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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就沒有正常點(diǎn)的東西嗎?” 黛眉后知后覺才曉得舍輕煙與她們的區(qū)別,做鬼太久了,便也忘記什么是人,黛眉帶她去了干凈的果林摘果子,舍輕煙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這里的果子真是自然生長的嗎?沒有摻一點(diǎn)血啊rou的? 黛眉也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舍輕煙才敢吃。 ☆、遇熟人 舍輕煙回酆都府邸時,見北陰已經(jīng)醒來了,他批了一件白絨絨的斗篷正在文殿看折子,時不時的動幾下毛筆,舍輕煙垂頭喪氣的進(jìn)去,她坐到北陰身旁,看了眼他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關(guān)心道:“怎么不多睡一會兒,你的臉比那面具還白。” 北陰心底有一股暖流漾過,他拍了拍舍輕煙的手背,淺笑道:“不妨事,折子總要審批而過的,不然影響了凡間就不好了,你晚上不把我趕出來,我這身子定會越來越好?!?/br> 舍輕煙趴在案桌上,看著灰蒙蒙的四周,心緒壓抑,她攤開手,道:“你不是說會給我一個令牌,自由出入嗎?” 北陰化出了一個黑色令牌,上面有個亮堂的酆字,舍輕煙接過來反復(fù)的看,歡喜道:“我出去玩了?” 北陰輕輕一撫她柔順的黑發(fā),叮囑道:“申時就得回來,若太晚回來很不安全,近年來酆都動蕩不安,你萬萬不要去了邊界...記得出去時,把我給的面具戴上?!?/br> 舍輕煙當(dāng)即就化出了男子臉,“好,我知道了,你慢慢忙罷,不要記掛我,我曉得分寸?!?nbsp;她蹦蹦跳跳的離開,黛眉幫她尋了一身北陰的衣裳,舍輕煙選了月白色的長袍,北陰的衣裳只有兩種顏色,月白色和降紫色的,降紫色看起來太貴氣逼人,所以舍輕煙沒有選,她整理了一番扮做男子狀,帶上黛眉一起去了妖界。 她去妖界是想瞧瞧清流過得怎么樣,舍輕煙不能去藥仙宮,只能在藥城里晃一晃,她隨意問了幾個路人,得知清流近年來過得很頹廢,他成日里花天酒地,納了好幾十個姬妾,偶爾還會與找上門的毒仙較量醫(yī)術(shù)。 舍輕煙嘆息了一聲,哥哥這樣必定是因?yàn)樗?,那毒仙也?yīng)當(dāng)是鐘苓。舍輕煙答應(yīng)了北陰不露面,也就沒有報(bào)平安,心里卻很焦灼,這樣讓旁人擔(dān)心,她覺得連小人都不如。 舍輕煙將將出城門,就發(fā)現(xiàn)有個女子在罵山門,那人正是鐘苓也,舍輕煙反射性的想躲開,才憶起自己帶了面具臉,這才堂堂正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期間,舍輕煙瞥了鐘苓好幾次,她還是那樣冷冰冰的樣子,滅絕師太一枚,明明喜歡清流,還要在這罵山門與清流較量,真是不解風(fēng)情。 鐘苓發(fā)現(xiàn)有個秀氣男子老看她,不悅瞪了一眼,“再看,我毒瞎你的眼?!?nbsp;舍輕煙脖子一縮,她自是知道鐘苓的厲害,想當(dāng)年被滅絕師太下了黑手,成日里端倒洗腳水呢。 那月白色長袍的男子一走,鐘苓瞥了眼他的背影,覺得有股熟悉感,沒有多想便繼續(xù)罵山門試圖逼清流出來比醫(yī)術(shù),鐘苓毒倒了一大片的護(hù)衛(wèi),護(hù)衛(wèi)們倒地痛吟道:“姑奶奶,我們城主今日真的不在,他去喝花酒了?!?/br> 鐘苓繼續(xù)辣花摧殘這些護(hù)衛(wèi),清流難得出來一戰(zhàn),護(hù)衛(wèi)們不是說他去須彌山了,就是說他去凡間喝花酒了。 舍輕煙走到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后,就頓住了腳步偷看鐘苓,黛眉問:“夫人,那黑衣女子猖狂的很,你是不是想教訓(xùn)她呀?我們回去帶點(diǎn)陰兵勾她的魂。” 舍輕煙噗嗤一笑,“她?她自有猖狂的資本,陰兵還未勾到她的魂,她反倒就把陰兵滅得一干二凈了,你信不?” 黛眉噘嘴道:“不信,她算哪門子?xùn)|西,叫我們大帝出來一趟能嚇?biāo)浪!?nbsp;舍輕煙盈盈一笑,“北陰也是有幾分忌憚她的,她可是傳說中鼎鼎有名的毒仙!” 黛眉著實(shí)吃了一驚,“她是毒仙?!怎么會如此粗鄙呢?還罵山門,夫人怎么曉得她是毒仙???” 舍輕煙笑笑不語,她才不會把當(dāng)初做滅絕師太丫鬟的事給說出來,有些丟人。 舍輕煙神神秘秘的寫下一張字條,她招呼了個小妖,讓小妖將字條給鐘苓遞過去,接著舍輕煙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就被滅絕師太追殺了。 直至舍輕煙來到人界才放慢了速度,而黛眉很是懵然,不明白自家夫人跑那么快作甚。 鐘苓接過小妖給的字條后,小妖一溜煙就跑了,他也是拿人錢財(cái)替人做事,他收了十瓶原液,那月白色長袍的仙君說了,遞了紙條一定要快些跑。 鐘苓微微好奇紙條上寫了什么,她覺得可能是清流送來的,展開了白紙后,上面寫著:滅絕師太,喜歡男子不是這么喜歡的,你若對清流那么兇,他看.妓.女也不會看你,還有,你的一身黑衣,活脫脫像個老妖婆,若要引得清流注意,定要好好穿衣打扮,說話時需得溫言細(xì)語,莫要像個潑婦罵街,其實(shí),清流喜歡溫婉的女子。 鐘苓雙眼噴火,手上的字條也化作了灰末,她以為是方才那個小妖寫得,便提劍去尋那小妖追殺,是以填平心頭的恥辱感。 舍輕煙來到繁華的城池內(nèi),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瀟瀟灑灑的去了花柳街巷閑逛,畢竟扮做了男子不去青樓逛的話,就有些可惜了,從前她和流樂每來凡間一回,必定是要去喝花酒的。 這座城原先是昌城,如今變成了梁城,已經(jīng)沒有原來那么繁華,也不是天子腳下了。舍輕煙低嘆道:“物是人非。” 她來到最大的窯子里閑逛,里邊兒似乎是在選花魁,熱鬧的緊,沒錢的男子只能在底下熙熙攘攘的擠來擠去,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兒,則是在二樓的雅間里坐看下方。 每個雅間隔了一個鏤空的板,還有紗簾遮擋,桌上備有精致的點(diǎn)心。舍輕煙往上瞟了一眼,有眼色的小廝就引路帶她上去了,自然還是黛眉給的銀牌,黛眉跟著舍輕煙很安靜乖順,掏錢也掏的很利索,這一點(diǎn)舍輕煙分外喜歡。 從樓梯上去的外邊兒已經(jīng)沒有位置,只能往里走,舍輕煙最終坐到了倒數(shù)第二隔雅間里,黛眉總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舍輕煙幾次三番拉她坐下,并且讓她隨意一點(diǎn)兒,黛眉才敢坐。 舍輕煙正吃著瓜子兒,聽到隔壁雅間傳來.yin.穢.不堪的聲音,女子的喘息聲竟毫不遮掩,伴隨著男子的低喃聲,黛眉小臉通紅,她雖做了一千多年的鬼,到底也是個雛呢。 然舍輕煙當(dāng)初和流樂還看過活春宮呢,所以沒怎么害臊,反而饒有趣味的側(cè)頭欣賞,隔著鏤空板和紗簾,她看不真切對方的臉,只有模糊的影子。 那女子坐在男子身上,搖擺不定,一口一個的冤家,那男子的手握在綠衣女子的細(xì)腰上,一上一下的來回動,他們的動作逐漸加快,那男子的手一頓,綠衣女子嗚咽了一聲,倚靠在他肩上喘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