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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砍一次,都能留下淺淺的痕跡,她想,陳道夫所說的意思可能是如果太過于疲憊,也就不會增益神力,只會讓自己越來越累,光看陳道夫一副勞累樣就曉得了。 舍輕煙砍了一會兒鐵樹,發(fā)現(xiàn)陳道夫不見了,片刻后,他從林間走來,提了一籃子的枇杷果,還有一壺清酒,陳道夫坐在地上,斟了兩杯酒,“你初次砍鐵樹,不宜太累不然會傷精氣,過來吃點(diǎn)枇杷,喝杯清酒養(yǎng)養(yǎng)神?!?/br> 舍輕煙抹去額頭上的汗,竟不想砍鐵樹會傷精氣!她坐下后熟練剝了一個(gè)枇杷,一口咬下去沁甜的很,瞬間就解了口干舌燥,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枇杷這樣好吃?她道:“你的枇杷真好吃,只是我酒量淺容易醉,發(fā)起瘋來很丟人,還是不喝了,多謝師兄美意?!?/br> 陳道夫?qū)⒈佣说剿媲?,“這清酒是我用瑤池圣水釀制的,不會醉,酒味兒很淺?!?nbsp;舍輕煙將信將疑的接過杯子,她輕輕抿了一口,味蕾一陣舒爽,她稱贊道:“酒味兒還真是挺淺的,喝一口下去感覺五臟六腑都涼爽的很,整個(gè)人精神好了許多,真真是養(yǎng)神?!?/br> 舍輕煙吃了十五個(gè)枇杷后,摸摸圓鼓鼓的肚皮,向陳道夫言了謝,散步去了。 斜月世界內(nèi),容不言接了菩提祖師的任務(wù),便從菩提巨樹那處出來四處尋找舍輕煙,容不言已修道成果,如今正在斜月世界做第二任轉(zhuǎn)輪王。 舍輕煙在山崖邊走動,外面的修羅族人雙足立于海上如履平地,他們閃來閃去極快的在打斗,男性之身奇丑無比,女性之身貌美如花,她不禁嘆道:“真真是一個(gè)極端的種族?!?/br> “是啊,不過修羅族也有兩個(gè)美男子,美得慘無人道,不給女子留一條活路?!?/br> 舍輕煙側(cè)頭,那女子一身白衣百褶仙裙,步態(tài)雍容的走來,她綰著松垮的發(fā)髻,略微慵懶,發(fā)間僅.插.了一只淡紫色的簪花,臉蛋如出水芙蓉,仙姿佚貌。 舍輕煙覺得她的五官有點(diǎn)眼熟,像...像極了清流,她脫口而出道:“你認(rèn)識清流嗎?” 容不言詫異道:“你認(rèn)識我弟弟?” 原來此女是清流的jiejie!怪不得這樣美,舍輕煙臉上有一絲尷尬,“藥仙的尊顏我曾有幸目睹過?!?nbsp;容不言看到了那抹尷尬的神色,她眨了眨眼睛,“是嗎?我倒是覺得,你同我弟弟可不止是目睹過尊顏那么簡單?!?/br> 舍輕煙喉嚨一梗,她知清流的jiejie是菩提祖師的弟子,想起來后,行了一個(gè)大禮,彎腰作揖:“初見師姐一時(shí)忘了行禮...?!?/br> 容不言扶起舍輕煙的手,此女的長相與她那有六界第一美人之名的母親有幾分相似,所以容不言不想舍輕煙行禮,她緩緩道:“師姐?很快就不是了,因?yàn)?..我要收你為徒?!?/br> 舍輕煙傻眼了,她結(jié)巴道:“收我為徒?這...我是佛陀世尊的弟子呀,怎么能成為你的徒弟?!?/br> 容不言胸有成竹,誘惑道:“你也曉得喚佛陀為世尊而不是師尊,我乃菩提第三代親傳,能授予你的諸多,雖然你的輩分要矮上一截,但是你若成了我的弟子,這滿山的人,誰敢不給你顏面?便是連佛陀的關(guān)內(nèi)弟子也得給?!?/br> 舍輕煙一臉糾結(jié),她不知容不言所說的是真是假,更何況面前的人是清流的jiejie,她也就不想與容不言有什么干系,舍輕煙回絕道:“多謝師姐美意,我無福消受,高攀不起?!?/br> 容不言似笑非笑道:“你先別忙著拒絕我,若是不信我,便去問問旁人吧,三日后我再來找你?!?nbsp;她凝起騰云飛身離去,不給舍輕煙開口拒絕的機(jī)會。 “飛的可真快?!鄙彷p煙猶記清流的那句掃把星,所以不想再和清流的家人有什么牽連,她并不是在怪清流,只是不想讓清流更討厭她。但舍輕煙心底還是有些心動,于是,就迭回去尋找陳道夫,他仍然坐在原地喝酒吃枇杷,陳道夫咬了一口枇杷:“你怎么又回來了?!?/br> 舍輕煙撓了撓頭發(fā),她一時(shí)不知道容不言叫什么名字,就問:“那個(gè).....容隱大人的女兒叫什么名字?” 陳道夫有一絲疑惑,“叫容不言,怎地了?” 舍輕煙嘿嘿一笑,“容不言此人如何?她厲害嗎?” 陳道夫中肯評價(jià)道:“她這人調(diào)皮的很,性情十分高傲,尋常人入不了她的眼,至于厲害的話,她已是菩提祖師的親傳弟子,你說她厲不厲害?” “厲害...厲害...?!鄙彷p煙心底有些發(fā)癢,尋常人入不了容不言的眼?那她也是尋常人啊,容不言怎么就想收她為徒? 陳道夫喝了一口酒,“你問她作甚?她可不是一個(gè)好相與的人,從小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比那九重天上的太子還金貴?!?/br> 舍輕煙神色早已飄到了九霄云外,她緩緩起身,說了句沒什么,便慢悠悠的向外走去。舍輕煙在念經(jīng)的和尚堆里找到了善冕,善冕看到來人后,笑瞇瞇道:“又有什么要問的?” 舍輕煙有些不好意思,假設(shè)道:“如果,容不言收你為徒,你會做她的徒弟嗎?” 身旁的人都炸開了鍋,一個(gè)綠衣姑娘道:“容師姐怎么可能會收人做徒弟,之前有許多弟子向她求過師,都被她漠視了,菩提祖師的弟子比世尊還要誘人,誰叫世尊兩耳不聞窗外事,讓我們自行修煉?!?/br> “是啊,世尊難成師尊,而菩提祖師是固然拜不成的,我們只求能當(dāng)菩提弟子的弟子,這便也足矣,退而求次的便是拜關(guān)內(nèi)的師兄師姐為師?!?/br> “你這問題問的真是逗趣,誰瞧得上你啊,說得好似容師姐真的問過你一樣,做白日夢吧你,新來的弟子都如此猖狂嗎?” “咦...這不是和東蔚作對的那位嗎?你和丘師姐是什么關(guān)系?她怎么屢次幫你,不要以為丘師姐幫你,容師姐也瞧得上你?!?/br>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朝舍輕煙說風(fēng)涼話,舍輕煙只回答了最后那個(gè)人,“我同丘師姐并未多大干系,她說很掛心東氏姐弟,所以東蔚若欺負(fù)我,丘師姐就叫我喊她的名字。” 眾人先前以為舍輕煙同丘師姐有親戚關(guān)系,原來是掛心東氏姐弟啊,他們想以后若是東蔚欺負(fù)人,他們也放開嗓子喊丘師姐好了。 舍輕煙并沒有同他們說容不言就是問我了,那樣說的話,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她這才知道菩提的弟子這樣吃香,而容不言的聲望似乎也很高。 她忽而覺得須彌山有些亂七八糟,世尊放任弟子不聞不問,弟子之間勾心斗角、以大欺小也不在少數(shù),滿山的閑人有的種菜,有的砍樹造房,有的和修羅族人調(diào)情......各種生活百態(tài)其現(xiàn),良莠不齊,不忍卒觀。 舍輕煙離開嘈雜的人群,回到自己所住的草房里冥思,她會成為那些人嗎?現(xiàn)在她可以斬釘截鐵的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