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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浪,不對,我可未曾放蕩過?!?/br> 侍女們?nèi)苛⒂陂T外,從門縫窗縫偷窺,她們也大大沒想到,城主竟與二仙主如此親密,昔日流樂仙主喝醉時,城主雖會安撫,可卻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如今笑吟吟的,有點...意思。 清流察覺到縫隙里的幾道目光,回眸一攝,桃花眼微瞇,侍女們?nèi)恳缓宥?,好險! 舍輕煙翻身使勁將清流壓在.下.面,跨坐在他身上,揪著他的衣領(lǐng)搖晃,口齒不清道:“什么是...放浪?我風流?哪里...風流了。” 她身上傳來的異香以及酒氣,鉆入清流的鼻中,有些熏人,他心神一晃,臉龐傳來火辣辣的疼,阿煙竟給了他幾巴掌,清流攥住阿煙纖細的手腕,一個翻身,壓住了她的四肢,語氣不善:“莫要胡鬧了!” 舍輕煙嗚嗚的哭起來,嚷嚷道:“痛...腳痛...手痛!” 清流手忙腳亂的幫她擦眼淚,誆哄道:“乖,睡覺了。” 舍輕煙瘋鬧了一陣,不知是沒勁了還是困了,眼睛再也沒睜開過,窩在清流的胸膛上,像只小貓一般乖巧,睡著了。 過了片刻,清流躡手躡腳的離開。 豎日,驕陽似火,光亮照射進房內(nèi),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舍輕煙頭痛欲裂的醒來,玉葉見她醒后,讓仙客去端醒酒湯,舍輕煙腦中先是一片空白,零星的記憶接踵而來,腦中轟然一炸,她...她昨日不僅模樣放浪,還將哥哥給打了?! 舍輕煙撲到床榻上,懊惱的捶著床褥,玉葉將帕子擰干,遞給舍輕煙,問道:“二仙主,怎么了?” 舍輕煙停止了捶床,正襟危坐起來,她接過帕子擦臉,訕訕道:“沒...沒...?!?/br> 仙客端來了醒酒湯,玉葉還要打理藥仙宮的事宜就先退出去了,舍輕煙一口氣喝完了醒酒湯,頭痛緩解了點,仙客掩面偷笑:“小仙主,昨日城主將你抱了回來,你可鬧騰了?!?/br> 舍輕煙臉色一窘,蓋過被子捂住了頭,悶悶道:“太丟臉了,你出去,我需得緩緩?!?nbsp;仙客邊后退邊調(diào)笑道:“不丟臉,城主沒生氣呢,反而一直笑?!?/br> 舍輕煙恨不得找了個地縫鉆進去,她在被子里捂了半天,深深覺得昨日丟臉極了!午膳之時,仙客喚她去膳房吃飯,舍輕煙不去,繼續(xù)捂在被子里,這樣仿佛能把丟臉藏住。 然后,清流親自來了,他隔著被子拍她的背,打趣道:“兄臺,怎的不去用膳?千爺爺說你今日沒做魚,正生悶氣呢?!?/br> 其實到了他們那層修為,不吃食也罷,但千爺爺一日三餐定要吃的,所以清流就陪了千爺爺吃,而舍輕煙修為低,會餓,還是需要吃食。 舍輕煙身子一僵,將自己攏成一團,像個蹴鞠。她悶聲悶氣道:“哥哥,我昨日打了你,對不起?!?nbsp;清流作勢拉她的被子,舍輕煙攏得更緊了,她往床角內(nèi)移,清流的聲音很溫潤:“你喝醉了,我不怪你。” “真的?” “真的!” “我...我還出了丑,現(xiàn)在沒臉見人?!?/br> “那有什么,往日流樂比你還糗?!?/br> “真的?” “真的!” 舍輕煙這才慢慢從被子里出來,頭發(fā)凌亂長了許多,她臉色微紅,局促不安,鼓著小臉。 清流從桌上拿了一把木梳子,隨意的幫她綰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手法可謂熟練,最后.插.上了一只白玉簪,簡潔清雅。 舍輕煙照了照銅鏡,鏡中女子因這發(fā)髻顯得氣若幽蘭,云鬢峨峨,臉蛋嬌俏,紅唇不點而赤。清流的下巴探過她的肩膀,輕輕道:“我綰的發(fā)可滿意?” 她重重的點頭,“好看極了?!?/br> 清流想起了流樂,不禁痛心。從前給流樂綰發(fā)時,她總是不安分的亂動,梳個發(fā)要半個時辰,如今舍輕煙的乖巧深深印入了他的心里,有了比較,更襯的流樂不懂事,他已經(jīng)對流樂很失望。 只要流樂肯回頭,不管她乖不乖,清流還是會繼續(xù)寵著她,他嘆息了一口氣。 耳邊傳來清晰的嘆息聲,舍輕煙想莫不是清流幫她綰法而觸景傷情?那手法利落嫻熟的比她綰法還厲害,所以舍輕煙便猜到清流以前應該是常常幫流樂梳頭的。 舍輕煙的丟臉之感已經(jīng)煙消云散,她拉著傷情的清流去用膳,千爺爺將她懟了一頓,鬧著要吃她做的魚,舍輕煙無奈下了廚,重新做了一盤魚,千爺爺說:自從吃了阿煙的魚,旁人的魚很難下口。 舍輕煙心中是歡喜的,說了些甜言蜜語籠絡感情,哄的千爺爺很是開心。 舍輕煙去了一回凡間,已經(jīng)被深深吸引,凡人沒有靈力,她簡直可以為所欲為的玩,舍輕煙拗著清流帶她去,她修為不高,不敢過虛空隧洞,怕被亂流絞死,她這么貪生的人,怎么敢冒險。 清流也摸清了她的秉性,調(diào)侃輕笑,“你就這么怕死?” 舍輕煙撓撓頭,不知該怎么回答,于是答了個不算答案的答案,她道:“怕,也不怕?!?/br> 清流刨根問底,“那你到底是怕還是不怕?” 舍輕煙數(shù)次徘徊于生死邊緣,總得來說,“怕!” 清流哈哈大笑,彈了彈她的額頭,“你倒是實誠,不像流樂,明明怕死,還要故作豪氣的說不怕。” 清流總愛提起流樂,舍輕煙心頭悶悶的,這莫名的悶,她也說不清道不明,心底小小的希翼,如果她早些與清流相遇,如果她是清流唯一疼愛的meimei,那就好了。 舍輕煙不喜歡清流口中提起別的女子,縱使他對流樂無意。這種尋常女子的妒忌,舍輕煙自然也會有,她很難過在清流的過去,都充滿了流樂,然而沒有她的一星半點兒。 在藥仙宮目光所及之處,似乎都要流樂的影子,那個或穿紅衣,或穿白裙的美麗女子活潑好動,與她截然相反。 ☆、二位公子 這一回出了藥城,并未遇見流樂,舍輕煙小小的松了一口氣,生怕流樂又沖過來抱著清流說:哥哥,我愛你,你不要對我這么殘忍。 思及此處,舍輕煙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清流將臉湊近,“你笑什么?”舍輕煙連忙搖搖頭,在清流犀利的目光下她有種無地自容的錯覺,清流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淡淡道:“你是在笑今日沒遇見流樂嗎?” 猜的八九不離十。 舍輕煙訕訕道:“流樂莫不是想通了?” 清流惆悵嘆息:“但愿吧?!碑吘顾菍⒘鳂樊攲氿B(yǎng)大的,心境平和之時也不忍心她在外頭受苦,煩躁之時,便沒多大感覺,因為流樂已將他的耐心磨盡了。 清流就是不喜歡女子同他表白說rou麻的話,他會覺得惡心,其余女子他可殺了泄憤,以填平心頭的惡心勁兒,可是流樂他下不去手。 進入虛空隧道之流,清流怕舍輕煙像上次一樣差點被亂流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