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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尋常的氣息。 舍輕煙照常打坐釣魚,這時候流樂躥了出來,將她的魚竿踢到了水里,流樂扮了個鬼臉,神氣道:“臭阿煙,妄想用魚討好千爺爺,我一句話就能讓爺爺討厭你。” 舍輕煙吩咐侍女重新去拿魚竿,氣度淡然,“哦,那你便去說一句話讓爺爺討厭我吧?!彼@種不將流樂放在眼中的態(tài)度,讓流樂恨的牙癢癢,流樂指著她怒罵:“低等的妖怪!我討厭你!不要厚臉皮再呆在這里了,這里不屬于你!” 舍輕煙漠然道:“說得好像我要靠你喜歡才能活下去似的,這里屬不屬于我不是你說了算,有本事你讓清流哥哥趕我走啊?!?/br> 流樂氣的跳腳,此處這么多侍女來回走動,她也不好下毒手,于是將舍輕煙帶的東西全部踢到了水中,拍拍屁股走人了。 等流樂一走,仙客才敢說話,“小仙主,流樂真讓人討厭,她從前還不是低等妖怪,若不是靠了城主,指不定她在哪兒吃草呢?!?nbsp;舍輕煙贊同點(diǎn)頭,“五十步笑百步正是如此,整天在我這耀武揚(yáng)威跟個黃口小兒似的。” 仙客與舍輕煙窸窸窣窣說了點(diǎn)小話,平衡了心情,舍輕煙到底還是年少,有些浮躁,淡然也只是裝作一時的,因?yàn)樗?,吵架時越從容,越能把對方氣死。 流樂處處與舍輕煙作對,只要清流來找舍輕煙,流樂就會出現(xiàn)拉走清流,像搶寵愛一般,舍輕煙懶得與她爭,自己玩自己的。 吃飯時,千爺爺很少夾舍輕煙的魚,因?yàn)樗粖A,流樂就會氣嘟嘟的看著他,千爺爺嘴攙,悶悶依了流樂,誰叫他答應(yīng)流樂,不能再吃阿煙的魚呢。 舍輕煙夾哪個菜,流樂就去搶哪個菜,直至清流發(fā)怒,流樂才收斂了些,清流不停的幫舍輕煙布菜,流樂把碗推倒清流面前,清流隨意幫她夾了點(diǎn),流樂鬧道:不夠!不夠! 清流蹙眉,冷聲道:“流樂,是我太縱容你了嗎?不好好吃飯你就不要吃了,整日里胡鬧!讓人鬧心。” 流樂張了張嘴,沒說什么,嘴巴撅得很高,都能掛個小油壺了。 相反,舍輕煙不喜形于色,不話多,默默吃著素菜,不浪費(fèi)飯食,碗里的飯總吃得一干二凈。 千爺爺后來知曉上次誤會了舍輕煙,再看那孩子真真是乖巧極了,趁流樂不在時,道了個歉。 千爺爺最喜歡的就是不浪費(fèi)食物的人,所以舍輕煙在這方面博得了許多好感。千爺爺語重心長道:“小阿煙,其實(shí)流樂本性不壞,被嬌慣了而已,等時日一長,她就不會這么針對你了,她很護(hù)自家人的,你若在外頭受了欺負(fù),她肯定會幫你?!?/br> 舍輕煙心中諷笑,流樂能幫她,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面上安順道:“嗯,我知道了,我不會同她計較的。” 千爺爺拍了拍她的肩膀,樂呵呵笑道:“是個好孩子?!?nbsp;流樂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勾著千爺爺?shù)氖直?,把他往外拉,“你不是答?yīng)過我,不跟舍輕煙玩的嗎?” “我沒有跟她玩呀,只是說說話?!?/br> “哼,說話也不行?!?/br> “.........” 舍輕煙抽了抽眼角,流樂還真是無處不在,爺爺和清流稍微親近她一點(diǎn),流樂就鉆出來了,舍輕煙輕喃道,“幼小稚兒?!?/br> ☆、黃鼠狼沒安好心 豎日,萬里晴空,舍輕煙往天上望了望,確認(rèn)了太陽沒有打西邊出來,流樂竟然主動向她示好,親親熱熱拉著她去房間里玩樂,不得不說流樂屋里的東西都是極好的,還有一顆偌大的夜明珠,散發(fā)著靈氣。 流樂遞了兩顆倒大不小的夜明珠給舍輕煙,她和藹可親道:“阿煙,我之前愛無理取鬧,你莫要計較,其實(shí)我也大不了你幾百歲,就當(dāng)我幼稚了吧,這兩顆夜明珠我當(dāng)做賠禮送給你了,這珠子和尋常的不一樣,修煉的時候放在一旁,能引靈氣,我這散仙都是靠它們修來的?!?/br> 舍輕煙不知流樂是真的要示好,還是在玩什么花樣,她連連罷手道:“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連外頭的侍女都迷惑流樂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仙客心頭一陣惶惶,隱隱覺得流樂沒安好心。 流樂強(qiáng)硬將夜明珠塞到舍輕煙懷里,眉飛舞色道:“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不必與我客氣什么,這本就是我拿來向你賠禮的,我的夜明珠還有幾許,你就拿著罷?!?/br> 舍輕煙不明流樂的用意,心想,流樂該不會送給她夜明珠,然后又去告狀污蔑她偷東西吧?于是舍輕煙不敢要流樂的東西。 舍輕煙以為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舍輕煙再三推拒,流樂低下了頭,頗為黯然傷神的樣子,她抽抽搭搭的低泣,“阿煙meimei,你不肯收我的賠禮,是還在怪我嗎?我...真的知錯了?!?/br> 舍輕煙怔了怔,流樂居然會給人道歉?!真是匪夷所思,她摸不清流樂的脾性,突然轉(zhuǎn)了性,十分可疑,可萬一流樂真的想要示好呢?她這樣推拒,傷了和氣不大好,于是,遲疑了片刻,舍輕煙最終接過了夜明珠,“那阿煙謝過流樂jiejie了?!?/br> 流樂的神色一瞬變得興高采烈,她親熱的拍拍舍輕煙的小手,“你接了賠禮,可就不要與我生嫌隙了?!?nbsp;舍輕煙被流樂的熱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訥訥道:“本就沒有嫌隙,jiejie對我好,我也會對jiejie好?!?/br> 大半天的時日,流樂表現(xiàn)的都很親熱,還拉舍輕煙去泡溫泉,舍輕煙的衣衫褪盡時,流樂眼中劃過驚訝,她伸手摸了摸舍輕煙身上的疤痕,怔然問道:“你...身上怎么這么多傷?” 于是,舍輕煙將她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都講故事一般吐露了出來,她風(fēng)輕云淡的口氣,讓流樂心頭感到一陣迷惘,流樂疑惑,舍輕煙的語氣中為何沒有恨意?是隱藏太深了嗎?若是讓她說這樣的屈辱往事,定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當(dāng)舍輕煙說到死而生還那處時,流樂目瞪口呆,接著,流樂眼中劃過一絲同情,這種情緒很快便消失了,她不允許任何人搶走清流哥哥,所以,舍輕煙該死的還是要去死。 流樂吩咐侍女拿來了許多瓶藥泥,這些活膚生肌的藥流樂從小用到大,所以她的皮膚很細(xì)膩光滑,流樂暗暗的想,眼下對你好一點(diǎn),算是死前送你一程。 流樂親自幫舍輕煙涂抹藥泥,舍輕煙頗為受寵若驚,這么長時間了,流樂也沒玩出什么花樣,舍輕煙便松懈了點(diǎn)神經(jīng),生肌藥是清流親自煉制的,有立竿見影之效,舍輕煙的疤痕一淡再淡,只剩白白的淡痕,不怎么明顯。 晌午用膳,流樂的態(tài)度變得不冷不熱,舍輕煙心頭納悶的很,不知道流樂在玩什么花樣。用完膳后,流樂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