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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榮幸?” “這是勝利的勛章!”盛小姐振振有詞。 “我,勝利了?”陸驍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 “不,這是我,棠姑娘,勝利的勛章!”盛棠吐吐舌頭,臉上頃刻間浮現(xiàn)出甜蜜的笑,挽住他的手臂,拉著他往外走,“好啦,我們下樓去吃水果!” 兩人還沒走到樓下,就聽到開門聲響起,盛棠腳步一頓,突然失去了下樓吃水果的閑情逸致! 盛明哼著小曲進門的時候,手里的公文包還沒來得及放下,就看見一頭兩頭呆頭鵝立在樓梯口,垂手而立,乖巧又端莊! 陸驍慣來是沉默的,這個表情很正常,盛明的目光從他身上滑了過去,狐疑的落在女兒身上。 “盛老板,您回來啦!”棠姑娘脆生生的喊道,唇邊的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甚至給父親舉了個九十度的標準躬! 盛明心中懷疑更濃。 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盛小姐一定是犯事了才會這么心虛的喊他盛老板! 家里人誰不知道,他女兒在外頭裝的那叫一個乖巧可人完美無瑕宛如一個少女偶像,事實上,盛小姐可一點也不完美! 尤其是走路不太檢點的毛病,特別突出! 綿里藏針小黑手,一不高興就砸他的寶貝花瓶! 對了,他的寶貝花瓶呢?! 盛老板的目光極其緩慢一寸一寸的移到墻角,就發(fā)現(xiàn)他剛擺了不到一個月的古董花瓶神秘失蹤了! 不,并不算是完全的神秘失蹤,只要他肯努力,還是能在離家不遠的垃圾箱里翻出一點小碎片的! 盛先生眉心一蹙,覺得自己可能需要隨身攜帶速效救心丸! “花!姑!娘!”盛明捂著胸口,十分深刻到位的表現(xiàn)出自己的痛心疾首,“你是不是又打破了我的古董花瓶!” 盛棠縮了縮脖子,她以為父親這種每天把時間都用在工作上的工作狂是注意不到這種細枝末節(jié)的小事的! 她完全是不小心,想要抬手摘花,誰能想到時機就是這么湊巧,她就這么明目張膽,不,一不留神把花瓶弄倒了呢! 哎,果然六歲的盛小姐也不能擁有一帆風順的美好人生! 陸驍想也沒想的挺身而出,“是我打破的,盛伯伯,不關(guān)盛棠的事。” 言簡意賅,鏗鏘有力,一看就是個特別有擔當特別穩(wěn)重的好男人! “怎么能隨隨便便喊出你棠姑娘的大名!”盛小姐悄悄伸出一只小手,在他腰上一擰。 等等,傳說小朋友好像沒有腰?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不重要! 然而盛先生對這狼狽為jian二人組的套路十分熟悉,他連眼神都不分給陸驍一個,直接拎起咬定欄桿不放松的盛小姐,指了指墻角的位置,“去,墻角罰站,既然有勇氣打碎花瓶,那今天你就是花瓶!” 盛老板的聲音十分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反正老婆不在場,沒有人可以質(zhì)疑英明神武的盛老板! 盛棠縮著肩膀,乖乖的走到墻角,晃晃悠悠的站到了凳子上,垂手而立,目光飄遠,宛如一個乖巧的小花瓶。 是的,在連續(xù)打翻了父親的十八只花瓶之后,這里已經(jīng)成為了盛小姐的固定位置! 這里原本是一只青花薄胎瓷花瓶的位置! 雖然她堅定不移的認為父親的十八只花瓶里至少有十七只是贗品,但這種毫無根據(jù)的猜測并不能讓盛老板的怒氣得到完全消解。 站在凳子上的盛棠背著小手,低頭看向沉默站在自己身邊的陸驍,悄悄捅了捅他的肩膀,試圖引起少年的注意。 然而陸驍并沒有讓她的念頭得逞,他站在這里不是因為盛伯伯罰站,他只是怕過分活潑的盛小姐晃著晃著從椅子上掉下來。 三分鐘之后,虞清月踩著小高跟從門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女兒站在墻角對她扮鬼臉。 “怎么了這是?”她坐到丈夫身邊,扯過他的報紙,“又碎了個花瓶?” 盛老板垂頭頓足,覺得自己的心和花瓶一起碎成了渣渣,“五十萬啊,五十萬,都夠在洛城再買兩套房了!” 尤其是最近的房價特別特別的便宜! 是的,盛老板的計算單位都是按照房價來的! 說到這里,盛明又回頭瞪了女兒一眼。 隨手就打碎了兩套房,他覺得盛小姐應(yīng)該好好學一學繞著花瓶走路的規(guī)矩了! 虞清月不以為意,“誰讓你到處擺花瓶了?我看了都想砸一個,別提孩子了,再說了,你又不差那點錢!” 盛老板瞪大了眼睛,理直氣壯,“這是錢的問題嗎??。窟@是錢的問題嗎?!這是原則問題!好不容易尋來的珍品薄胎瓷瓶,結(jié)果毀在我手里,這是多么讓人痛心的一件事!” 就算把速效救心丸當糖豆吃也救不了他搖搖欲墜的心臟了! 然而虞女士并不認可他的觀點,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無情的吐槽他,“你好不容易尋來的這堆瓶子里頭,可不一定有幾件是真的。” 盛老板買瓶子向來都是幾個幾個往家里抱,瞧著好看就買了,誰還能指望是真品能升值不成?! 盛明不高興了,“你站哪一頭的?” 她還是不是他老婆了!為什么不向著他! 盛老板氣哼哼的伸出五個手指頭,“五十萬,站五十分鐘,花姑娘,有問題嗎?” 盛棠搓搓小手,乖巧的笑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真誠! “老板,咱們打個商量,減個零怎么樣?” 她用手比劃了一個“一丟丟”的大小,眼里全是期待的光。 好啊,一上來就是獅子大開口,氣的盛老板直瞪眼睛! “減個零?你怎么不說減個五呢?”盛老板被老婆灌了一杯冷茶,哼了一聲,不情不愿的擺擺手,“得了,再站十分鐘,一分鐘也不能少,要是再有下次,要是再有下次……” 要是再有下次,他也不能拿臭丫頭怎么樣! 自己生的女兒,再不省心也得寵著,除了唉聲嘆氣自己基因不夠好,他還有什么辦法呢? 盛老板覺得自己頭都要被女兒氣禿了!差點提前步入中年社會! 盛棠抬頭看著墻上的表,換了一只腳使勁兒,陸驍就像個木頭人一樣守在她身邊,不做聲,也不肯走開。 自從盛棠有記憶以來,陸驍哥哥總是在她罰站的時候守在她身邊,和她風雨同舟,不離不棄。 有他在的地方,就永遠不缺安全感。 當然,這也側(cè)面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