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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她的心好像已經(jīng)沒有那么難過了。 多大的坎過不去?他要瞞她,她便不問。從一開始就打算當(dāng)做是炮友關(guān)系的不是嗎?是她自己一不小心讓自己的心裂了一條縫,于是他就像涓涓溪流滲了進(jìn)來。 就當(dāng)是眼睛里飄進(jìn)了一粒沙子,會痛,但揉一揉總會出來的不是嗎? 如此想著,她心中的郁結(jié)好像一下子散了許多,整個人一下子放松了不少,這樣的輕松伴著酒精的慫恿,她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想,自己躲在池喬的懷抱里應(yīng)不應(yīng)該?索性趴在池喬的肩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溫柔做了一個很累的夢,夢里的她和陸文欽揪扯不斷。 她奔向陸文欽,問他愛不愛自己,又忽然想起陸文欽怎么會在這里? “你不是在徽州嗎?”她問陸文欽。 “因?yàn)槟闵?,所以我回來了?!标懳臍J抱著她答。 她便是笑,笑完又哭,“到底是因?yàn)槲疫€是因?yàn)榘缀虾桶兹缪┌???/br> 陸文欽握著她的肩膀,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懷里,“丫頭,你誤會了!我和她們沒有關(guān)系,我知道我不該替白合照顧她meimei卻不告訴你,我有我的原因,相信我好嗎?” 她躲在他的懷里,貼著他的胸膛問,“什么原因我不能知道?你還是不夠坦誠不是嗎?你走我不問你,你回來我不問你,你帶著白合的meimei進(jìn)正宏我還是依然不能問嗎?白合說孩子是你的,我還不信,可陸文欽你告訴我,白念和你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陸文欽,你告訴我,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他便只是抱緊了她,仿佛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丫頭,我發(fā)誓,白念和我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至于其他的,以后我全都會告訴你,現(xiàn)在先別問好嗎?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她苦笑,剛剛還說他可以解釋的,現(xiàn)在她給了他機(jī)會,他卻又讓她等。 又是等,他走了,她嘴上說不要他了,卻偷偷的等他回來,他回來了,她還要再等他的坦誠嗎? 她等夠了,閉眼哭,所有和陸文欽的過往統(tǒng)統(tǒng)浮現(xiàn),她便哭得更厲害,眼淚浸濕了他的衣衫,潮濕了他的心橋。 她便又想起了不認(rèn)識他的時候,她總是蹦跶在揍池喬和宋連城的路上,和他們瘋,和他們鬧,那時候的她,多么歡脫快樂啊?年少不知愁滋味,于是,她竟非常殷切的希望回到年少的時光。 她懷念,年少時總能給她歡笑的人卻是她沒辦法愛上的池喬啊,她想起池喬,想起他們的童年,便低聲呢喃“喬哥哥,帶我回去…?!?/br> 回到年少,那時候她還有爸爸,還有mama,還有無憂無慮的快樂,獨(dú)獨(dú)沒有陸文欽。 她感覺到抱著他的人身體一僵,她便笑了,報復(fù)的快感讓她嘴角含笑。陸文欽,你也會痛吧? 接著她便聽到了池喬的聲音,“你真愛她就尊重她,放手!讓我?guī)厝??!?/br> 她便感覺摟著她的手掌瞬時收緊,下一秒,又像是花了極大的力氣松開了自己的懷抱。 她終于脫離了陸文欽的懷抱,被池喬緊緊護(hù)在懷里,她應(yīng)該高興的,可心里卻總是不快樂,他便只能把頭埋進(jìn)池喬的懷里,不讓陸文欽看見她的狼狽和眼角的淚光。 等到溫柔醒來以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九點(diǎn)多,她睜了睜惺忪的睡眼,頭痛欲裂,一翻身,竟然壓上了一個人。 溫柔嚇得一下子彈坐起來,仔細(xì)一看,還好是林云溪。 溫柔嚇得直拍胸脯,她記得昨晚她明明和池喬在一起,她還以為自己和池喬躺一張床上了。 林云溪蹙眉,翻滾一下又睡著了。溫柔環(huán)視四周,這不就是池家為她準(zhǔn)備的房間嗎? 池家無女,溫池二家關(guān)系匪淺,小時候還沒搬離大院之前,她經(jīng)常在池家玩兒累了就睡,徐姨有時候會把她抱回去,后來干脆也懶得抱了,直接給她準(zhǔn)備了一件臥房。 這種習(xí)慣一直沿襲到了池家搬到這里之后,徐姨特意為她準(zhǔn)備了這間臥房,她以前惹禍的時候會跑過來,卻沒想到自己結(jié)婚后還會躲過來。 “林小姐,太陽曬屁股了。”她用腳推她。 林云溪蹙眉呢喃,猛地睜眼,“姑奶奶你醒了?” “早醒了,像你這么能睡?”溫柔答,胃里仍是不是的有些翻滾。 林云溪不服,“溫小姐,不對,是陸太太!你好意思說我能睡?也不想想昨晚是誰那么辛苦的和池喬一起抬你回來的?” 林云溪的這聲陸太太讓她的心沉了一下,不提多好?一提就又讓她想起她和陸文欽打證了,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不考慮陸文欽的問題的,可林云溪一提,她怎么能想不起這一場買醉的導(dǎo)火索? “我怎么睡池喬家來了?還有你,你怎么也睡池喬家來了?”她問。 林云溪翻著白眼,“陸太太,你昨晚趴在池喬肩膀上睡著了,你可知后來怎么了?” 她的心咯噔一下,怎么了?她總不能把池喬怎么了吧? “有點(diǎn)兒斷片兒,我怎么了?” 林云溪語塞,跪坐在她的面前戳她的額頭,“池喬抱你出來,碰上陸文欽,你哭著喊著蹦去問陸文欽到底愛不愛你。” “啥?你確定?”溫柔不可置信。 “陸太太,喝醉的是你不是我,我當(dāng)然確定,陸文欽說愛,很愛,你又拉著人家問他怎么從徽州回來了…” 天!這么一說,那就是對上了,所以那壓根兒就不是夢,是她半醉半醒之間發(fā)的酒瘋? 那如此說來,陸文欽的的確確也是什么解釋也沒給她了?心中有著小小的失落,但倔強(qiáng)如她,又怎能讓林云溪看清她心中的情緒。 “所以你為什么也在這里?”溫柔轉(zhuǎn)移話題。 林云溪美目一轉(zhuǎn),不無鄙夷的說“陸太太過分了啊,也不知道是誰拉著我說要和我在一起的,說什么男女之間是為了傳宗接代,女女之間才有真愛,說什么要是你跟我在一起,絕對天天笑得合不攏嘴。溫大小姐我可告訴你,我林云溪可是一枚純正的正常女人,對你沒興趣!” 溫柔微囧,她是腦子抽風(fēng)了吧? “是不是正常女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溫柔撲上去扒林云溪的衣服,嚷嚷著要看胸圍。打鬧之間,連池喬敲門的聲音也被他們給忽略了。 池喬開門,正瞧見林云溪被溫柔扒下來一半的衣服,身形一怔,火速的退了出去,臉一下子燒得緋紅,平靜了好久,才敲敲門道,“兩位大小姐,洗漱一下下樓吃早飯了?!?/br> 房內(nèi)打鬧的二人頓住,林云溪害羞扯回自己的衣服,“討厭!”之后迅速起身整理好衣服鉆進(jìn)洗手間洗漱。 溫柔還在笑,她想,這樣真好,像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一樣,可以和林云溪打鬧,可以時不常的到池家懶賴著。 所以說,生活哪有那么不如