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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可小心咯,我這位兄弟不僅穿著風sao,在家中也很風sao,妻妾成群有五十余人,最愛搶良家婦女了,唉,現(xiàn)在還得了花柳病,而我呢有嗜痂之癖...哎,姑娘你別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br> 粉衣姑娘落荒而逃,流樂勾搭上舍輕煙的肩膀,嘖了嘖嘴,“你真真是巧舌如簧,將人家嚇得鞋都跑掉了,我還沒玩夠呢?!?/br> 舍輕煙將折扇收攏,敲了敲流樂搭在她肩上的手,闊步向前走,“咱們?nèi)セ窒?,隨你怎么玩,不知這昌城之中有無萬福樓,我覺著還是萬福樓的菜好吃?!?/br> 流樂帶路,四處張望,道:“自然是有,這可是皇城,乃天子腳下,怎么會沒有萬福樓呢?哥哥也喜歡在萬福樓吃東西呢,我記得這個城池的萬福樓先前哥哥帶我來過,好像在城北那邊。” 流樂尋了半天,還是沒找到,最后二人飛檐走壁,在屋頂之上從高處俯瞰,半個時辰后終尋到了萬福樓,然后,來了點兒小菜,備了點兒小酒,坐在窗戶邊上,愜意自在。 舍輕煙有些惆悵,不知為何,近來修煉竟一層都升不上去,總覺得是日子過得太安逸的故,離須彌山之人來選徒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心底微微焦急。 流樂仰頭喝了一口酒,吃了幾口rou,她將rou全部放在自己面前,將素菜都推到舍輕煙面前,因她知道舍輕煙吃素不吃rou,流樂啃rou啃得滿嘴流油:“我說阿煙,你活得與那姑子一般無二啊,不吃rou不喝酒的,清心寡欲,我是受不了你這般......哎,你想什么呢?吃個飯也出神?!?/br> 舍輕煙回過神來,杵了杵筷子,刨了一大口飯,含糊不清道:“近來修為提升不上,納悶啊,太奇怪了。” 流樂豪氣道:“回去我把我那能引靈氣的大個夜明珠借你用用.........提不上就提不上啊,左右在藥城內(nèi)誰敢欺負咱們啊。” 舍輕煙看了小酒杯半晌,最終也沒有喝,她不敢喝酒是怕發(fā)酒瘋,舍輕煙自知酒量太淺了,她夾了些白菜進碗里,“我是要去須彌山拜師的,成了上仙才有入選的資格呀。” 流樂一聽,笑瞇瞇道:“去罷去罷,屆時,家中就只剩我與哥哥獨處,就不用陪你玩啦?!?/br> 舍輕煙心中腹誹:明明是我陪你玩好么?成天拉著我胡作非為,偷雞摸狗。 忽然,街上傳來醒目的.yin.笑之聲,因百姓的喧囂之聲消散,街上異常的安靜,所以那男子的.yin.笑.聲格外突兀清晰,流樂與舍輕煙聞得窗外之聲,同時將頭探出去看,只見下邊兒出現(xiàn)了她們在小話本上常見的一幕。 可是這一幕,也很不同。 一長排侍衛(wèi)靜候在街上,分別有幾人拿出寬大的錦布圍成了一個方形,太監(jiān)正幫忙把錦布合的沒有縫隙,方形帳內(nèi),有一錦衣華服的男子,雖然看著貴氣,臉色蒼白透青,眼下淚堂發(fā)黑,唇色無華,有一種過度縱欲之感,他笑嘻嘻的撕裂良家女的衣裳,強行與其行樂,良家女尖叫著反抗,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舍輕煙端看那男子周身有一層金光,便知曉此人是皇帝了,先前哥哥告訴她,當今皇帝暴虐無道,如今看來果然是如此,竟當街圍布就開始縱欲?! 流樂與舍輕煙相視一眼,飛身而下,二人同時大喊一聲.yin.賊,跳入了帳內(nèi)欲要圍毆那皇帝一頓,啟料,皇帝有金光護體,她們被自己發(fā)出的力反擊而摔了出去,圍帳也破了兩個大洞。 少年皇帝大怒,叫侍衛(wèi)前去捉拿,舍輕煙與流樂怎可會就范?她們打不成皇帝,打他身邊的走狗還是可以的,于是大展身手當街“行刺”。 少年皇帝瞧見她二人的容貌,雖遺憾她們是個公子,卻還是興奮道:“抓住他們,給我綁回去當寵物!” 此地已無多少百姓,還有幾個零星的人在收攤,那幾個百姓眼露鄙夷,不曾想圣上還是個斷袖有龍陽癖好,皇帝出游搶民女之事時有發(fā)生,他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百姓還未來得及走,少年皇帝已經(jīng)下令讓侍衛(wèi)殺之。 舍輕煙與流樂大動肝火,殺了太多的侍衛(wèi),引來了黑白無常,舍輕煙不忘說一句:謝必安,范無救,別來無恙。 黑白無常心中腹誹這兩個姑奶奶怎么惹上了皇帝,苦口婆心的勸阻她們莫要再殺了,但她們已被包圍,想不殺都難,侍衛(wèi)有些疑惑舍輕煙怎么對著空氣說話,也只當這兩人是瘋子,可不是瘋子么?連暴虐皇帝也敢行刺。 北陰大帝憑空出現(xiàn),一層白光籠罩住她們,三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侍衛(wèi)們嚇得腿軟,顫聲喊道有妖怪,少年皇帝不以為然,他上前一一踹了侍衛(wèi)們幾腳,大罵他們沒用,然后迭回去繼續(xù)玩弄良家女。 酆都府邸太過灰暗,舍輕煙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四周,此處陰風陣陣,分外眼熟,不正是北陰大帝辦公發(fā)地方么? 北陰臉色冷然,重重的用驚堂木一拍桌子,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響,他沉聲道:“跪下!” 流樂已經(jīng)噗通一聲先跪下了,她十分忌憚北陰大帝,北陰大帝身上的那股陰氣讓流樂脊背生涼,他雖長得面善像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其修為應當是在哥哥之上一點。 舍輕煙還在迷茫的狀態(tài),流樂一把將她拉下跪著,雖在藥城流樂常胡作非為,其余地方她還是不敢放肆的,流樂面上馬大哈,離了清流其實能獨當一面,她被拋棄的那段時日,在妖怪之中活得還算滋潤。 舍輕煙垂下頭,見北陰許久未說話,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他,那冰冰冷冷的眼神,讓她驚懼,舍輕煙馬上就低下了頭,不安的撥弄手指。 只聽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顯然是北陰,“你二人觸犯了天條,可知罪?” 流樂自是知道不能對凡人用法術的,所幸還有個哥哥撐腰,她有三分敬北陰,卻不怕,流樂口氣敷衍:“知罪,知罪?!?/br> 舍輕煙不曉得天條,也不曉得今日的北陰怎么這么陰沉,于是發(fā)問:“天條?什么天條???我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嘛,莫要如此兇?!?/br> 流樂扶額,阿煙怎的越來越膽大,竟還敢于北陰頂嘴。舍輕煙其實真的是不知道,沒有頂嘴的意思。 那句莫要如此兇,讓北陰一噎,俊秀的臉龐緩和了點,他緩緩坐到椅子上,想當年清流胡作非為之時,他成日收拾爛攤子,有些凡人氣運被改動,則會影響整個江山格局,如今清流收養(yǎng)的meimei們也不是省油的燈,竟還去惹皇帝? 北陰神情嚴肅,有條有理道:“不可隨意對凡人用法術,更不可對凡人出手,你們兩個孽障,還殺了人,按天條列法,該除去一身修為,墜入輪回?!?/br> 一聽要除去修為,舍輕煙身子一抖,心都提起來了,接著又聽北陰說:“不過,看你二人是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