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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突然間會出這樣的事情?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一口口將張靜安身上的rou都給咬下來,只可惜現(xiàn)如今張靜安嫁走了,而她再能也把手伸不到袁家去,老天不開眼,為什么不讓賞花宴上張靜安被人擄走賣到江南去?為什么上一次元宵,老天怎么不索性就讓張靜安死了去?她惡狠狠地看著張靜安,“大姑奶奶可放心好了,我們靜姝運氣好,傷口不嚴重,幾個大夫都說,好生養(yǎng)著,半點傷痕也不會留.......” 她一副目赤欲裂,猙獰兇惡的表現(xiàn),張靜安倒是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和李氏還有張靜姝的恩怨已經(jīng)了結(jié)了。 她再不用想著李氏和張靜姝這兩個人了。 她讓翡翠把那盒玉容膏送給李氏,至于她們敢不敢用,就不是張靜安要管的事情了。 一句話也沒說地就上車回轉(zhuǎn)了。 至于她的父親張數(shù),她和他的恩怨,就仿佛他們血脈里一樣的骨血一樣,撕扯不開,但是也可以相互忽視,既然已經(jīng)彼此忽視了十幾年了,那今后的幾十年,也都不要再有交集了...... 張靜安下車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默然地回了車上,眼看著張數(shù)帶著繼室兒女逶迤而去了。 袁恭冷眼旁觀,覺得他能理解也不能理解張靜安,不過他并不后悔他把張數(shù)給弄出了京城。? 張家離開之后,張靜安花了不少的時間才恢復(fù)了精神。身體也漸漸地回復(fù)了健康。 她這種身份的郡主,要當真給張三太太的女兒說什么名門大族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花點錢,走走當年玉太妃在宮里留下的關(guān)系,讓倆個堂妹進入復(fù)選還是沒有問題的。 對于張三太太來說,這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再想借著張靜安在京里的高門大戶走一圈的愿望那就沒戲了。 袁恭說不讓她進門,就是不讓她進門,她再埋怨張靜安過河拆橋,也埋怨不到張靜安跟前了。 算算時間,張靜安嫁入袁家也大半年了,程瑤這就遞了帖子過來拜訪。 張靜安也開始了自己的交際往來。 程瑤雖然因為婚事不順,蹉跎至今,但是這在京里的貴女里頭也并不是罕見的。只要你不在乎旁人的眼光,那么日子也并不是過不下去。 程瑤是出了名的才女,世人對才女也多寬容,如果這個才女的祖父曾經(jīng)做過首輔,父親又是一省巡撫,那么這種寬容也就更多一些。 程瑤辦了一個集香社,多請一些京里意氣相投的貴女一起作詩研香。張靜安雖然對作詩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集香社里一群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在一起,除了作詩,更多的還不是琢磨著怎么玩?張靜安從小體弱,被拘束在后宮里,連玉安宮的門都沒有出過幾次,這樣的集體玩耍,更是從來沒有過的經(jīng)歷。 程瑤作為集香社的打頭人,帶著她進入這個吃喝玩樂俱樂部之后,她立時覺得目馳神迷,有些不能自已了。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別的人都躲在屋里避暑,她反倒是玩得越來越瘋,甚至乎還買了一匹馬,打算騎著跟集香社的人一起去承德避暑。 袁恭對張靜安那匹馬簡直嗤之以?,那是一匹白色的牝馬,頭大身圓甚為肥壯,身上還有胭脂色的紅斑,看著到是十分美麗,只可惜跑起來,一步三喘,明擺著就是養(yǎng)了給嬌滴滴的姑娘太太們在后院里騎著玩的,去承德那樣的地方,就這馬這嬌貴勁兒得走十幾天吧,不曬死這小娘皮才有鬼。 他心里知道,但是他不說。就等著看張靜安吃癟。 果不其然的,這事情后來黃了。 一則,張靜安的同伴們的家里長輩還有明白的,自然攔了這幫小姑娘作死。二則,張靜安這嬌氣包,連這么一匹牝馬也搞不定,好不容易在馬背上坐穩(wěn)了,就在后院小校場走了一圈,屁股就疼的受不了,只能放棄了。 怒而連馬都拋棄了。 她那匹牝馬反倒是成了四房二姑娘袁佳的愛物。 本來她娘柳氏是不樂意她跟張靜安來往的,怕她沾上張靜安那瘋瘋癲癲的人影響性子和名聲,可后來看張靜安跟程瑤往來的人家非富即貴,又覺得自己的女兒跟著張靜安出去多見見世面也好,說不得還能有人家看中袁佳上門提親呢。 她不比王氏那么單蠢,對長房還有寄望。她是壓根不相信,長房的吳氏能在孩子的親事上幫什么忙的,她就生了袁佳和袁江這一對兒女。 袁佳是長女,嫁好了平安喜樂不說,將來還能幫扶弟弟袁江。 要說袁佳,雖然不及張靜安美貌,那也是袁家姑娘里頭最漂亮的,而且不像張靜安那么嬌嫩脆弱琉璃人似的,袁家聰明伶俐,漂亮得健康活潑。一般做長輩的都會更喜歡袁佳這樣的容貌性格。只要有機會出去交際,柳氏對自己女兒的行情還是很有信心的。 袁佳為此還質(zhì)疑過她娘,“早前說二嫂性格古怪不讓我跟她玩耍的是您?,F(xiàn)如今讓我求她帶著我出門的也是您,我不去,我可沒那么厚的臉皮?!?/br> 柳氏如今雖然還是不大喜歡張靜安的嬌矜任性,可也清楚,張靜安是個愛護弟妹的,因此對袁佳和張靜安出門,那是一點也不擔心袁佳吃虧??磁畠哼@么傻,真是氣的不輕,覺得這么好的機會且不知道抓住,趕著這丫頭去了兩趟,看張靜安并沒有給袁佳臉色看,袁佳其實也就是嘴硬,有出去玩的機會怎么會不歡喜?這就都放下了心來。 要說會玩,袁佳可比張靜安能玩,她性格又好,年紀又小,很快也就在集香社里站住了腳,一天到晚跟張靜安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有的時候張靜安犯了懶病,她還要拖張靜安起來,督促她繼續(xù)出去玩呢。 袁恭自己是個忙人,現(xiàn)如今張靜安也成了“忙人”,一個忙于公事,一個忙于玩樂,日子到是過得也還平順。 程瑤到袁家?guī)状危紱]見到袁恭,不過到是跟袁家的人也漸漸熟了些。她感慨?!拔覍硪羌奕?,能過上你這樣的日子就好了。” 張靜安就心里一陣不舒服,不知道自己現(xiàn)如今這日子又有什么好的。 程瑤就搖頭看她,“你且就生在福中不知福吧。太妃娘娘給你選這樣的夫家,你還不知足?” 張靜安雖然跟她無話不談,但是卻從來不談袁恭的事情。因此雖然不樂意聽程瑤瞎說,但是也不愿意反駁。 程瑤就掰著手指與她分說,“袁家老國公是個感恩的,袁家又是勛貴,只要皇帝對你還心疼,他們也就只能捧著你。袁恭吧,我沒見過,起碼他沒弄一屋子蜜蜂蝴蝶的在屋里惡心你。我聽說他在錦衣衛(wèi)里混的也不錯,綜合起來說,真沒什么不好的。你看你一天到晚那臉,怎么就跟誰都欠了你一萬兩銀子似的?!?/br> 張靜安想起上一世的經(jīng)歷,確實覺得這一世好得多了,起碼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