九翌默然,半晌,他道:“是我看錯(cuò)了,你是和尚了?!?nbsp;舍輕煙習(xí)慣的向上方空臺(tái)行了拜佛禮,“念音,謝謝你延續(xù)妙音之命?!?/br> 羅君千沒有說什么,他繼續(xù)木魚聲聲,經(jīng)文念念。 九翌跪在舍輕煙身旁,一起朝佛,這讓舍輕煙感到很驚訝:“你不是不拜佛的嗎?” “遇到你之后,便信佛了?!本乓钸凳兹拢S后扶起了她,舍輕煙心中沁入一股暖意,她環(huán)視了大殿一周,便和九翌離去了。 她語氣和緩道:“方才念音見我時(shí)沒多大的情緒,我就知之,他已放下了俗念。” 九翌接話道:“是啊,不然以君千的性子他定掐著你問妙音在何處,而念音只是淡淡看了你一眼,繼續(xù)誦經(jīng)敲木魚了?!?/br> 舍輕煙問了九翌剝除地魂一事,也知道了來龍去脈,她難過道:“你不后悔嗎?” 九翌不假思索道:“后悔什么?便是把命抵了,也不后悔?!?/br> 她往九翌唇上狠親一口,莞爾道,“你的嘴怎么這么甜呀,比枇杷還甜?!?nbsp;九翌指指自己的嘴,“那你再多嘗嘗?!?/br> 舍輕煙快要羞死了,她轉(zhuǎn)移話題,拉著九翌去須彌山內(nèi)報(bào)平安,沒想到的是九翌竟可以進(jìn)入結(jié)界里,舍輕煙的歸來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圍過來嘰嘰喳喳的問話,九翌臉色一沉,弟子們自覺退后三尺。 子藺喜極而泣,他誠摯說了一番心里話,擦著眼角的淚,舍輕煙只是隨意撫撫子藺的背,說幾句寬慰的話,九翌莫名就吃醋了,硬把她的手給扯了回來。 子藺笑吟吟道:“師姐,以后你與殺神生了孩兒,我要做娃娃的干爹。” 善冕積極道:“加我一個(gè),我也要做干爹?!?/br> 弟子們熱鬧好一陣,眾人的歡笑聲戛然而止,他們皆向容不言行了禮,容不言甩開既明的手,沖上來抱住舍輕煙,她哽咽道:“煙煙,你...你回來了?!我...我很想你,為師真真是對(duì)不住你,這些年來心里愧疚極了,你是怎么活過來的??!?/br> 舍輕煙安撫道:“師父莫哭,都多大的人了,是北陰大帝救了我,你們莫要愧疚,我不是好好的嗎?” 既明拿出一個(gè)葫蘆遞給舍輕煙,“這里面有很多寶貝,我和你師父總不曉得該謝你什么,葫蘆你就拿著吧。” 舍輕煙沒有客氣,她收下后,作揖道:“祝師父與師娘百年好合。” 話畢,她拉著九翌飛快的跑了,那句師娘果然讓既明黑了臉,眾人憋著笑,既明吼道:“我是你師爹!” 容不言嘟嘴道:“我倒覺著師娘很好聽呢,你若不做,那便算了。” 既明摸不準(zhǔn)她話里的意思,伏低做小道:“我做?!?/br> 眾人猝。 舍輕煙在葫蘆里探索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