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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你哥是做什么出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別怕?!?/br> 他淡定自若的樣子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運籌帷幄,成竹在胸,比縱橫商場數(shù)十年的盛老板也不差什么,盛棠松了口氣。 “真的不需要幫忙嗎?如果哥哥只是不好意思和我開口的話……” 陸驍打斷了她的話。 “不,不是因為這個?!彼谅曊f道,“如果我愿意接受幫助,當(dāng)初就不會選擇自己開公司,憑借這么多年的感情和兩家的關(guān)系,我完全可以進入盛伯伯的公司,沒有人會虧待我什么?!?/br> 盛棠眨眨眼,“那……” 陸驍繼續(xù)說道,“盛棠,我想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個完全獨立的,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可以撐起我和你未來的男人。” 他的聲音很嚴(yán)肅,讓她可以輕易感受到這句話的分量。 盛棠的心臟停跳了半拍,忽然見他灑然一笑。“何況,現(xiàn)在沒你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就算這一把我賭輸了,大不了從頭開始,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因為他這句話,輾轉(zhuǎn)反側(cè)好幾天的盛小姐終于安下心來睡了個好覺。 聽說這件事的穆禺給她發(fā)了好幾條微信: “富婆,求包養(yǎng)!” “不包,太丑!” “……你是什么時候瞎的???” “看見你的時候!” 陸驍做回了老本行,帶著幾個人時刻不停的牢牢盯著股市,以破釜沉舟的氣勢放手大干一場,靠著短線狠賺了一筆,這才將資金缺口堵上,保證了項目的正常運轉(zhuǎn)。 一連忙了四五天,幾個人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尤其是陸驍,幾乎是連軸轉(zhuǎn),等他好不容易有了空,突然發(fā)現(xiàn),盛棠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聯(lián)系過他了。 他微微蹙著眉頭,看著手機,通話記錄里一片空白。 沒發(fā)微信,沒有短信,沒有未接來電,盛棠小朋友會不會對他太放心了? 陸驍搖搖頭,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響了七八聲,始終沒有人接。 他的心狠狠往下一沉,又撥了一個電話。 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陸驍心道不好,一個一個的聯(lián)系了盛棠的幾個朋友,都表示最近幾天沒有見過她。 努力保持冷靜的陸驍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電話打給了盛明。 “什么?給我們打電話?沒有啊,出什么事了?” 盛明夫妻還在國外,陸驍不想他們太擔(dān)心,只是簡單的表明了自己需要借用人手的事。 盛老板也很痛快,從他這短短幾句話中就已經(jīng)得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恐怕是盛棠出事了,不然以陸驍?shù)尿湴?,哪怕是他自己狠狠栽個跟頭也絕對不會和他開這個口! 這小子,倔起來和他爹一模一樣的! 他給了陸驍幾個聯(lián)系方式,又給家里的保鏢打電話,讓所有人聽候陸驍?shù)恼{(diào)遣。 與此同時,盛棠就坐在陌生的房間里,背靠著沙發(fā),警惕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她那天原本是約了寧沁去逛街,結(jié)果走到一半發(fā)現(xiàn)沒帶手機,剛要回家,就在離家不遠的拐角處被人截住,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她認為自己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他們是用劣質(zhì)麻袋套了她的頭! 剛醒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長時間的昏睡讓她大腦缺氧,渾身乏力,勉強保持清醒的意識讓她明白,她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因為家里有錢的關(guān)系,她從小就被父親要求做各種訓(xùn)練,在任何場合都提高警惕,雖然力氣比不過成年男性,但逃跑的本事她還是有的,何況她私下出門都有兩個保鏢遠遠跟著,遭人暗算的難度并不算太低。 算起來,這還是她頭一次被綁架。 盛棠悄悄活動了一下被緊緊綁住的手腕,努力和對面的刀疤臉周旋。 “盛小姐,”刀疤臉的聲音很難聽,帶著點嘶啞,像是礫石磨在她的耳膜上,“別害怕,我們只是請你來做做客?!?/br>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嬌氣的盛小姐勉強忍受了他難聽的聲音和輕佻的眼神。 “這就是你們請人做客的態(tài)度嗎?”她挪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實名出演一個無腦花瓶草包的角色,“我的手腕都要磨破啦!” 刀疤臉嗤笑一聲,果然是身嬌rou貴的千金大小姐,只是綁個繩子都受不了,要真是窮兇極惡的歹徒,恐怕她連一分鐘都挨不過! 盛棠見他無動于衷,只好小聲抱怨了幾句,碎碎念了大半天,簡直讓人頭疼。 刀疤臉的臉色略顯猙獰,又不敢下狠手教訓(xùn)她,只能大聲嚷嚷,“閉嘴,別說話,再說話把你扔出去!” 盛棠:快,快把我扔出去! ] 軟肋 盛小姐最終還是沒有被扔出去。 當(dāng)然, 她懷疑是這個不愛說話的刀疤臉權(quán)限不夠。 關(guān)她的屋子很狹小, 最多十平米的小單間,里面只有一個破舊的小沙發(fā), 底下還有漏出的填充物。 這么狹小的屋子里,還擠了她和刀疤臉兩個人,真是不拘小節(jié)。 盛棠不太滿意, “你們綁架人的時候不能輕一點嗎?我的胳膊都受傷了?!?/br> 看出對方似乎沒有太大的惡意,盛小姐越發(fā)不肯收斂, 像待在自己家一樣肆意。 刀疤臉看著她胳膊上蹭破的一點皮, 臉色一變再變。 這種程度就叫受傷了?請問這位大小姐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間疾苦? 盛棠百無聊賴的瞪著他, “你怎么不說話?太無聊了,你給我講個故事怎么樣?” 刀疤臉瞪了回去:不怎么樣!他長的這么兇,看起來像是個會講故事的小白臉嗎? 盛棠搖搖頭,“和你眼神交流太累了,你眼睛太小了, 你能不能先下樓做個開眼角手術(shù)再回來守著我?” 刀疤臉:…… 他懷疑主動申請來看守這位大小姐的自己腦袋里進了水! 他當(dāng)初為什么會覺得這是個特別輕松的活兒?他一定要回到過去揍死那個腦子短路的自己! 這才不到半天, 他已經(jīng)受到了無數(shù)嘲諷和人身攻擊, 他覺得自己需要加班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